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愧疚呗,因为,我用老五换了一笔钱。-- 所以,我想:把这只戒指送给老五,也算是给孩子留下一个念想呗。说句心里话,我把这只戒指送给老五后,还后悔了一阵子呢。”“一线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陆三丫心想:你还有脸说舍不得,不就五元钱的假货嘛。
易文墨心想:这只戒指是一个重大线索。他问道:“假若把这只戒指拿来,您还能认得出来吗?”
“当然认得出来啦。把它送给老五前,我已经戴了半年。那时,我几乎每天晚上睡觉前,就会拿着它翻来复去地欣赏。虽然已经二十多年没见着它了,但我相信:一眼就能认出来。”“一线天”自信地说。
从张奶’奶’家一出来,陆三丫就问:“今天得到了两条新线索,你觉得有价值吗?”
易文墨搔了搔脑袋,说:“每一条线索都有价值,问题是:单凭这两条线索,无从下手呀。”
“姐夫,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也琢磨一下,过几天,咱俩再碰个头,研究下一步的行动计划。”陆三丫说。
“好吧。”易文墨答应了。
易文墨一看,才下午三点半钟,他对陆三丫说:“你把我送到学校去。”
“姐夫,都快下班了,还到学校干什么?”
“离下班还早呢,学校还有一堆事儿,早晚得我来处理。”易文墨笑着说:“我不象你,在自己的家族企业里干,可以自由支配时间。”
“姐夫,我得了一个亿的资产,你眼红了?”陆三丫问。
“岂止是眼红,我眼珠子都蹦出来了。”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要是肯到我的公司来干,我送给你百分之十的份额。”陆三丫望着易文墨说。
“我胃口大着那,百分之十不够我塞牙缝的。”易文墨不屑地说。
“那我给你百分之二十。”陆三丫咬着牙说。
“三丫,我说了。我胃口很大哟。”易文墨笑着说。
“你想要多少?开个价。”陆三丫问。
“我想要百分之五十一。”易文墨笑着说。
“易文墨,你痴心妄想。我要给你百分之五十一,岂不是成了引狼入室。”陆三丫斜眼瞅着易文墨,愤愤地说:“没想到你还挺’有野心的。”
“知道我有野心就好,记住:别打我的主意了,当心我把你的公司吃了。”易文墨心想:看来,陆三丫真想要自己跟她一起干。不过,易文墨对经商确实不感兴趣。
“姐夫。即使我只给你百分之十,还不知道干爹会不会答应呢。这个公司毕竟是我干爹一手创立起来的。现在,我要送给你百分之十,干爹说不定会认为我在败家呢。”陆三丫担心地说。
“就是。你一到公司,还没帮公司赚一分钱,就要把公司的一部份送人。你干爹一生气,说不定把你这个干女’儿休了。到那时,我可赔不起你呀。”易文墨笑着说。
“休就休,我还不想当这个干女’儿呢。”陆三丫撇撇嘴。她知道:只要自己送给易文墨的份额不过分。张文就不会反对的。按陆三丫的估算,送给易文墨百分之十就是最大限度了。因为,百分之十相当于一千万呀。
“三丫,你对干女’儿不感兴趣,但是,对一个亿的资产应该会垂涎欲’滴吧?”易文墨笑着说。
“姐夫,你认为我很贪财吗?”陆三丫恼火地问。
“三丫。我没认为你贪财,我是说:拿一个干女’儿换一个亿,这么划算的生意应该做,而且,还应该做好,做到底。所以。你要送给我百分之十,就是一个败笔。”
“姐夫,你是认为我当不了家,乱’放空炮,是吧?”陆三丫不悦地问。
“你要送给我百分之十,你干爹会答应的。不过,你干爹会对你产生不良看法。最基本的一条:你一分钱也没赚。就败了一千万。放在谁的身上,都会觉得你不珍惜公司的资产。”易文墨说。
“嘻嘻,我不是那么认为的。我只不过是拿一千万买了一个人才嘛。”陆三丫笑了。“假若我干爹看不上你这个人才,那就麻烦了,他可能觉得花’一万都亏了。”
“或许你干爹还会觉得你花’一千万,是讨了个大便宜呢。”易文墨呵呵笑了起来。
说说笑笑间,车子开到了学校门’口。
易文墨一下车,就接到了张小月的电话。
“易哥,我准备明天到您推荐的那家医院去看。
“好哇。你出发时,给我来个电话。然后,把车子开到学校门’口来接我。”易文墨交’代道。
“易哥,好的。那就麻烦您了。”张小月客气地说。
“小月,你怎么拿我当外人了,没必要跟我讲客气嘛。”易文墨责备道。
“嘻嘻,易哥,您就是外人嘛。我问您:我是您什么人?”张小月问。
易文墨一时语塞。是啊,张小月既不是易文墨的小姨子,也不是易文墨的情人,更不是易文墨的亲戚,那么,应该只能算是外人了。
突然,易文墨想起来了,张小月和四丫拜了干姐妹,那么,张小月也就是易文墨的干小姨子了。
“小月,你别搞忘记了,你是我的干小姨子。”易文墨理直气壮地说。
“呵呵,易哥,您总算找到一个理由。不过,干小姨子好象关系很远嘛。”张小月笑着说。
“对了,我又记起来了,你还是我的干妹妹呢。这一层关系应该比干小姨子要近些吧?”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您挖空心思地找吧,看能不能更近一点。”张小月也咯咯地笑着。
“小月,明天见了面,我还有重要事情要对你说。”
“易哥,什么重要事情,我现在就想知道嘛。”张小月说。
“这个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见面再说吧。”易文墨心想:关于寻找陆家老五的新线索,得对张小月说说。在易文墨的潜意识里,总觉得张小月就是陆家老五。
“易哥,即使是三句五句也可以在电话里说嘛。我性’子急,想现在就知道。不然,晚上睡觉都记挂着这个事。”张小月央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