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对刘义的那张帅脸不满,也不是刘义和吴晓雅站在一块、这种情况多了,我就害怕以后会发生什么,毕竟哥们又不是神经病,我才不会胡思『乱』想呢。
当然,哥们也是从吴晓雅对我的态度,外加刘义自始至终、对任何女人的无视上,哥们才放心他入住这座二层小楼。再说了,刘义如果仅凭一张帅脸、再和吴晓雅的接触多了,就能产生感情,那哥们失忆的这几年里,那刘义岂不有的是机会嘛。但现在并没有发生那种情况,所以,我是一百个不信、他俩会有朝一日来背叛哥们。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等我们走出了院门,来到街上,我这才发现,这栋小二楼的四周,居然是一片的平房,怎么也有百十来户了。
不过其中也有几家,像我们的房子一样,盖成了二层小楼,但为数最多的,还是贴地儿一层的平房,就连大瓦屋脊的房子,都寥寥无几,屈指可数。
我是很奇怪这里的此片居民区,因为在哥们的印象里,整个哈市之中,尤其是市里,像这样的平房区,是几乎没有的,而我,也从来不记得哈市的市里,有着规模如此庞大、占地面积不菲的平房居民区。
我这话的意思、并不是说这种平房就不该出现于哈市之中,哥们是想说,北方的三大经济城市之一的哈市,怎么也算是二线以上的城市了吧,其发展和翻新的速度,都是拔了尖儿的,所以,像我眼前这样的平房,如果是在市里,那是早就拆了平房,盖成了楼区的。
但此地显然没有变化,这里还保持着平房居民区的风采,那为啥这片平房区的土地,就没有被『政府』拍卖、也没被某家开发商给开发成楼区呢?难道是这片平房的位置,并不在哈市的五环区以内吗?
对此,我很是不解,哥们也在饭桌之上,把这个问题抛给了吴晓雅,以为她在这里住的时间长了,怎么也得知道一些原因吧。
可事实并非我想的那么简单,吴晓雅居然也不知道、这片平房迟迟不动的原因,似乎不只是她,就连本地的常住户,也从来没听说过这里有要开发的消息。
不过,哥们至少知道了这是哪里!原来这片平房区,真的如我所想,并没有在五环以内,而是到了东七环的边上,几乎都快出了哈市的外环了,所以我猜、是这边还没有被土地局给注意到的原因。
可你别看这片偏,这里也有的是娱乐场所的,什么商场百货,啥是酒吧夜店,只要是你想玩想逛,那么,这片平房区的周遭,几乎完能满足你的需要。
只可惜,哥们是没时间去浪了,因为午饭过后,刘义和吴晓雅,就硬拉着哥们又回了家,还『逼』着我放弃了午休,开始学上了道法。
其实,我现在还真应该抓紧时间、好好地去学习一些道术和灵异常识,毕竟哥们是身负重任,而阎老爷交给咱的任务,还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有线索呢,因此,为了不再发生、像考核任务时的、见个鬼火就吓得腿软的丢人样儿,哥们还真得学点什么了,也争取早一点摘掉新手和废物的大帽子。
但道法不是纸上谈兵,也不是有人教你,你就能领悟的东西,这需要个人对道法的独到感悟和理解,并且再加以长期的研究,甚至还需要一定的运气,你才能小有一丁点的成就。
所以,刘义和吴晓雅,就分成了两个类型,抓紧时间,给哥们传教不同的道法和道术。
首先是刘义,他告诉哥们,说这‘道’,无非是两种解释,一是道教的始祖,乃老子李耳之道,曰为: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矣。
意思就是说:人们要依据于大地而生活劳作,并且繁衍生息,而大地又依据于上天,而寒暑交替,才可化育万物。可上天依据于大“道”,周归周转,方才运行变化、排列时序,而这大“道”则又依据自然之『性』,顺其自然、而成其所以然,说白了就是自然而然、万物效法而已。
其次,‘道’的第二个解释,就是道心,指人修道,先修行意,一切事物非事物自己如此。
比如日月无人燃而自明,星辰无人列而自序,禽兽无人造而自生,草木无人种而自长,浊风无人扇而自动,清水无人推而自流,不呼吸而自呼吸,不心跳而自心跳,等等等等,都是没用的。
反正意思就是讲,你丫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别想着逆天而行,别以为你反着干事,就一定有好的结果。
不过说实话,刘义告诉哥们的这两点,我是怎么想、都觉着是一个意思,好像都是顺自然而自然,顺万法而万法,但不同的是,道法自然指的是天下万物,包含了天地在内,而第二条,则是多为、约束的修道之人他自己。
但不管是哪一种,哥们还是觉着,并没什么卵用,你说哥们不偷不抢不违背良心,这似乎就已经够了,至于其他的嘛,咱也得量力而行啊,譬如一个千万斤重的大石头,哥们明显就搬不动,那哥们还叫那个真干啥,洗洗睡觉多好啊!
