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个『毛』啊歇!”
对于吴晓雅的话,哥们能明白她的关心,但我心说:这不能啊,哥们的心里是急了点,但也不至于急出神经病啊,而且还是听觉上的『毛』病,这就更不可能了啊。再说了,那声音在哥们这,是清晰可辩的,也不像是幻听那种啊,可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真的只有哥们自己听见了吗?
像幻听的情况,咱哥们不是没有过,我以前喝多的时候,就曾经出现过这种问题,可并不频繁,只是偶尔的一次罢了。
但酒醉之人的幻听,也只不过是酒精这种东西、带给你听力上的幻觉,并且你幻听到的声音,也是模模糊糊,很不清楚的样子。
用医学来解释的话,这种现象,其实是:酒依赖伴发的精神症状,也是一种精神病症,需要正规的干预治疗,但目前一般是『药』物辅助和心理治疗,也能达到治疗的效果。不过,医生们多半会建议你,到精神卫生专科的机构,去咨询和诊治,外加合理合适的治疗。
当然,有这种情况的读者,也可以选择辅助方式的心理治疗,但重点在于、你需要及时的疏导不良情绪,否则,再加上没有合理的治疗,那这种情况的次数多了以后,你就真的会患上精神类的『毛』病。
可是,哥们也没喝酒啊,中午我喝的那一瓶小啤酒,在这时候也早就下去了吧,这都一个下午了呢,绝对不可能是酒精带给我的听力幻觉的,而且,哥们听到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我他娘的连其中的语气,都一点不剩的感觉到了。
所以,我是一百个的不想承认,刚才的那两句话,只是哥们的幻听,再说了,幻听就幻听吧,但为啥它还跟你对话呢?丫的都骂哥们了。
“难道说”而这时,刘义见哥们就是不肯承认是幻听,他就像是明白了什么,扭头看了看茶几,然后一笑:“呵呵,我明白了,是它在说话。恭喜你了大林,你丫的快学会隔空取法器了!”
“啥意思?”我一愣,下意识的看向茶几上的袖珍版哭丧棒,紧接着,哥们早就听说过的一个词,就出现在了脑子里,‘丫的,这哭丧棒子里,不会是有个器灵吧!否则它怎么能说话呢?’
吴晓雅听了刘义的话,也明白了什么似得,长出了一口气,道:“哎,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大林被咱俩给『逼』疯了呢,还好还好,大林不仅没疯,还学会你人生当中的额,就算是第一个的道术吧!”
我还是没明白她这话是啥意思,但也装出一副了解的样子,哦了一声,“哦,至少哥们知道、我刚才肯定是没有出现幻听的。”
于是,我低头看向了茶几,准确的说,哥们所看的地方,是哥们的袖珍版哭丧棒。但哭丧棒现在,竟然没声了,要不是刘义和吴晓雅暗示给哥们的话,我他娘的真认为、刚才我出现了幻听。
“喂,是你吗?”我在烟灰缸里捡了一个烟头,杵了杵哭丧棒,问道:“你能再说点什么吗?好证明一下,咱哥们没出现幻听!”
“别用烟头碰我!”果然,哥们拿烟头一碰它,刚才的那种音调,就又响了起来,随即我就又听见,“你不用说话,只在心里想,就能跟我对话了!”
“我去,那你丫的够高级哒!”我先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试着、在心里说了一句:“哭丧棒是狗骨头,还是没狗啃的狗骨头!”
哥们在心里这么想,只是为了知道,我在心里说话,是否真的能和一根骨头对话。
但结果如我所想,这哭丧棒,竟然真能和我心灵相通,哥们就又听见它说:“你丫才是没狗啃的狗骨头,不对,你是没人要的单身狗!”
“哥们现在有人要了好不好!”我下意识的翻了个白眼,这才对刘义和吴晓雅点点头,表示:‘就是丫的这玩意儿,刚才就是它对哥们说话的!’
而吴晓雅一笑,像是读懂了我的眼神,又为了不影响我和一根骨头的交流,就独自下楼,给哥们腾出一个私密的环境。
刘义也走了,他走之前,还对我说:“有器灵帮助你,那想必你很快的,就能知道刚才失败的原因了。”
他俩走后,我这才恢复常态,低头看着袖珍版的哭丧棒,在心里说道:“那个你是棒子的器灵吗?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还按以前的称呼叫吧,你以前叫我棒哥的!”
我:“额哥们以前那么没溜吗?让一根骨头给我当哥?”
“别不知好歹了,哥可是阴器的器灵,还是传说当中哭丧棒的器灵,你叫我一声哥,你小子也不吃亏的。”
“我不!”哥们想了想,说:“我虽然失去了以前的记忆,但我觉得,哥们以前,也应该没不靠谱到叫一根骨头为哥的地步,我就喊你棒子,你爱答应不答应吧!”
“就知道你这小子失忆了也不肯吃亏!”
“我去,那看来,哥以前是真没叫过你哥啦!”我小小的鄙视了一下哭丧棒,这才又说:“那棒子啊,哎?怎么那么像叫韩国人呢?算了,不管了,咱说正事,对了,你为啥说我刚才的方法不对啊?哥们好像没有做错任何一步吧!”
“你怎么没做错啊?”棒子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响起,它说:“你虽然能顺利的调动体内的灵法力,并且还能顺利的汇聚于手心当中,但你可没有和我保持心灵联系,要不然,你之前为啥就听不到我的声音呢?”
“可可我现在怎么就听见了呢?”
