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你批评得对,问题出在我自己身上。。”易文墨回想起:当初,帮丁先生处理问题时,也是让易菊粘上了自己。现在,帮史小波’处理问题,又让陈萍粘上了自己。可见,问题确实出在自己身上。
“大哥,我早就提醒过你了,要学会拒绝,尤其是对女’人,该拒绝的时候就得果断拒绝。”
“唉,也许问题就出在这儿。”易文墨沉思着说。
“大哥,还有一个问题。最近,工作上得谨慎一点,别捅什么漏子。我们这个社会啊,有个非常奇怪的习俗:你可以什么都不干,但一旦干了,就不允许犯一点错误。在这个习俗下,不少领导干部选择了不干或少干。你不干,当然就不会出错。你少干,当然错误也少。虽然我看不惯这种习俗,但是,有时候也不得不妥协。大哥,我说这话的意思是:在这种时候,你就应该遵从这个习俗,尽量少干一点,尤其是教改之类的敏感问题,要暂时停一下。”小曼交’代道。
“小曼,我也看不惯这个习俗,你不干,你怕干,干脆就让位。可惜的是:那些不干,少干的人,恰恰是官迷’。这些人深知官场潜规则,为了做官而做官。再这么发展下去,官场的风气每况愈下,如何了得呀。”易文墨感叹道。
“大哥,你我都无力改变这种现状,我们所能做的是:适应它,顺从它。否则,你倒霉了,连帮你喊冤的人都没有。”小曼说。“就拿咱爸来说,一辈子清廉,一辈子勤政,又能怎么样呢?”
“小曼,想想我都觉得憋屈。现在,我当了校长,有了施展自己才干的舞台,但是,受到各方的牵制。教改的每一步都步履维艰。”易文墨叹息着说。
“大哥,你我还算好的,多少还有咱爸的庇护。多少人孤军奋战,最终只能丢盔卸甲,一事无成。”小曼说。
“是啊,想当初,我那么勤勉地工作,也只能当个教研组长。要不是咱爸栽培,现在至多当个教导处副主任。”易文墨感慨地说。
“大哥,咱爸提拔你,可是禀公办事啊。从哪方面看,你都应该提拔。”小曼说。
“下面也有议论,说徐省长是我老婆的亲戚。”易文墨笑了笑。
“怎么会扯到陆家去了?”小曼好奇地问。
“你想想:我没结婚前,谁也没看上我。我一结婚,就有人赏识了。人家一想:肯定是与老婆有关呗。”易文墨嘿嘿一笑。
“大哥,你在陆家过得挺’滋润嘛。”小曼上下打量了一番易文墨,拍拍易文墨的肚子,说:“大哥,你得当心点了,可别让肚子鼓得太高了。咱爸有一套理论,说是:大肚子官员不是贪官,就是懒官。虽然咱爸是以开玩笑口吻’说的,但是,这可是他的真心话哟。”
“咱爸有这种观点?”易文墨有点吃惊。
“上次到你家吃饭时,咱爸盯着你的肚子看了好几眼,难道你没觉察到吗?”
“我哪儿会想到肚子呀,那次,因为小泉长得象我,把我审得七荤八素。你审,咱爸审,我都快被逼’得跳楼了。”易文墨一想起当时的情景,就有点不寒而栗。
“大哥,虽然咱爸审你,但若小泉真是你的儿子,说不定咱爸还暗喜呢。”小曼说。
“小曼,你说:假若有女’人给我生了儿子,咱爸知道了,会怎么处理我?”易文墨问。
“大哥,你是不是指张燕肚子里的小孩?”小曼很敏感地问。
易文墨点点头。
“这个事情不好说。如果真有这种情况,我觉得还是先瞒着咱爸,等咱爸退休了,再慢慢告诉他。而且,要先让这个孙子跟咱爸打得火热,建立了一定的感情,再来慢慢告诉他。那么,或许他会象征性’地骂你几句,也就不了了之了。”小曼说。
“嗯,小曼,你这个计划好。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嘛。我想咱爸不至于把这个事儿掀了出去。”易文墨说。
“不过,大哥也不能太过分了,不能今天一个,明天又一个,那咱爸会暴跳如雷的。”小曼说。
“咱爸老了,跳也跳不动了,叫也叫不响了。到那时,再告诉他。”易文墨笑着说。
“大哥,我可警告你:别到处撒种啊。”小曼严肃地说。
“我又不是播种机,怎么会满天下撒种呢。”易文墨笑着说。
“我走了,公司还有事情要处理。”小曼说完就走了。
晚上,易文墨苦恼地想:自己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女’人纠缠呢?究竟问题出在哪儿?他苦苦思索着。
陆二丫问:“姐夫,您眉头紧锁,又遇到什么烦心事儿?”
易文墨摇摇头,回答:“没啥。”
“还没啥呢,眉毛’都拧到一起了。”陆二丫说。
“二丫,你是旁观者,你说说:我这个人是不是特别招惹女’人呀?”易文墨问。
“姐夫,也许您很随和,所以,女’人们觉得跟您在一起很舒服。”陆二丫说。
“二丫,难道随和的人都招惹女’人吗?”易文墨好奇地问。
“那也不一定。比如说:一个男人虽然很随和,但却有其它缺陷,也就不会招惹女’人喜欢了。姐夫,您随和,其它方面都很优秀,当然就招惹女’人了。”
“二丫,我现在不想招惹女’人了,怎么办呢?”易文墨问。
“没办法。”陆二丫说。“姐夫,您总不能去毁容吧?总不能变成个小混’混’吧?”
“唉,照你这么说,我这一辈子就只能生活在女’人的旋涡中了。”易文墨无奈地说。
“姐夫,我教你一着。”陆二丫说。
“二丫,你有高招吗?快说给我听听。”易文墨迫切地说。
“姐夫,您只要见了女’人少笑,或者不笑就行了。当然,板着脸更好。这个应该不难做到吧。”陆二丫说。
“嗯,这个我能办到。”易文墨想了想说。
“那就行了,只要您真能做到这一点,就没问题了。”陆二丫说。
“真的?这个办法难道是灵丹妙药’吗?”易文墨有点不太相信。
“姐夫,您试试嘛。问题是:我怕您做不到这一点。”陆二丫瞅着易文墨说。“姐夫,您知不知道,您的脸是自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