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点好,更精’神,更帅气了吧?”易文墨嘻嘻哈哈地问
刘洁凝视着易文墨,眼神中饱含着深沉的爱意,她脉脉含情地说:“易哥,您要注意身体呀,身体一垮,什么都是一场空了。-..-”
“我身体还凑合,能顶得住。坦率地说:这次教改事关重大,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正象小曼所说,我在仕途上起步晚了点,不加把油,就被时代的列车抛弃了。”易文墨接着说:“小洁,这是我的私’房话,若是对旁人说了,非骂我是官迷’。”
“易哥,不一定要事必躬亲,还是群策群力好。”刘洁知道易文墨喜欢带头干,有时不太相信下面的人。
“嘿嘿,要是你在就好了,我最相信的人只有你。有的人,不负责任;有的人,没能力干;有能力又肯干的人,只有你了。”易文墨赞赏地看着刘洁,遗憾地想:小曼把刘洁调走了,等于砍掉了我的右膀呀。
“易哥,凡事都是有利有弊。我在,虽然能帮您一把,但也会带来一些副作用。您太倚重我,难免不被人家说闲话。从某种意义上说,或许还弊大于利呢。”刘洁安慰道。
易文墨一想:也是。刘洁和老校长的事儿,已经把刘洁的名声搞坏了。如果易文墨再倚重于刘洁,难免会被人认为:“接收了老校长的情人”。
“既然你已经走了,再提也没用了。唉,小曼真厉害,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你和张蕊调走了,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易文墨叹息着说。“我呢,也是哭笑不得,不管怎么说,小曼也是好心。再说,她也妥善安置了你俩,算是给了我一个交’代吧。”
“是啊,小曼把我和张蕊都安排得不错,可见,小曼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刘洁感激’地说。
“小洁,我今天找你,就是想问问你:最近,你和男朋友谈得怎么样了?”易文墨关切地问。易文墨让陆三丫的男友陶江,帮刘洁介绍了一个公务员男友,俩人谈了三个来月了。
“还可以。”刘洁淡淡地说。
“你俩交’往频繁吗?”易文墨问。
“我们学校的校长生病了,现在,我是常务副校长,每天一到学校就忙得屁股不沾凳子,哪儿有时间谈恋爱呀。”刘洁发着牢骚’。
“哎呀,再忙,也得挤出谈恋爱的时间嘛。事业家庭两方面都重要,对于女’同志来说,家庭更重要一些。”易文墨规劝道。
“说是这么说,但一忙起来,就顾不得了。”刘洁笑笑。
“唉,说来说去,你恐怕不是太喜欢他吧?”易文墨心里非常清楚,刘洁是个心气儿很高的姑娘。
“也没不喜欢,也不很喜欢,就那么一回事吧。”刘洁笑着说:“我这个年龄是不是有点冷血了?”
“你才多大年龄呀,不到二十六岁,正当花’季嘛。就你这个年龄,还想卖老,亏你说得出来。”易文墨批评道。“我象你这么大时,连教研组长都没当上呢,你看你,现在都副校长了。”
“易哥,我总觉得自己老大老大了,是不是心理年龄有点大呀。”刘洁苦笑着问。
“小洁,你呀,就是想得太多,太喜欢自寻烦恼。就拿小曼找你这件事儿来说,有必要拿着鸡’毛’当令箭吗?小曼让你和我断绝关系,你就当了真。”易文墨板着脸教训道。
“易哥,只要对您好,要我干啥都行。我也认为小曼说得对:您和我交’往会害了您。”刘洁固执地说。
“小洁,莫非你是想当这个校长,所以,就这么听小曼的话。”易文墨故意激’一激’刘洁。
“易哥,您冤枉人,也不能太过分了嘛。如果我跟您来往,对您有好处,那么,我宁可不要这个副校长,也要和您交’往下去。”刘洁辩解道。
“刘洁,我完全理解你,嘻嘻,我故意想气气你。”易文墨笑了起来。
“易哥,您不能这么瞎开玩笑的,我听了好伤心呀。”刘洁说着,又流泪了。
“小洁,行了,别哭了。”易文墨掏出手帕,帮刘洁擦干了眼泪。“小洁,要不是考虑到影响,我真想抱抱你。”
“别,易哥,您别这样。”刘洁赶忙说。
“唉!乌纱帽呀,太重了,都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易文墨感叹地说。
“易哥,您是当官的料,应该好好拼搏一下。”刘洁鼓励道。
“你看,我说了半天,还没说到正题。”易文墨笑着说。
“什么正题?”刘洁好奇地问。
“小洁,我有一个同学的老婆在b市当妇’产科医生,专门’做女’人那个膜的修补,她呀,医术不错,已经做过五百多例了。前几天,我受别人之托,带了一个姑娘去做了手术,感觉很不错。我考虑,想带你去做。”易文墨坦率地说。
“做这个手术?”刘洁显得有点害羞,她低着头,嗫嚅着说:“我有点不好意思。”
“小洁,到b市去做,人不知鬼不觉的,一天就能来回了。做了这个手术也不需要休息,只要一礼拜内别做剧烈运动就行了。你做了这个手术,跟男友交’往就没思想负担了。现在,中国的男人还存在封建观念,大多比较看重女’人的这个膜。”易文墨劝说道。
“做了这个手术效果好吗?”刘洁有点动心了。
“听我老同学的老婆说,做了这个手术就变成了原装货,还保证新婚夜落红。落红的意思你懂吧?”易文墨问。
“懂。”刘洁点点头。
“小洁,我觉得你应该抓紧时间去做这个手术,要不,这个礼拜六我带你去做。可惜咱俩都不会开车,不过也没关系,到b市的大巴流水发车,间隔只有半个小时,非常方便的。”易文墨说。
“周六?”刘洁想了想说:“易哥,我跟小曼表过态,不再跟您来往。我既然说过这个话,就得兑现,这也是我的为人原则啊。”
“小洁,咱俩去b市,各走各的,到车上见面,谁也不知道呀。”易文墨觉得刘洁有点迂腐了。
“易哥,我是个说话算话,讲信誉的人,我不愿意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您要带我去也可以,得和小曼说清楚,她点头才行。”刘洁说。
“难道你让我跟小曼照实说?”易文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