“那是因为你心静了!”棒子说:“你听到我的声音之前,不是安静的沉默了一段时间嘛,而在这段时间里,你的思想全在我的身上,脑子里也没有杂念,自然就能做到心神合一,让心灵和我取得一丝联系,也就是说,你之前失败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你先前施法隔空拿我的时候,心里和脑子里不专一,道者最忌讳的就是心神不宁,这点你要好好的记住!”
“我我没有啊,哥是很认真的好不好!”
哥们话是这么说,但心里,却真没多少底气,因为棒子说的对啊,哥们先前,真的没有心神合一,也没有做到专心致志、全神贯注。
但我得解释一下,哥们之前没有达到那种境界,则全是因为,这初学道术,在哥们的记忆力,真的是第一次,虽然我在调动体内的灵法力上,感觉是顺利无比,好像全身的经脉,早就习惯了这种灵法力的运转,但我的脑子里,就是认准了今天今时,是哥们第一次学习道法和道术。
所以,任何人都有过这种情况,第一次都是很紧张的,不管你是学一件东西,还是第一天去新公司上班,哪怕是你第一次那啥,额,好像是都会稍微的紧张一点点的。
而哥们也不例外,我这印象里的第一次学习道术,就是有点紧张,再加上我太着急施法成功了,太急切的看到哥们‘隔空取物’之后的结果,那么,在这种心有杂念,外加一些急切的情绪之下,哥们的心神,就不可能去做到专心致志、心神合一、甚至是融会贯通、还一气呵成的地步。
额咱这话问话水平,全都是成语哈!
可我的运气还不错,在刚才的小小郁闷当中,哥们竟然误打误撞的、进入了全神贯注,因此,我这才能听见哭丧棒的器灵、也就是棒子的声音了!
但这么说的话,哥们现在能听见它的声音了,那哥此时,要是再来施展一次‘隔空取物’的道术,那还会不会成功、并且让我成为一个会用道术的引魂者呢?
想得好不如做得好,这是多少年来的劳动人民、所总结出来的真理,所以,哥们是马上行动,我深吸一口气,先去压制内心当中的紧张和激动,而等我自觉差不多了的时候,哥们就在心里默念起了‘隔空取物’的咒语。
“天灵地灵法器灵,万物根本灵字行,用物何须手来取,一语念罢自有形,急急如律令,那个现!”
哥们这‘现’字念罢,我体内的灵法力就开始了运转,规规矩矩、快而柔和的,就来到了我的右手心里,随即,哥们的右手心上,就突然多出了一种沉重感,但并不是很沉,仅仅是七八枚硬币、放在我手心里的感觉。
而随后,哥们就亲眼看见,茶几上的袖珍版哭丧棒,突然就消失了,然后,它就又在一秒钟的时间内,凭空出现在了我的手心里,但哭丧棒出现在我的手心里以后,它并不是保持着袖珍版的样子,而是骤然变大,成了一根两尺来长、但某一端的头上、还有两个拳头大小的骷髅头的原身!
“我去,这还直接就变大啦!牛『逼』啊!”哥们惊讶的喊了一声,内心当中兴奋,是真心地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但哥们刚想把吴晓雅和刘义喊过来,哥们好显摆一下的时候,我就又听见棒子说了一句:“一次成功,并不等于百次都灵,你太过于情绪激动,难以保持心神合一,还是等你能时时刻刻控制自己的情绪,再把这道术法练熟以后,再去给他俩显摆吧!”
我一想也是,哥们现在就兴奋的不得了了,估计此时去显摆的话,那应该不可能会顺利的再来一次的,可我也没泄气啊,而是认认真真的点了点头,伸手就把哭丧棒放回了茶几上。
“不错,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你这一条也算是沾边了,继续保持哦。”可能是哥们的自知之明,让棒子有点欣慰,毕竟能在成功之后,还不去找最亲近的人去显摆,这就很少有人能够做到。
而就算你把显摆说成与关系好的人分享,那你也不能否认,你这个分享,其实并不纯粹,其中也肯定包含了一点点的显摆。
但不管怎么说吧,哥们是成功了,我他『奶』『奶』的终于学会一招道术了,虽然只是辅助的道术,但我还是要说,哥们终于快要放弃新手技能,还马上更新攻防的技能了。
我没有浪费时间,也没有因为些许的小成,就忘乎所以,哥们很有控制力的、强压住了心里头的喜意,我深吸一口气,继续来练习这道术法。
棒子说的没错,我第二次,还真是失败了,是我的激动情绪和渴望,让哥们重回了失落的谷底,可我知道,这不叫失败,而叫磨炼,磨炼我的心智,磨炼我的情绪,磨炼我对一切的控制和习惯!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虽然施展一次隔空取物的道术,并不会使用很长的时间,但哥们每次施展道术之前,都会先冷静的深吸一口气,整的哥们都口干舌燥了,我他娘的以前看小电影的时候、可都没有过这种情况的。
还好,勤能补拙这句话,让哥们越来越熟练,也让我从一次成功的记录,变成了两位数,并且慢慢的持续上涨,同时,我每次施术前的放松间隔,也越来越短,甚至到了最后,我只需要冷静一秒,就能开始下一次的施术了。
一夜无话!
啊?你问我为啥说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呢?废话,这施展道术可是很消耗精神力和灵法力的,你别看这种辅助的道术、并不会浪费咱多少的灵法力,但积少成多啊,像如此漫无止境的练习下去,哥们不疲惫才有鬼了呢。
我是练到头发晕的时候,才停止了练习,哥们也没下楼,直接在第n次的成功记录以后,终于撑不住了,身子一歪,躺倒在了沙发里,我是看着头顶灯带给我的光晕,渐渐的闭上了眼皮,然后额,然后就是一夜无话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