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高兴地点点头说:“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嘛,我是老泰山,你是小女’婿,不听我的,哪儿有好果子吃呀。-- ”
这时,有几位食客吃完了,喊老爹结帐。
“小歪”见老爹离开了,对张小梅发牢骚’道:“老爹太霸道了吧,把我当成孙子了。”
张小梅瞪着“小歪”说:“对你还算客气的呢。老爹对姐夫那才叫一个狠呢,几次把菜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有一次还划伤了姐夫的脖子呢。”
“小歪”吐吐舌头,说:“真有这种事儿?”
“你以为我编故事吓唬人呀,下次碰到陶江,你问问他就知道了。”张小梅说。张小梅之所以提出让“小歪”问陶江,是因为陶江老实,“小歪”最信服陶江。
“小歪”笑着说:“老婆,照你这么说,对我真的算客气了。唉!”
“我告诉你:老爹是个顺毛’摸’,甭跟他唱反调。你要是跟老爹搞毛’了,他让我跟你离婚,到时候就后悔来不及了。”张小梅威胁道。
张小梅知道:老爹和“小歪”这一对翁婿,只有让“小歪”听老爹的话,才能保持和谐。而让“小歪”听老爹的话,只能拿离婚来要挟他。
“我,我听话就是了。”“小歪”连连点头。
“你得记住:不能表面上听话,要从心里面服气地听话。”张小梅交’代道。
老爹吃完饭,结完帐,一看,正好八点钟。
“小梅,我回家了。”老爹牵挂着要到刘梅花’家去。
“老爹,您今晚没事儿吧?”张小梅问。
“没事,回去早点洗洗睡。”老爹搪塞道。
“您回去吧。”张小梅笑着说。
老爹匆匆出了饭店,一进小区,他东张西望了一番,没看见熟人。于是,直奔刘梅花’住的一号楼。
老爹上了电梯,不一会儿,就上到了十一楼。他见1101号房门’虚掩着,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梅花’,你给我留着门’,太危险了。”老爹一进门’就把刘梅花’抱到怀里责备道。
“我看约定的时间到了。怕您敲门’,惊动了邻居。就给您留了门’。”刘梅花’解释道。
“梅花’,下次可不能这样做。你给我留着门’,万一就个时候有歹人进来了,那怎么办?”老爹担忧地说。
“陆哥,哪儿有这么巧的事情呀。”刘梅花’不以为然地说。
“梅花’,我告诉你:世界上无巧不成书的事情多得很,万一遇到了,就后悔莫及了。”老爹严肃地说。
“好,下回我不留了。你上电梯时。给我打个电话。”刘梅花’说。
“这就对了。俗话说:小心无大差嘛。现在的坏人可不象以前,动不动就杀人灭口。上次,电视上报道了一个案件:就是抢了人家十多元钱,就把人杀了。”老爹担心刘梅花’把自己的警告不当一回事,便强调道。
“陆哥,我知道了。现在我才不想死呢,有陆哥陪着我。我活一百岁还嫌少呢。”刘梅花’乐嗬嗬地说。
“梅花’,我可把话撂在这儿,下次,你要是再留门’,我永远也不来了。”老爹板着脸说。
“陆哥,我说了。下不为例。您怎么不相信我呀?”刘梅花’见老爹这么关心她,便颠起脚来,在老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梅花’,你准备了白酒吧,我先给你按摩脚。”老爹说。
“陆哥,先亲热一下嘛。”刘梅花’撒娇道。
“正事办完再说。”老爹严肃地说。
“陆哥,您别老是板着脸嘛。好象人家欠您两百串钱一样。”刘梅花’扭着小腰,从食品柜里拿出一瓶白酒。
老爹拿了一个小碗,把白酒倒进碗里,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纸,揉’成一条,做成一个捻子。
老爹对刘梅花’说:“你坐下。”
老爹让刘梅花’坐到一个高凳上,自己搬了个小板凳。他把刘梅花’的裤’腿’捋起来,袜子脱掉。然后掏出打火机来。
“陆哥,您要烧白酒呀?”刘梅花’有点惊慌了。
“梅花’,你别怕,把眼睛闭上。”老爹命令道。
“陆哥,我害怕。”刘梅花’缩回腿’。
“我让你闭上眼睛。”老爹不耐烦地说。
“陆哥,我怕疼。”刘梅花’带着哭腔说。
“不疼,一点也不疼。不但不疼,还很舒服。”老爹说。
“陆哥,您骗我吧?”刘梅花’缩着腿’,浑身有些哆嗦了。
“梅花’,你胆子太小了吧。我说不疼就不疼,难道我会害你?”老爹拉过刘梅花’的腿’。
刘梅花’紧紧闭上眼睛,还把脑袋扭到一边去。
老爹用打火机点燃了白酒。
半碗白酒上扑地一下燃起了蓝色’的火苗。
老爹快速地把手撩了一把白酒,在刘梅花’的脚上揉’搓着。
白酒的蓝色’火苗在刘梅花’的脚上一闪一闪地烧着。
老爹见刘梅花’紧闭着双眼,心想:她要睁开了眼睛,只怕是会吓得惊叫起来。
“梅花’,不但不疼,还很舒服吧?”老爹问。
“是,是很舒服。”刘梅花’紧张的情绪一下子放松了。
“我,我想睁开眼睛看看。”刘梅花’说。
“别,千万别睁眼。等我按摩完了,叫你睁眼你再睁眼。”老爹说。
大约七八分钟光景,半碗白酒烧完了,老爹见火苗熄灭了,就对刘梅花’说:“可以睁开眼了。”
刘梅花’睁开眼睛,惊奇地问:“半碗酒这么快就烧完了?”
“嗯。”老爹把剩下的白酒都按摩完了,闻闻自己的手,说:“真香。”
“陆哥,您想喝酒了?”
“我晚上喝过二两白酒。”老爹满意地说。
“陆哥,我听刘翠花’说,您在干闺女’的饭店当掌柜的?”刘梅花’问。
“准确地说,是当大掌柜的。”老爹得意地说。
“陆哥,您这个干闺女’不是一般的人呀,会经营饭店,还会做衣裳。她给刘翠花’做的舞蹈服,比外面卖的都好。”刘梅花’夸奖道。
“那是,我这个干闺女’很能干,象我,做啥象啥。”老爹一时得意,说岔了口。
“象您?陆哥,您这个干闺女’和您究竟是什么关系?”刘梅花’追问道。
“就,就是干闺女’嘛。”老爹赶紧说。
“陆哥,您有好几个亲闺女’,还要什么干闺女’呀?这事儿我觉得有点奇怪。”刘梅花’盯着老爹的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