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你到这儿准备玩多长时间?”易文墨问。。
“我玩多长时间你管得着吗?”陆三丫拿眼睛横着易文墨。
“你这么晚跑出来玩,我得送你回家呀。不然,出了啥事,我难逃干系。”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我今晚就住在四姐这儿了。”陆三丫乐嗬嗬地说。
“那就好,免得我又跑一趟送你。”易文墨对张燕说:“我走了。”
“爱走不走,谁稀罕你在这儿呀。”陆三丫撇撇嘴。
易文墨离开张燕家,他兴奋地给张小梅打电话,报告这个喜讯。“小梅,我把张燕的工作做通了,她已经同意跟老爹做亲子鉴定。”
“好哇!我还以为您会大败而归呢,没想到会大获全胜。”张小梅高兴地说。
“小梅,你那儿情况怎么样,老爹同意和你去做第三次亲子鉴定吗?”
“唉,今晚女’儿学校开家长会,才散会呢。”张小梅说。
“你女’儿期未考试成绩还好吧?”易文墨关心地问。
“唉,一般般吧。看来,我女’儿不是上大学的料啊。”张小梅悲观失望地说。
“小梅,你女’儿才上小学一年级,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小孩的可塑性’很强的,你千万别给小孩泼冷水,不然,小孩非毁在你的手里。”易文警告道。
“姐夫,我不会当着小孩的面说风凉话的,您放心吧。不过,我是不指望这个女’儿了,希望寄托在您的儿子身上。”张小梅说。
“你敢断定肚子里的小孩是儿子?”
“差不多吧。这两天我准备去检查一下,看怀孕没有。”张小梅喜滋滋地说。
“小梅,等张燕和老爹做完亲子鉴定再说吧。”
“好吧,明天是双休日,正好可以好好跟老爹谈谈。”
“小梅,不光跟老爹谈,还得跟老妈谈呢。”易文墨说。
“跟老妈谈什么?”张小梅一楞。
“张燕虽然同意做亲子鉴定,但她有一个附加条件,就是老爹老妈要对把她送人这件事表示忏悔。我想,这个事恐怕不难,据我所知:老爹老妈早就后悔了。”易文墨说。
“行,明天一早,我先找老妈谈。”张小梅说。
“小梅,我有一支录音笔,明天一早就给你送来,你要把老妈老爹的忏悔话录下来,好放给张燕听。”易文墨说。
次日一大早,易文墨就把录音笔送给了张小梅,他把使用方法教了教张小梅,又让她试录了一下。
“ok!我聪明吧。”张小梅得意地说。
“快到老妈家去吧,今天你得连打两仗,够辛苦的了。”易文墨在张小梅的屁股上揪了揪。
“姐夫,您少惹我,当心我发情了。”张小梅嗔怪道。
“你不发情,我还发情了呢。”易文墨问:“您女’儿还没起床’吧?”
“没呢,双休日让她多睡一会儿。”张小梅回答。
易文墨拥着张小梅进了卧室。
半个小时后,易文墨心满意足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他对张小梅说:“我等着你的好消息。”说完就走了。
张小梅看了看钟,九点多了,她知道:这个时候老爹已经到“一家人”饭店去了。于是,她疵录音笔,去了老妈家。
老妈吃完早饭,收拾好屋子,正对着大镜子练舞。她听见门’锁一响,就大声问:“老头子,你怎么又跑回来了?”
“老妈,是我。”门’开了,进来的是张小梅。
“小梅,你来了。”老妈欣喜地说。
“老妈,练舞呢。”张小梅见老妈穿着自己做的舞蹈服,精’神头好着呢。她暗暗想:老妈这个样子哪儿象患癌症的人呀,莫非是虚惊一场。
“是啊,我发誓要在三个月内赶上刘梅花’,打掉她的嚣张气焰。”老妈气呼呼地说。
“老妈,就凭您舞蹈的老底子,赶上她不费吹灰之力。”张小梅说。
“那是,想当初在厂文工团里,我可是文艺一号种子哟。”老妈喜滋滋地说。
“老妈,您练吧,我正好可以欣赏一下。”张小梅在沙发上坐下,观赏着老妈练舞。
老妈练了一阵子,喘着气说:“老了,跳不了几下就汗流浃背的。”
张小梅跑到卫生间,给老妈拧了一条热毛’巾。“老妈,快擦擦汗,歇歇再练吧。”
老妈擦完汗,到沙发上坐下,她说:“小梅,你比我亲女’儿还贴心。我虽然有四个女’儿,但没有一个帮我送过热毛’巾。唉,都是我伺候她们。”
“老妈,今天是我来了,要是别的姐妹来了,见您流汗,也会给您送热毛’巾的。”张小梅笑着说。
“未必呀!”老妈亲切地瞅着张小梅,问:“听说你昨晚去开家长会了?”
“是啊,家长会之类的事情,只有我去。我老公傻不拉叽地,去了也只能带个耳朵。”张小梅说。
“闺女’呀,不是我在背后说你老公的坏话,他呀,确实配不上你呀。你又漂亮,又能干,闭着眼睛都能找个高富帅。”老妈撇撇嘴。
“当初,我爹妈见他家有个饭店,貌似家境很富裕,就逼’着我嫁给他。谁知道:饭店只是个空壳。要不是我苦心经营,早就倒闭了。”张小梅说。
“唉,父母亲干涉儿女’的婚姻,害了多少女’人啊。闺女’,我跟你说句悄悄话:当初,要不是我爹妈的干涉,我就嫁了个大学生呢。”老妈幽幽地说。
“老妈,有个大学生追求您?”张小梅饶有兴趣地问。
“是啊,我十八岁一进厂,就碰到一个大学生,他比我大五岁。”老妈陷入到回忆之中。
老妈一进厂,就分配到机修车间当车工。
车间主任把她带到一位戴着眼镜的男人身边,对她说:“他姓张,以后就是你的师傅了,你要好好跟他学技术。”
车间主任又对那男人说:“小张,这个姑娘叫刘翠花’,给你当徒弟,你要好好带她。”
车间主任说完就走了。
那男人搓着双手,嗫嚅着对刘翠花’说:“你…你坐。”说着,用戴着手套的手在一个包装箱上抹了抹。
刘翠花’坐在包装箱上,她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男人。
这男人个头不高,戴着一副黄框眼镜,镜片厚厚的。一看就是个斯文人。她心想:这个文弱书生没个师傅样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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