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说了,入职得先联系地府的那些大佬,而联系的时间,却是在晚上。
因为刘义说,晚上的阴气重,也是所有阴差干活的时间段,虽说白天也可以联系地府,但联系成功之后,过盛的阳气,是会影响通话效果的。
虽然我不知道,刘义要怎么和地府联系,但我听了半天,总觉得这联系地府,应该和打电话差不多啊。
你像有些偏远的村镇当中,那些地方的信号差,不管你和谁打电话,都是断断续续、或是打不通的现象。
而刘义说的、在白天联系地府,通话质量会受到阳气的影响时,我怎么想怎么觉得、这跟打电话没信号时,好像没啥两样啊。
“算了,不管你怎么给我入职了,反正也是晚上的事,那就晚上再说吧!”
吃了面,又去便利店里大买了一次,我这才心满意足的,拎着两大袋子零食饮料回了家。
当然,要不是刘义说请客,我是绝对不会买零食的,至于他跟我回来的时候,他盯着自己钱包,还不说话的表情,我自然是选择了、视他而不见、听叹气声而不闻!
“你去客厅看电视吧!”
进了我的小窝,我把东西放进冰箱,单独给自己拿了一瓶果汁,没管刘义喝不喝,只是对他说:“我要工作了,没正事别烦我啊!”
“工作?哦,你又打游戏啊?”
“去去,懂什么啊,我这是工作!”
我翻了个白眼,再也不理刘义,转身回到卧室,关上门就开始干活!
是的,这刘义说的也没错,我的工作还就是打游戏,但说好听点了,这也是一种能挣钱的活儿啊。
只是让我很不明白的是,丫的刘义是怎么知道老子靠打游戏活着啊?貌似我俩,也是昨天刚见面的吧!
对了,这刘义,好像也不是活人啊,至少他不像是一个正常的活人。
上午他躲我的烟灰缸时,很明显,他当时用出来的躲闪速度,就不太像是个正常人,而如果他真不是人的话,那他在没有了解我之前,知道我的工作内容、或生活当中的等细节,这好像也就不奇怪了吧!
哎,算了,不想了,我一想起刘义的那张嘴脸,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况且我现在该工作了,你说我一个爷们老琢磨另一个爷们,这要是传出去,肯定有人会骂老子是个gay吧!
所以,抛去烦恼丝,我认认真真的开始打团,只是今天的队友坑的要命,无『操』作挂机还不算,还特么的卡掉了!
“得,就冲这个挂机的二『逼』,我今天就别想着挣钱了!”
我算是知道了,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至少从花完刘义的钱开始,就不是我的好日子了。
游戏是打不成了,但这也是很常见的情况,所以,我干脆把游戏关了,去外屋找刘义打听晚上的入职一事。
刘义见我这么主动的找他咨询,他本能的『露』出了一抹惊讶,但也是转瞬即消。
“你是发自肺腑的来找我的吗?”
“额...你觉得呢!”
我心说:你丫的傻是怎么啦,老子能发自肺腑嘛,要不是今个儿的游戏不顺,鬼才主动的找你呢。
“我觉得不是!”
果然,刘义听我说话时的尴尬,就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但他却没在意,而是认真地对我说:“联系地府不是难事,只需让阴阳两界内的双方,互相联系上即可,而我这呢,有一张通阎符,是专门跟阎王爷联系的,你要是现在就想入职,那可以找盆水来,把这通阎符放水里就行了!”
说完,刘义就从背后、也不知道具体是打哪、掏出来了一张符箓,又递给了我。
通阎符?还是专门跟阎王爷他老人家联系的?
我有些激动的看着那张黄符,这可是能联系上阎王爷的符箓啊,任谁不想看看阎王爷的尊容呢,任谁不想看看、那统治阴冥界千万年的阴冥之王呢!
当然,心中的情绪咱先不说,我此刻看着这张黄符,就先有了一个疑『惑』。
虽然这黄符的表面上,有一层我说不上来的光泽,但在半下午、从阳台那里投『射』进来的日光下,却显得也不怎么明显。
不过,黄符表面的一个黑『色』的怪字,还是能让我看清的。
于是,我就问刘义:“这符...黄符不都是黄纸红字嘛,你这怎么是黑『色』的呀?”
“谁告诉你这符文就一定是红『色』的呀?”
刘义听了我的问话,就很自豪的跟我解释说:“不是说所有的符箓都是黄纸红字,红字多半用的是朱砂墨、或是黑狗血所绘,主要是用于辟邪镇鬼的,而黑字,则是以阴气做墨,并添加画符者的法力,这才能让符文显现出黑『色』的字迹,但黑字的黄符多半不是用来辟邪驱鬼的,往往都是和阴冥界内的阴差阴官、所联系的通阴符!”
“哦,怪不得这张叫通阎符呢!”
我算是明白了,通阎符,自然就是通知阎罗王的符箓,那要是找秦广王,这通阴符岂不是要叫通秦符、或是通广符了嘛!
“恩,你明白了就行,现在,就看你是马上用,还是留到晚上了再使了!”
“额...还是现在吧!”
我心说:正好不打电脑了,趁着天亮,把早晚都得办的事、先办了得了,再说了,你晚上见阎王,你难道不觉得丧的慌吗?
“哦,想好了就去接盆水来吧!”
刘义再次提醒了我一声,然后站起身,他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所有屋的窗帘给拉上了。
“你这是干啥...”
我生怕我这儿、有别人拉窗帘、再让对过的某家妹子看见,也更怕妹子们会认为、有一个男人要跟我那啥,否则,俩男人干嘛要拉窗帘呢!
“今天天气太好了,阳光也太强,关上窗帘,能让阎老爷和你、保持良好的通话!”
“哦,那你倒是先说一声啊,我都误会了!”
当然,这话我可没敢说,只是在心里嘟囔了一句,随即,我就端着满满一盆的自来水,放到了桌子上。
“那个...这通阎符就直接丢进去吗?”
别看刘义刚对我说了一遍,可我就是不敢随便的把一张纸丢水里,万一要是泡坏了呢....哎?那我是不是就可以不干这一行啦?
“直接放进去就行了...”刘义不耐烦的对我说:“别墨迹了,跟个娘们似得!”
“切,也不知道咱俩谁像女的!”
我扫了一眼刘义的那张俊脸,在心里暗骂了一声“长得帅,遭人踹!”,然后,我双手一松,那张显有淡淡荧光的黄符,就落进了水里。
我原本以为,任何纸张、都肯定会在浸水以后,全沉下去的,只不过纸张本身的密度、和吸水的速度不同,从而也会导致沉水的时间问题。
但我的认知出现了差错,或者说,是我眼前的一幕,没有在我以前的认知中出现过!
只见,那黄底儿黑字的通阎符,在入水之后的几秒间,符箓上的不明显荧光,突然就强烈了起来,然后,那荧光就渐渐的转为了灰黑『色』的样子。
不过,不管这张符箓在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反正它的本身,是没有任何的、纸张吸水的现象。
可是,等再然后...额...再然后,它...它他娘的咋没反应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