“姐夫,我想提醒您一句:别跟易菊走得太近了,她毕竟是单身女’人,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另外,我看得出来,易菊很喜欢您。”张小梅严肃地说。
“唉,这个易菊呀,我一直想躲着她。一开始,是因为帮丁先生救火,沾上了这个火星。后来,因为帮三丫推销房子,和她死灰复燃。不过,我在和易菊交’往中,非常注意分寸,也采取了一系列地预防措施,包括:装阳萎。这次,我给她出点子,让她假扮平民去相亲,就是想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
“那就好。姐夫,我相信您能处理好和易菊的关系。”张小梅直爽地说。
正说到易菊,易菊就到了。
易菊一跨进“一家人”饭店,就冲着张小梅喊道:“小梅,你的衣裳太给力了,把我变成了万人迷’。”
“菊姐来了!”张小梅亲热地从吧台里跑出来,关切地问:“菊姐,今天相亲还顺利吧?”
“太顺利了,顺利得让人不敢相信。”易菊乐嗬嗬地说。
易文墨问:“菊妹,那家伙是只小绵羊吧?”
“易哥,真被您说中了,不仅是只小绵羊,还应该加个形容词,叫做乖乖小绵羊。”易菊一脸的喜悦之色’。
“菊妹,你今天欺负了人家没有?”易文墨问。
“不欺负,怎么考验这只小绵羊。一见面,我就给他来了个下马威。拿他戴眼镜说事,发了一通脾气。后来,又检测了他的那个功能,把他吓了个半死。”易菊得意地说。
“你还检测了他的那个功能?”易文墨吃了一惊。
“是啊,谁知道他有没有阳萎呢?易哥不是说过嘛,那些白领们最容易患阳萎了。所以,我不得不检验呀。”易菊笑着说。
“你,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检测他的那个功能,胆子是不是太大了?”易文墨觉得易菊太疯狂了。
“易哥,我是在桌子底下,用脚丫子检测的,谁也没看见。”易菊得意地说。
易文墨一听用脚丫子检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笑了笑,问:“你没把小眼镜吓晕吧?”
“离吓晕就差那么一点点了。”易菊嘿嘿笑了。
易文墨见张小梅给一个食客拿啤酒,就小声问:“小眼镜的那玩艺怎么样?”
“还不错,挺’硬的。”易菊斜眼瞅着易文墨说:“比您的强百倍。”
“我,我甘拜下风!”易文墨服输道。
“我倒希望易哥能让小眼镜望尘莫及。”易菊遗憾地说。
“唉,英雄不提当年勇啊。”易文墨装出一副可怜巴巴地样子。
“易哥,您别灰心,我相信您一定会有重振雄风的那一天!”易菊鼓励道。
“菊妹,你如此欺负小眼镜,当心把他吓跑了。”易文墨担心地说。
“易哥,您恰恰说反了。我这么厉害,让他觉得非常满意。他竟然高兴地说:终于有人管着他了。哈哈……”易菊笑着前仰后合,笑够了,直起腰说:“我就搞不懂了,天下怎么会有喜欢被老婆骂的男人?”
“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三丫的男朋友陶江就是这样的男人,整天被三丫骂,还乐滋滋的,似乎越骂越活得滋润。”易文墨说。
“我老公也是这样的人,你越骂,他越乐。昨天,我给了老公一个笑脸,反把他吓坏了,还以为我要耍什么离婚的阴’谋了。”张小梅边说边朝厨房望了一眼。“想当初我俩刚结婚时,他还气势汹汹地骂我呢,现在,完全颠倒了个儿。”
“男人啊,你对他温柔,未必能换来回报。相反,你对他厉害点,他也许才会把你当回事。”易菊撇撇嘴。
“你俩呀,别把男人都当成白眼狼了。大多数男人都是有情有义之人,也都能通情达理,坏男人毕竟是少数嘛。”易文墨辩白道。
“这个小眼镜呀,我这辈子吃定他了。”易菊得意洋洋地说。
“菊妹,听你说话的口气,好象已经跟小眼镜私’定终生了?”易文墨觉得很奇怪,怎么才见了一面,就搞得象老夫老妻似的。
“我看差不多了。”易菊收起笑容,郑重地说。
“不会吧?!你俩才见了一面,彼此又不了解,怎么会发展得这么快?难道你俩是坐着高铁谈恋爱?”易文墨幽默地说。
“听菊姐的意思,应该是坐着火箭谈恋爱。”张小梅笑眯眯地插’嘴。
“我昨晚就开始考虑了,婚礼需要办几桌?请哪些人来?”易菊悠悠地说。
“菊妹,你可别发高烧呀。闪婚不是你这个年龄的人玩的哟。”易文墨告诫道。
“易哥,我也不想闪婚呀。但瞧这个架式,我想不闪都不行了。”易菊说。“易哥,不瞒您说,今天中午吃饭时,我都和他商量了结婚的细节问题。”
“开始商量结婚的细节问题了?”易文墨一惊。他从易菊的神态和口气中,已经看出易菊和小眼镜已经陷入了热恋中。
“比如:到哪儿拍婚纱照呀,到哪儿旅行结婚呀……”易菊喜滋滋地说。
“菊妹,我觉得你太冲动了。毕竟才见面,还需要交’往一段时间,才能真正了解一个人嘛。”易文墨规劝道。
“易哥,您相信缘份吗?”易菊问。
“有点相信。”易文墨回答。
“我和小眼镜好象有缘份,不然,不会俩人都这么疯颠。”易菊幽幽地说。
“缘份这个东西不能太信了,况且,缘份又分为良缘和孽缘。男女’走到一起,确实是个缘份。但谁知道是良缘还是孽缘呢?”易文墨沉思着说。
“易哥,听您这么一说,我还真得谨慎一点了,别碰上了孽缘,那就完了。”易菊也觉得自己和小眼镜的恋爱进展得太快了。
“婚姻毕竟是终生大事,不能不慎重一点。以我的观点,俩人至少要交’往一年时间,才能彼此有个基本了解。坦率地说:有些人,你就是和他交’往一百年,也未必能透彻地了解。”易文墨说。
“易哥,要照您这么说,世界上就只有恋爱,没有婚姻了。”易菊对易文墨翻了个白眼。“易哥,您是不是吃我的醋了,不想让我结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