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完了棒子,哥们的心里,也略感踏实了一些,虽然我还是不能理解、它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但想来,应该是为我好的,保不齐,那还是危急关头的一种保命手段呢。
所以,我再也不敢犹豫,乖乖的坐在刘义旁边,而吴晓雅,也坐在了我的右侧,她和刘义、一左一右的把我夹在了中间,显得哥们十分的重要一般。
可我并没有马上去看前面的黑板,反倒是拉起吴晓雅的左手,和她十指相扣,我严肃且又认真的对她道:“亲爱的,哥们可不知道一会将要发生什么,但我想说,不管会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而如果真的出现无法抵御的危险,那你是能跑就跑,你可千万别自寻死路,也别玩什么狗血剧,而哥们我,也尽量的帮你争取时间!”
哥们不是那种爱煽情的人,也没有舍生取义、为爱牺牲的精神,我只是觉得,吴晓雅是个好女孩,她对哥们的好,那也是没的说。可我实在是太不争气了,给不了她任何的幸福,但哥们也不是废物一坨啊,如果真的有什么坏事发生,那我所能做到的,也只能是替她去死,用自己的死亡,换取她余下的人生。
可是,哥们在这信誓旦旦的叮嘱她的时候,吴晓雅却一点都不配合,她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良久之后,才白了我一眼,说了句:“傻瓜,就你那三脚猫的两下子,还想帮我争取逃生的时间?”
额她这是在看不起哥们吗?我靠,亏我还把她的安危放在第一位,丫的也太打击人了吧!
哥们刚刚升腾起的一丝柔情,立刻被她怼的消失于无形,我现在很有一种收回成命的冲动,但转念一想,就在心里叹了口气,“哎,她说的对啊!”
不过,就在哥们泄气的时候,吴晓雅就又补充了一句,她极其淡然的说道:“要死、就死一起吧,我不想再经历没有你的日子了,那长达八年的孤独、我想你是深有体会的吧!”
此时,我的心里、是又充满了感动,哥们差点酸了鼻子,可我是强忍住没有眼红,用右手使劲的一扯她的左手,把吴晓雅拉进了我的怀里,我低下头,就吻在了她的唇上。
这四唇相对,是无限的浓情,周围的一切,仿佛从此刻静止了下来。
吴晓雅搂着我的脖子,哥们环抱着她的腰肢,我俩吻了很久,才恋恋不舍的分开,然后,就各自调整心情,拉着手,同时转头,看向了讲台后方的黑板。
一秒,两秒,三秒几乎足有一分钟的功夫,我俩都在看着黑板,只是哥们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陷入什么意识的幻想当中。
我的耐心、其实并不好,见等了‘许久’都没有任何的感觉,哥们一时就没忍住,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恋人,可我一扭头,就发现吴晓雅的表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成了一脸的茫然!
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她会这么快的入‘局’,但我也未曾慌张,因为哥们知道,这个时候、是慌也没用的,我只能是重新调整心态,争取快点的进入、那个所谓的局里!
说句实话,哥们并不知道那个‘局’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我要进的‘局’,是不是其他人所进去的‘局’,我甚至也无法保证,我一会入‘局’以后,还能不能看到吴晓雅和其他人。
但是,那黑板上的血字、写的很清楚,它说了,要想知道一切,就必须要入局寻找,可问题是,我他娘的该怎么进去啊?
可事实容不得我多想了,反正其他人能轻而易举做到的事,那哥们、就或许也能做到,因此,我现在就直勾勾的看着黑板,期盼着那个‘局’,能快点让我进去。
然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四周围,还是静悄悄的,没人说话,也没有喘气声,我甚至还有了一种感觉、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住穷小区时的孤寂之中。
我是真心的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入的局,而吴晓雅先前也没告诉我、在入局时、应该注意什么,我现在只能是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黑板上的血字,哥们的眼珠子都瞪酸了,但一切还是照旧。
这种迫切追逐他人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或许任何人都有同感吧,就是你越想做一件事,就越不成功,而自己的心态,也会越发的不快。而我也不例外!
但是,就在我想休息一会、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到底又过了多久时,我他娘的就突然发现,哥们的两只手里,居然空了!
有印象的读者、你们或许记得,我刚才可是左手拿着哭丧棒、右手拉着吴晓雅的左手的,但现在我就感觉,我的两只爪子里、是啥也没有,再等我左右一瞧,就发现,我的两只手里,真的什么也没了。
其实,不止是哥们的法器和恋人的小手没了,就连我左右两侧的刘义和吴晓雅,以及我前后的所有人,都在一瞬间、就消失掉了,但我自己,却还在原位上坐着,而哥们正面的黑板上,也还是那句、用血、所写成的话,‘此处有一局,一切谜底尽在局,竹满山!’