额......可我为啥要去搬石头呢?
还有,我自觉能做到顺天而生,这就已经足够了,白天吃饭奋斗,晚上休息恢复,春夏秋冬四季,不少穿,不多披,冷暖自保,不丑人多作怪,不违法『乱』纪、也不带坏小朋友,这好像也算得上是人修道、先修行意了!
所以,对于刘义的理论,哥们是白眼儿相对,我怎么听也听不出个兴趣,只好嗯嗯呀呀的敷衍了事。而刘义也看得出来,哥们对这种大理论没什么感觉,于是,他就只说了俩钟头,也就草草了事,去一边喝咖啡了。
哥们以为,刘义说完了、我就能睡个迟来的午觉吧,可吴晓雅就来上班了。但人家吴美人,不像他刘义似得闲白话,而是玉手一翻,空空如也的手心上,就凭空多了一把无锋的桃木剑。
对于谁都知道的长篇大论,我对‘戏法’还是更有兴趣的,见了吴晓雅的这一手,哥们立刻就不困了,连忙把吴老师按在沙发里,给她倒上水,嬉皮笑脸的问她怎么变得。
“我这不是戏法,姐姐这桃木剑,跟你的哭丧棒一个『性』质,所以,我不教你道法,姐姐要教的,叫做道术,头一招,就叫隔空取物!”
吴晓雅说完,右手一甩,那把木剑就直奔刘义『射』去,但刘义喝着咖啡,看也不看的一抬左手,用两根指头就把飞『射』而去的木剑给接住了,然后,吴晓雅这才对我说:“木剑在刘义手里,如果是你,你怎么把木剑拿回来啊?”
“走过去拿呗!”我想也不想的就说了这么一句,完就没有把吴晓雅话里的‘隔空取物’这个重点给记住。
“走过去多累啊,你看好了!”吴晓雅似乎料到哥们会说那话了,嘴角一扬,笑了笑,随即眼睛一眯,『性』感的两片红唇微微蠕动,好像在念什么咒语,最后才大声喊了一个字,“来!”,同时抛剑的右手,化掌为爪,紧跟着,刘义用手指夹着的木剑,就自己飞了起来,稳稳的,就落在了吴晓雅的右手当中。
她这一手对我来说,实在是不新鲜,早在前天的深夜,我们仨在芍『药』村的野坟地那里时,吴晓雅就已经给哥们『露』过一手了,只是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环境、不同的观赏心态的我,却有了不同的感触。
在那天夜里,我确实看到吴晓雅这么玩过一次了,奈何当时夜深月暗,我看的不太清楚。可今天不同啊,现在可是正晌午呢,大太阳亮的要死,哥们看的、又那叫一个清楚。
不过,我也理解了吴晓雅所说的隔空取物,但这里的隔空取物,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隔空取物,而是对于我们三个,这种特殊身份、并且拥有特殊能力的人,可以隔空施展手段,把不在手的某些东西,通过个人的心理感应和意念控制,并且不用任何的外力,就把成为目标的东西,‘拿’到自己的手里。
这说来简单,可这个过程中,却需要两点关键去配合,譬如说特殊能力和能被意念『操』控的东西,只有符合了这两点,才能完成吴晓雅所说的隔空取物。
对于一般人来说,这完是无法完成事情嘛,但哥们是谁啊,新上任的引魂者呢,还是地府的阴差,又有最低配的灵法力,甚至哥们,还有咱的阴差专属法器,而且还是三件。
所以,那至关重要的两点条件,我是都满足了,而哥们剩下要做的,就是用自身的灵法力和意念,去感应我口袋里的袖珍哭丧棒,并且与其达成心灵上的沟通,让它凭空消失在哥们的裤兜里,再出现于我的手心上!
当然,在不现实的理论上,这样的一套顺序,是可以成功的,而吴晓雅刚才的变剑、抛剑、再把木剑给叫回去,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嘛。
可是,可是哥们好像是第一次这么玩吧,而且刘义那『逼』,自始至终也没告诉我、能召唤阴差法器的咒语啊,刘义那货是只告诉哥们、怎么把哭丧棒变大,至于其他的嘛.....。
想到这,我果断的瞪向刘义,想也不想的就冲他吼道:“你妈波儿,刘义,你丫的把咖啡放下,那咒语是啥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