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嘛,被老婆打骂也是一种享受呀。”易文墨呵呵笑着附和道。
“易哥,我想请您给我帮个忙。”陶江说。
“只要我帮得上的,没话说。”易文墨爽快地应承道。
“我,我想请您帮我和三丫说说,让她和我去打结婚证。”陶江恳求道。
“这个忙呀……”易文墨犹豫了。现在,他还真摸’不清楚,陆三丫究竟喜不喜欢陶江,愿不愿意跟他结婚。
“易哥,您一定要给我帮这个忙。我看三丫挺’听您的话,只要您帮我美言几句,一定能马到成功。”陶江言词恳切地说。
“三丫听我的?嘻嘻,陶老弟,你说错了,三丫谁的话都不会听。”易文墨摇了摇头。
“不对,我看得出来,三丫只听您的。”陶江固执地坚持道。
“陶老弟,你今天也看到了,我被她打得抱头……”易文墨一时想不出合适的词。“对了,抱头求饶。你看,三丫象是听我话的人吗?”
“易哥,三丫虽然老是对您发脾气,偶尔还会揍您,但是,您说的话她都会在脑子里过一遍。她经常对我说:姐夫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人,还说:姐夫的正点子多,是个孔明似的人物。您看,三丫都把您和孔明相提并论了,对您的评价多么高呀。”陶江说。
“三丫真的对你这么说了?”易文墨有点不相信。他觉得:这是陶江编的谎话,让他高兴一下,好答应帮忙。
“真的,我怎么会骗您呢。再说了,我骗您起什么作用呢?假若您在三丫面前说话不算话,我也不会苦苦哀求您了。”陶江一副诚恳的模样。
“那我就试试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这个忙我帮,但能不能帮得上,就很难说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没帮上忙。”易文墨说。
“易哥,只要您开了口,问题就能迎刃而解。我想:最好让三丫马上就跟我去打结婚证。今天是周六,下周一逢8,是个吉利的日子。那天去打结婚证正好。”陶江欣喜地说。
“你,你想后天就去打结婚证?”易文墨吃了一惊。
“是啊,俗话说:夜长梦多嘛,早点打了结婚证,就等于把三丫拴到我的裤’腰带上了。”陶江喜滋滋地说。
“陶江,你以为我就这么厉害,我一说,三丫就同意了,马上就跟你去打结婚证?”易文墨觉得陶江想得太简单了。
“当然了,易哥,我从来就认为您的口才一流,死人都能说得蹦起来跳舞。”陶江呵呵笑了起来。
“照你这么说,我到医院去当医生,不打针,不吃药’,更不用开刀,嘴巴巴嗒几下就能治病救人了?”易文墨笑了起来。
“易哥,反正我觉得:只要您给我帮忙,这事儿就成了一大半。”陶江高兴得有点手舞足蹈了。
“陶老弟,我严肃地提醒你:别作太大的指望了,否则,会很失望的。”易文墨对说服陆三丫没一点把握。
“易哥,不是我盲目乐观,而是我知道您在三丫心目中的地位和份量。”陶江今晚好高兴,原来,他还担心易文墨会拒绝他。
“陶老弟,你干嘛慌着结婚呀?”易文墨有点不理解。
“易哥,您知道,我母亲患绝症,一旦复发,就不可挽救了。我母亲非常希望在有生之年看到我结婚,更希望看到孙子。”陶江哀哀地说。
“哦,我懂了。”易文墨心想:陶江是个孝子,就凭着这一点,就应该给他帮忙。不过,他觉得让陆三丫跟陶江办结婚手续问题不大,但要马上举行结婚仪式,甚至生一个小孩,恐怕不现实。于是,他又说:“陶老弟,我尽量帮你说说,让三丫跟你去打结婚证,这个也许有希望。其它的,我恐怕就无能为力了。”
“易哥,只要三丫马上去办结婚手续,我就满意了。我相信:我母亲看见我俩的结婚证书,就能放心地上路了。”陶江说。
“好吧,这两天,我就会跟三丫好好谈谈。”易文墨不但答应了,还暗自想:一定得把三丫的思想工作做通,让她尽快去打结婚证。
“易哥,我幸亏有您这个连襟,不然,真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呀。”陶江庆幸地说。
易文墨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想:自己和三丫虽说没一腿’,但经常玩暧昧,应该是自己对不起陶江呀。又一想,陶江母亲动手术时,自己以三丫的名义送给陶江一笔钱,也算是弥补了一点亏欠吧。
易文墨和陶江俩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到了九点钟。此时,李菊花’租住的房间仍然漆黑一团。
“唉,看来今晚又扑了一个空。”陶江遗憾地说。
“扑几个空是小事,就怕找不到这个李菊花’了。”易文墨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隐约觉得:恐怕再也见不到李菊花’了。
陆三丫打来电话。“姐夫,已经九点钟了,今晚怕是等不到了,撤了吧。”
“好的,这个时候还没人影,估计今晚就不会回来了。”易文墨说。
“走吧。”易文墨对陶江说。
上了车。易文墨提议:“明天咱仨排个班,上午下午晚上各来看看。你俩报个时间,剩下的归我。”
“我明天下午来。”陶江抢着说。
“我明天要开一天会,怕是没时间来了。”陆三丫为难地说。
“那我就明天上午和晚上来。”易文墨毫不犹豫地说。
“姐夫,明天晚上我也来。”陆三丫说。
“明晚我也有时间。”陶江也自高奋勇地说。
“陶江,明晚你就别来了。”易文墨说着,用手拽了一下陶江。易文墨暗示陶江:明晚,我跟陆三丫谈谈你托办的事情,你就别来当灯泡了。
陶江被易文墨一拽,立刻就明白了,他连忙说:“哎呀,我想起来了,明晚还有事儿。”
“陶老弟,明晚你忙你的吧。有我和三丫就够了。”易文墨说。
“你呀,一到关键时候就掉链子,哪儿来的屁事儿。”陆三丫横了陶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