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鬼、我没有经验,我也不知道鬼的弱点在哪,哥们只知道鬼是魂体,害怕阳光和一些具有正气和灵气的东西,譬如说法符!
可哥们刚刚被大饼脸的指东打西、给激起了怒气,此时是想也没想的,就抡着哭丧棒、冲了上去,但奋力的一棒子,还是打了个空,我自认不算慢的一击,居然还是被大饼脸给躲了过去。
还好我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绝对不是的,哥们身后的不远处,吴晓雅就在那里站着,而哥们这边一动手,吴美人也不敢怠慢,趁着我一击打空的机会,屈指连弹两下,朝着大饼脸就打了两张雷符。
雷符带着黄光是转瞬而来,大饼脸想躲的,奈何哥们在他的旁边瞎抡棒子,根本就不给他躲避的机会,而大饼脸的另一边,就是教室的墙壁,可以说,他此时就完全处于一个角落当中,是避无可避的。
因此,两张雷符是精而巧妙的、打在了大饼脸的心口处,只听电火花般的声音连响两下,大饼脸哼也不哼的,就浑身冒着电丝、朝着后方摔去。
他的身后其实已经没路了,本来这大饼脸就靠近教室的后黑板,此时又被两张雷符给打中,那自然是毫无意外的、被雷符给『射』在了墙上。额怎么听上去那么别扭呢?
算了,反正烙饼脸是噗通一声、毫无保留的撞在了黑板墙上,旋即应声倒地,哥们瞧准机会,大棒子一挥,骂了句:“去你妈波儿的,老子锤死你!”
有句战斗名言说的好,叫输出全靠吼,一击就带走。
哥们就很认同这句话嘛,因为我不吼的时候,那绝对是不如撕心裂肺的来上一嗓子,而更有气势的。
可奇就奇在这了,那大饼脸挨了两张雷符,本来是全身上下黑气直冒,看上去很是虚弱的样子,但就在哥们的第二棒子打下之前,这大饼脸居然原地一弹,搞搞的跃了起来,刚好让哥们的哭丧棒给打了个空。
这家伙可真是诡异,我都不知道他丫的是怎么跳的,难道鬼魂躺在地上,还能靠着后背肌、来个原地跳高吗?那这也太他娘的不公平了吧!
我见这大饼脸比泥鳅还难打,真心的是怒火中烧,但我再想来第三下的时候,那大饼脸居然就在半空当中,诡异的一飘,跑到了哥们身后,旋即,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似乎被什么东西踹了一下,紧跟着,哥们的上身、就顺势往前头一栽,朝着一张课桌就撞了过去。
课桌就在眼前,这下要是撞实在了,那哥们的脑门上,还不得撞个血窟窿啊,整不好再来个一命呜呼,那也不是没可能的。
但就在此时,我的女神来了,吴晓雅的倩影一闪,刚好站在了哥们旁边,但她没有用手拉我,因为时间不够了,再加上她也未必能拉住我,所以,这时候的救援方式,就不是拉我那么简单了。
可吴晓雅的战斗经验比我丰富,她趁着哥们还没撞死的时候,修长的右腿向前一探,勾住那张、足以致我于死地的那张课桌,然后她的脚踝一使劲,直接就把课桌给勾走了。
我不知道那张桌子被她踢去了哪里,反正哥们是耳听一声震响,八成是砸向了烙饼脸,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哥们的前头没桌子了,那迎接我的,就是平整的地板了。
扑街对于我来说,实在是最近的家常便饭,哥们都懒得形容我扑倒时的凄惨程度了,也万幸这次没把门牙摔了。不过,我趴在地上的一瞬间,也是很熟练的、来了个就地滚,又一个鹞子翻身,可惜没翻起来,还差点没把颈椎给翻断。
哥们极其丢人、又老老实实的爬了起来,当做啥也没发生似得,拍着身上的土,随即一招手,把地上的哭丧棒给招唤回了手中,并且在吴晓雅和烙饼脸的双重注视之下,我想也不想的就说了句:“今晚的月亮真圆呐!”
“咳咳!”吴晓雅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赶紧装成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什么的样子,看向了烙饼脸,还说了句:“不好意思哈,这人我不认识,咱俩接着打吧!”
烙饼脸的鬼,就站在吴晓雅对面的三米开外,他俩之间,还有几张课桌、再影响着战斗环境,不过,对于高手来说,这些物件是无关紧要的,至少是不妨碍烙饼脸的鬼的。
因为,吴晓雅的声音刚一落,烙饼脸的身体突然就跳了起来,这次他没有穿过桌子,而是站在了一张课桌上,至于吴晓雅此时,也跳上了桌子,迎着烙饼脸就刺出了无锋木剑。
哥们是有心帮忙、奈何『插』不上手啊,我是悻悻的走到前门门口,防止大饼脸夺门而逃,同时,哥们也看着完全『插』不上手的战局,很是惬意的点了根烟,“哎,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老子真是省心大发了。就是不知道她刚才为啥要说不认识我呢?难道哥们真的很‘矬’吗?”
