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我把概率说高了,将来,万一找不到老五,你们的失望就会很大。-..-”易文墨解释道。“我说的这个概率是比较科学的。”
“文墨,我倒宁愿现在多高兴一下。万一将来又找到了老五,岂不是两头都落得个高兴呀。”陆大丫说。
“我也是,希望先高兴了再说。”陆二丫赞同道。
“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我就更正一下:找到老五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九。”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您已经说过百分之五十了,再说高,我们也高兴不起来了。”陆二丫笑着说。
“文墨,我听三丫说,寻找老五要花’五六万元钱,有这回事吧?”陆大丫问。
“是啊,我提议悬赏五万,让知内情的人提供线索。现在,没钱不行,没几个人愿意白干活。”易文墨说。
“那是,谁也没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不过,你一悬赏,不会有人见钱眼睁开,冲着这个钱给你提供假线索吧?”陆大丫担心地说。
“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我这个五万元的悬赏呀,得找到了老五后,才会付帐。你当我傻呀,提供一个假线索就会给钱。”易文墨笑着说。
“悬赏是个好办法,现在,连警方破案都搞悬赏了。”陆二丫说。
“但愿你这个悬赏能起到效果,早一点找到老五。”陆大丫期待地说。
第二天傍晚,易文墨刚放下饭碗,陆三丫的电话就来了。
“姐夫,吃完饭了吧?”
“我刚丢碗。”易文墨回答。
“我在小区大门’口,你快出来吧。”陆三丫急切地说。
易文墨匆匆赶到小区门’口,对陆三丫说:“先到超市去,得给欧阳哥老伯买点礼物。”
“等现在再买,黄花’菜早凉了。”陆三丫撇撇嘴说:“我昨天就买好了,在车子后备箱里放着那。”
“买的什么东西?”易文墨不放心地问。
“姐夫,我可是堂堂的副总经理呀,如果连礼物都买不好,岂不是吃干饭的了。”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姐夫,别太自以为了,你这个校长和我这个总经理级别应该一样吧。”
“三丫,我不过是随口问问,你何必这么敏感呢。”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和陆三丫到了敬老院,一看,欧阳哥正在和一帮老伙计们下象棋呢。
欧阳哥的对手是个秃顶老汉,在他的身后站着两个“谋士”,指手画脚地帮他支招。
易文墨也喜欢下象棋,而且,特别喜欢下残棋,一般人都下不过他。
易文墨一看,欧阳哥处于劣势,眼看着再来几步,对方就要将军了。
欧阳哥不悦地说:“你们三个人下我一个人,不公平。”
秃头说:“那你也找几个人帮忙嘛,有本事,找100个人帮忙,我也没意见。”
易文墨一听,连忙说:“欧阳哥老伯,我来帮您一把。”
欧阳抬头一看,惊喜地说:“原来是你呀,来得真巧。”
易文墨蹲了下来,他看了看棋局,说:“欧阳哥老伯,跳马。”
“怎么跳?跳马有用吗?”欧阳不解地问,看来,他对易文墨的棋术不太信任。
“哈哈,死马当作活马医嘛。”秃头嘲笑道。“老哥,我还有五六步就能把你将死了,嗬嗬。”
“你几步就想将死我,做梦吧。”欧阳哥不服气地说。
“我要六步之内将死你,怎么说?”秃头问。
“那我就请你喝酒。”欧阳哥说。
“什么酒?咱得先说好。到时候别拿散酒来糊弄’我。”秃头仿佛已经胜卷在握。
“洋河大曲怎么样?”欧阳哥说。
“那就一言为定,洋河大曲加四盘炒菜。”秃头说。“对了,得把他俩也带上,这是我的狗头军师。”
“咱仨要是都去,四盘菜就不够了。”一个谋士说。
“不够就六盘菜。”欧阳豪爽地说。
易文墨见欧阳不相信自己的棋术,不太愿意跳马,便说道:“欧阳哥老伯,您按我说的下,输了的话,我来请客。”
欧阳哥一听,有人付帐了,高兴地说:“好,就按你说的下吧。”
一连下了六步,秃子不但没把欧阳将死,还丢了一个马,一个卒。
“你六步没把我将死,明天中午请客呀。”欧阳哥高兴地说。
“请就请,我一辈子说话算话。”秃子拍拍胸’脯。
又走了几步,欧阳哥就反败为胜了。第十八步时,欧阳哥把秃头将死了。
秃头拿眼睛瞪着易文墨,问:“你是何方棋圣?”
“老伯,我不是棋圣,不过是喜欢下象棋罢了。”易文墨回答。
“咱俩来一盘。就咱俩,周围的人都不许说话。”秃头向易文墨宣战了。
陆三丫在背后拉了易文墨一下,意思是:你别搞忘记了,咱还有大事要干呢。
易文墨推辞道:“老伯,我哪儿敢班门’弄’斧呀。”
易文墨转脸对欧阳哥说:“老伯,我找您有点事。”
欧阳哥在易文墨的助阵下,赢了秃头,他非常高兴。这个秃头是敬老院的象棋一把手,欧阳哥从没胜过他。今天,终于赢了一盘,让欧阳哥觉得很解气。
欧阳哥把棋盘一推,说:“明天再战。”
欧阳哥回到房间里,他见易文墨和陆三丫给他买了一堆礼品,高兴地说:“你俩太客气了,能来看看我,我就感激’不尽了。”
易文墨开门’见山地说:“老伯,我今天来,是想请您帮个忙。”
“我能帮你什么忙?”欧阳哥问。
“老伯,二十四年前,您收养的那个小女’孩,是我的小姨子,也是她的妹妹。”易文墨指着陆三丫说。“
“这么巧呀。”欧阳哥面露’诧异之色’。
“是啊,我们想请您配合我们寻找这个小女’孩。”易文墨表明了来意。
“行啊,我尽力而为吧。”欧阳哥一口就答应了。
“老伯,您说:在您离家的一个多小时里,小孩就被老婆送走了。我们分析这个抱走老五的人,要么是您老婆的亲戚,要么是您老婆的好朋友。”易文墨说。
“嗯,你说得有道理。我老婆那时已经病重了,走路都很困难,不可能自己到外面去找下家。”欧阳哥赞同道。
“您能不能回忆一下,把您老婆的亲戚朋友,开一个清单给我们。我想请他们吃顿饭。”易文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