卧槽!人们呢?这尼玛的也太灵异了吧!怎么说没就没啦?就不能给哥们知会一声吗?难道哥们要自己打副本了吗?那最终的boss是谁啊?竹满山吗?我可干不过那老不死的!
哥们的心里,是极度的忐忑不安,我生怕在这个档口、竹满山那个老不死的再蹦出来!而要是那样的话,那哥们的这条命,可真就交代了,我现在都后悔坐在那张凳子上了。
哎?对了!棒子器灵可是说过的,只要情况危急,就让哥们念动招唤咒,那现在这个情况,算不算危急之时呢?
我也没细想、自己现在的处境算不算是危急,反正在哥们看来,这绝对不是正常情况。那哥们还等啥啊,那就念咒呗!
“天灵地灵法器灵,万物根本灵字行,用物何须手来取,一语念罢自来形,急急如律令,现!”
哥们念动咒语之时,下意识的、就调动了体内的灵法力,并随着体内的经脉,将部分灵法力、汇聚在了右手的手心之中。而咒语念罢之后,一根两尺来长的直溜骨头、就凭空出现在了哥们的手里,再看清楚这根骨头的某一端、还有两个拳头大小的人头骨时,哥们的心里,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棒子?棒子?”我见法器没丢,就赶紧的对着哭丧棒喊道:“大林呼叫棒子,大林呼叫棒子,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我擦,你他娘的倒是回答啊?”
我是一连喊了好几声,这才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棒子收到了,你丫的有事就说吧!”
“我去,幸好你还在!”听到棒子的声音,哥们心中的一块巨石,总算是完全落地了,随即,我也回归思绪,对哭丧棒说:“棒子,我这是不是入局啦?咋其他人都不见啦?那哥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和刚才的地方、这到底还是不是同一个地方啊?”
“额”听了我的问话,棒子的声音、就迟疑了一下,我以为是哥们抛出的疑问太多了,它不知道该回答那个,但不到两秒,我就听见棒子说了句:“那个你身边有人啊!刘义,你媳『妇』,还有其他人,都在的!难道咱俩看到的画面不一样吗?”
纳尼?你几个意思?你说你能看到我身边的其他人?那哥们为啥看不见啊?卧槽,那这不是日了狗了嘛!
哥们有点懵了,怎么怎么我和棒子所看到的画面,真的不一样吗?那哥们手里的哭丧棒又是怎么回事啊?
不过,棒子马上就问了我一句:“你现在是不是还在一间教室里头啊?除了没人以外,像其他的地方、是不是和之前一样啊?”
“没错!就是人都没了!但你在我手里啊!当然,我是念了招唤咒以后、你才出现的!”
“那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棒子应了一声,但没有对我解释其中的玄妙,而是对我道,“那你应该是入局了,因为我现在看你,还抓着我坐在教室里,所有人也都在,不过你的表情,已经和其他人一样了!”
“那我现在咋办啊?”我又惊慌了起来,紧张的看着四周,说:“难道哥们要一个人趟地图吗?还得单刷副本?”
“这这我就说不好了,你好像是进入了一个幻阵当中,至于其他人是不是也和你一样、入局就等于入阵,那只能你去趟趟地图、看看能不能碰上了!”
“我去,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难道不知道、那趟地图的、多半都是有来无回的嘛!”
“可你干巴巴的待着也于事无补啊!”
“额”我心说:还真是,在这种地方干坐着,那是真心的、连『毛』用都没有,只是哥们啥本事也没有啊,我他娘的连张黄符都没
‘哎?黄符?’想到这儿,哥们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摸』了一下口袋,感觉裤兜里是鼓鼓囊囊的,我掏出来一瞧,我去,竟然是一沓子雷符,还有一包香烟、和刘义送我的那个打火机!
“棒子,我身上的东西都在呢,可为啥除了哥们的私人物品,其他的人、却都没啦?难道这幻阵还能给哥们幻出一盒烟吗?”
“我去,我上哪回答你这种问题啊!我又不是制造幻阵的人,鬼才晓得幻阵能不能幻出烟呢!对了,你现在先点一根试试,我看看你兜里的烟少没少!如果少的话,那就说明你所在的空间、和我所在的空间一致,只是意识跳脱了出来而已!”
我也不知道棒子所谓的意识跳脱是啥意思,但想来,它应该会给我一个解释,再加上哥们现在、心里头是慌得很,既然有人给出主意,那也算是一个方向。
所以,我是赶紧抽出一只烟,擦着煤油火机,狠狠的抽了一口。“嘶~呼~!哎,好受多了,那个棒子啊,哥们点着烟了,你那边啥情况啊?”
“哦,一切正常”棒子回答我说:“只是你烟盒里的某根烟,在慢慢的变短!这应该和我猜测的一样,你只是意识跳脱出了身体,带着你本身的东西、进入了一个幻阵当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