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在心里一声长叹,心想:请老爹办点事,就象做生意一样。。
幸好,易文墨带了一张银行卡,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附近的自助银行,取了一万元现金。
老爹接过一万元钱,笑眯眯地问:“易女’婿,你不是说手里没钱吗?这钱是从哪儿来的?”
“老爹,这是我从信用卡里取出来的,明天,我就得四处借钱,归还信用卡透支的钱。”易文墨苦笑着说。
“易女’婿,你还能借到钱,比我们强多了。象我跟你老妈,就是磕头也借不到钱了。”老爹喜滋滋地把一万元钱压到枕头下面。“嘻嘻,别给老妈看见了,不然,她也会找你要一万元钱的,那你就惨了。”
老妈看完了两集电视剧,跑到老爹的卧室里,问:“你们翁婿俩商量个啥,嘀咕了一晚上。”
“老妈,我跟老爹商量小梅饭店的事儿。”易文墨搪塞道。
“人家小梅的饭店,要你俩商量个啥,真是多管闲事。”老妈撇撇嘴,又跑回客厅看电视去了。
“哈哈,幸亏我手快,差一点就被老妈看到了。现在老妈呀,见了钱,比我馋多了。”老爹今晚轻松进帐一万元,心情超好。“易女’婿,最近,我看你越来越顺眼了。”
“老爹,我前两个月才给了您一万元钱,今晚,又给您一万元钱,您当然看我顺眼了。”易文墨笑着说。
“那是,你现在就是我的财神爷呀。”老爹以商量的口吻’说:“易女’婿,你看,咱俩能不能订个口头协议。”
“订什么口头协议?”易文墨的脊背开始冒汗了,他不知道老爹又想玩什么花’招。
“订个零花’钱协议。说白了,就是你每个月固定给我一点零花’钱,这样,我在其它时候就不再找你要钱了。”老爹说。
易文墨心想:每个月给您零花’钱,岂不是被您套牢了。
老爹见易文墨有点胆怯的样子,就安慰道:“易女’婿,我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更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我不会狮子大开口的。”
“老爹,那您让我每个月给多少零花’钱?”易文墨心惊胆战地问。
老爹伸出一个巴掌,说:“每个月给我五百元钱。怎么样,不算多吧?”
易文墨一听,放下心来。每个月给五百元钱,易文墨还能负担得起。
“好吧。不过,您要是不够花’呢?”易文墨问。
“易女’婿,够不够花’是我的事了,不要你管,反正我不会再找你多要了。我可以再想别的办法嘛。好在我有五个女’儿,东方不亮西方亮。”老爹乐嗬嗬地说。
“行!那就这么定了。”易文墨心想:这一下好,每年给六千元,就算了结了。不至于象现在这样,动不动就敲我一笔。
“易女’婿,咱们订了这个协议,你心里有个数,我也有个底。免得我动脑筋在你身上搞钱,你也免得老怕我敲你。这就叫:两好。按时髦是说法,叫作:双赢。”老爹兴高采烈地说。
“老爹,这个口头协议您得对老妈保密呀,不然,要我拿双份,我可承担不了。”易文墨交’代道。
“易女’婿,这是咱们两个男人之间的秘密,你也别对任何人说了。”老爹有点害怕这个口头协议传到陆大丫的耳朵里。这个丫头抠得很,一旦知道了,又会到处发牢骚’。
“老爹,我不会说,也不敢说。”易文墨心想:这个事要是被大丫知道了,又会心疼得几晚上睡不好觉的。
“易女’婿,你早点回家吧。”老爹见钱到了手,口头协议也签了,现在,他要去看电视剧了。
“好,那我走了。老爹,您明天一定要把小梅的思想工作做通呀。”易文墨说。
“你放心吧,有一万元钱的酬劳,我会卖力去做工作的。”老爹自信地说。
第二天上午,老爹一到饭店,就对张小梅说:“小梅,我昨晚没睡好,现在脑袋晕乎乎地。”
“老爹,那您赶快到楼上休息间去,再睡个回笼觉。”张小梅关切地说。
“心里有事,睡不着呀。”老爹愁眉苦脸地说。
“老爹,您心里有什么事呀?”张小梅见老爹愁云满面,连忙问。
“唉!昨晚我突然想:你究竟是不是我的亲闺女’呢?这个问题一直纠缠着我。”老爹搭拉着脑袋说。
“老爹,您怎么突然想起这个问题了?”张小梅一惊。猛地,她明白了:一定是大姐又跑去找了老爹,让他劝自己去做亲子鉴定。
“我不能不想呀。小梅,上次,咱俩去做了亲子鉴定,我一直觉得那个鉴定不靠谱。你想呀,你长得这么象我,怎么会不是我女’儿呢?”老爹心情沉重地说。
“老爹,是不是大姐找您了?”张小梅问。
“大丫没找我。”老爹肯定地说。“大丫前两天来,我对她发了脾气,这一段时间她不敢来了。”
“那是姐夫找了您?”张小梅又问。
老爹笑了笑,承认道:“易女’婿昨晚来了。”
“姐夫请您做我的思想工作,让我去做亲子鉴定,对吧?”张小梅问。
“小梅,易女’婿想让你去做亲子鉴定,我也想让你去做亲子鉴定,我俩凑巧想到一起去了。”老爹说。
“老爹,难道您忘了,我俩早就做过亲子鉴定了。”张小梅说。
“做是做了,但做得太乌龙了。”老爹皱着眉头说。
“怎么叫乌龙呢?”张小梅也皱着眉头问。
“说我俩不是父女’,难道还不乌龙吗?”老爹用鼻子哼了一声。“就是不用抽’血,光是看一眼,也应该得出咱俩是父女’的结论嘛。花’了几千元钱,得出个乌龙结论,我一想起这个事情就觉得窝囊。”
“老爹,人家那叫科学,不是乌龙。”张小梅更正道。
“小梅,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象不象我?”老爹问。
“象呀。”张小梅说:“我不用照镜子就知道。”
“那就行了。既然上次做的亲子鉴定是乌龙,那么,就有必要再去做一次。对吧?”老爹期待地看着张小梅。
“老爹,既然您认为上一次做的亲子鉴定是乌龙,那么,您怎么能肯定,这一次做的亲子鉴定就不是乌龙呢?”张小梅据理力争道。
“小梅,我听易女’婿说,这次是找权威机构做,人家做得有水平。”老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