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双赢的事,秦向河也打算帮徐京飞一把。
当初在长溪卖十三香,能发展那么快,也有徐京飞一份功劳。
这时自会尽可能的提携下。
听完徐京飞说出打算,他当场应允,让年后直接去找赵振强谈即可。
又聊一会,徐京飞便告辞,着实是青石离这边太远。
马上过年了,秦向河也不好挽留。
待徐京飞转身要离开,又想起的立马给喊住。
随后,他挽起袖子,小心翼翼钻进笼子。
谁料,刚一进去,里面就翻天覆地,鸡鸭鹅到处飞跳。
不仅没抓到一只,还让鸡跳到脑袋上扑棱几下。
“好了。向河,你出来,我来抓。”
秦向河正要下狠心往角落里堵,忽听身后传来好笑喊声。
转头,见是在院子里带大宝和妞妞玩的红艳出来了。
吃过午饭,红艳带着弟弟妹妹来串门,竟也拎了两只鸭子。
后面拗不过,只得收下,照例,王桂云就给红艳的弟弟妹妹都包了红包,权当买下的。
随后,红艳弟弟妹妹回家了,红艳和秦向河谈完种植加工厂的事后,又在院子里陪大宝和妞妞玩了会。
“你要回去了吗?”
秦向河说着,头晕眼花的退出来。
让红艳进去抓两只鸡出来,当成回礼,让徐京飞带回家。
待徐京飞骑摩托走后,秦向河让红艳多捉了几只鸡鸭出来,并红艳也带回去四只。
红艳闻声则愣住。
来时拎的两只,这回去了,变成了四只,哪有这么送礼的!
可看秦向河用几乎命令的口吻,她只得收下。
刚在院子里,带大宝和妞妞玩了会儿,倒也明白秦向河的苦恼,这些鸡鸭鹅闹得,离老远都觉得吵。
另外还剩下的几只,
秦向河回屋找出蛇皮袋,让红艳帮忙装进去。
冲锅屋爹娘喊了声,又叮嘱大宝和妞妞在院里玩,不要乱跑,这才往后庄去。
准备年前去拜访下刘庆来。
能如此放心家里,也亏了刘庆来的安排。
附近几个村子里的人还好。
再远一点,或是那些货车卡车司机,以及来厂里进货的外地人。
但凡一过大猛家小卖部,巡逻队就会上前问询。
想往村西头来,查的更严。
他没有为此多说什么,只是让大哥拨钱,给刘庆来安排的村里人,每月固定的开工资。
无他。
随着公司越做越大,家人安全,就变得极其重要,花再多,都是值得的。
茅塘有刘庆来这样的老狐狸坐镇,他安心多了。
蛇皮袋里虽只有几只鸡鸭,因是活的,很难拎。
秦向河就把袋子别在车后座,推自行车出的门。
还没下坡,就被他娘在后面紧喊住,一个劲嘱咐,连带路边蹲一圈晒太阳的老人,都跟着劝。
秦向河顿觉脸热,都不好意思骑上去了。
上次在马沟村路口,连人带自行车全闯沟里,不知谁宣扬出去的,搞得茅塘人人皆知。
再这么传下去,估摸着,要和离村子半年就不认识牲口的泥冬,一个等级了!
左右离的也不远,一路又都是在外扎堆聊天的乡亲。
秦向河便听劝,推着自行车往刘庆来家而去。
到后庄。
一处晒场上,二、三十人,以年轻人居多,团团围在一起着。
不用看,光听大呼小叫的吆喝,就知道是在打牌。
有人看到他,喊了一声,随即,众人纷纷扭头。
围在最中间的几个,忙把手中牌往桌子上匆匆一推。
这些人,或目光躲闪,或是大方的高声招呼,但皆是神情古怪着。
秦向河笑着挥挥手,示意大家继续玩。
知道,这里年轻人,应该都是在十三香工厂上班的。
村里传言。
说他两年前戒赌后,就看不得别人赌钱。
还传,要是被他抓个现行,以后都别想在厂里做事。
甚至连家里的种植合同,都取消……
对这流言,他也颇为无奈,总不能公开澄清,说没有这回事,支持大家赌钱吧。
其实。
自有了工厂,又都签了种植合同。
别说茅塘,就是周边几个村,赌博的都少很多了,尤其是年轻一辈。
而有了这个传言后,就更加少了。
即便还有赌的,也都偷偷摸摸。
刘庆来还专门来找他谈话,说让他不要公开否认。
甚至还和几个村长,推波助澜的加大效果。
称,要杀杀各村的好赌风气。
秦向河深受其害,对此,自然满口答应。
但也没到,要做扫赌先锋的程度。
再说了,比之以前,情况真的好太多。
之前都推牌九,赌性大,现在基本都是打打牌,就算有赌钱的,也都不大。
何况,年节的,也没必要扫兴。
即使秦向河做出不过问,装不在乎的样子,桌前几人仍不敢去摸牌。
旁边的,更似要撇清关系的慢慢挪开。
秦向河怀疑,再在这站一会,桌前打牌的,怕是要来自首了都。
遂笑着对众人挥下手,接着,骑上车往前走。
“向河,这是去哪儿啊?”
刚过红艳家,忽听路沿下传来叫喊。
秦秦向河撑脚停车,见刘庆来正站在旁边泥沟的对面。
看样子,是想从小路穿过巷口子,去前庄的。
“庆来叔,我正要去看你呢。”说着,他往刘庆来手中拎着用绳子拴的两只乱扑棱的鸡看了看。
“哈哈……咱爷俩这不巧了吗。”
刘庆来大笑,把手中鸡拎起示意。
“你婶子娘家送来几鸡,老张几个也给送了。寻思,家里吃不完,就给你家送两只,顺便去和开胜老哥聊聊。前阵子他去南宁了,这几天我又刚好忙,都好多天没见了。”
“别拎去了!”秦向河忙给劝住。
待刘庆来从沟那边爬上来,他将自行车一扎,说了家里情况。
本想,家里鸡鸭什么够多的了,给刘庆来送几只。
不料刘庆来也在琢磨送两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