吴晓雅是招式巧妙和刁钻,可大饼脸的身手也不差啊。吴美人的木剑,往往都是擦着大饼脸的脖子、心口等要害而过,可就是无法给大饼脸、来上致命一击,也就是不好得手的意思啦。
不过,吴晓雅除了会功夫以外,她还是一个美女道士,即便多次出招、都未曾得手分毫,可接下来的一招,是让烙饼脸吃尽了苦头。
因为,吴晓雅的某一剑过后,她就和烙饼脸来了个擦肩而过,别看吴美人没有用兵器致伤对方,但吴晓雅与烙饼脸擦肩而过的第一秒,回手就来了一张黄符,只听啪的一声,那黄符、就被吴美人拍在了烙饼脸的后背上。
那是一张雷符,在其命中目标以后,是电火花直冒,滋啦声也不绝于耳,电的烙饼脸全身颤抖,浑身冒着剧烈黑气,噗通一声,就打课桌上摔了下来,可还是没有发出任何的惨叫,也不知道这只丑鬼、生前是不是个哑巴。怎么就出场多时,却只字不发呢?
可吴晓雅没有思考这些,见烙饼脸摔在地上,又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便玉手连弹三下,嗖嗖嗖三道雷符,就打在了烙饼脸的身上,同时,吴美人还对哥们叫道:“亲爱的,快用棒子敲他的头!这下他可跑不了了!”
“得令!”我心说机会总算来了,老子说啥也得沾点便宜了,况且这痛打落水鬼的活儿,就算是个废物,那也应该能做到吧!
哥们极度兴奋的抄起了哭丧棒,脚下一窜,我就跟一只正太猴子似得,灵敏的站在烙饼脸的跟前,冒着森森白气的哭丧棒子,也对准了对方的脑门,呼的一下,哭丧棒就敲了下去。
这活儿,实在是太轻松了,毫无难度可言嘛,哥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心中的怒气,居然就这么轻易的给释放了大半,早知道如此,那刚才我也就不丢人了,也省了让吴美人看我笑话嘛。
而我这一棒子也着实有力,有句歌是怎么唱来着?对了,叫‘我要,这棒子有何用?’那就是干这个使得呀,专门敲人的呀!
所以,全力的一棒子,几乎都把烙饼脸的脑袋给打变形了,可随后,烙饼脸的丑陋五官,居然模糊了起来,我以为他是被我打晕了,还要吐的节奏,于是脚下一窜,生怕他吐我一身,哥们是赶紧蹦到一边,才叫道:“我擦,这几个意思啊?他他的脸”
“这是戾气要散了的节奏!”吴晓雅跳到了哥们身前,挡住我,才解释道:“你的哭丧棒是顶级阴差法器,既能勾人魂魄,也能驱逐一切不良气息,你以后自会明白透彻,而现在你只要知道,这个鬼,被你的哭丧棒给克制住了,马上就要显『露』真身了!”
“那难怪他敢硬接法符、也不敢硬抗我这棒子呢!”我仿佛了然一般的点点头,但马上又问了一句:“可可你说的真身,又是怎么回事啊?他现在的样子不是他原有的鬼样儿吗?”
“当然不是了!”吴晓雅盯着越来越模糊的丑鬼,继续解释说:“他的面貌太过凄惨,肯定不是从四楼摔下去的惨样,一定得是更高的地方,才能摔成一张烙饼脸的样子。而且,他明明不是一个学生该有的体魄,却穿着学生才会穿的校服,再加上真正的梁子、也不会有着这么强的戾气,因此,这些问题放在一块儿,就只能证明,他和梁子之间存在了某种重合现象!”
额我能说自己没听懂吗?
吴晓雅的解释、是真心让哥们懵了,我实在是听不明白她所说的意思,但哥们知道一点,那就是吴晓雅、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个丑鬼的情况,只是奈于很多证据没有明确,所以,她才一直没说。
可现在不一样了,吴晓雅说我的法器、克制住了烙饼脸,那就说明、有些证据,已经快要出现了。那既然如此的话,哥们是不是就别多问了呀,静静的在一边看着,这岂不是更好吗?
不出我所料,地上颤抖不止的烙饼脸,真就和刚刚的不一样了。此时地上的这位,全身上下、都不在散发浓郁的黑气,而是身形稍微有点缩水,变成了一个、在长相上、是不比哥们帅多少的中学生的样子!
这个学生我不认识,但看他身上的合身校服,以及左胸口处的学号,我也猜出了他是谁,于是,哥们就试探的叫了一声,“你是梁子童鞋么?”
可梁子同学,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似得,他用一种很是懵懵懂懂的表情和眼神、看着我和吴晓雅,良久之后,才问了一句:“大哥大姐,我我这辈子就完了吗?”
“额你能告诉我、你丫说的是啥意思吗?哥们现在不缺坑的!”
梁子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了看现在的这间教室,疑『惑』道:“不是地府吗?怎么我还在学校里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似乎有些明白、他刚才那话是啥意思了,这梁子估计是以为自己到了地府、又准备轮回投胎呢,不过他这么想也不奇怪,毕竟他不知道轮回之前、是必须得去张城隍那里、先消除掉鬼籍的!
可为啥他看到我和吴晓雅、就会认为自己到了地府呢?难到他认识哥们手里的阴差法器哭丧棒?还是说,这小子知道人死之后、就必须会去地府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