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晚折腾到现在,哥们所有的精神、都渐渐的耗光了,尤其是早的干粮进肚以后,我们三个都开始打瞌睡。请百度搜索进本站。
刘义还是第一次显『露』出这么累的样子,像他那么坚强的意志力、都如此之状,那显然是都累了个不轻。
既然累了,而张老头他们也还没来,那先休息一会好了。反正对于此地的事、也不急于一时,再说有了精神头、岂不更有干劲嘛。
于是乎,在哥们的提议之下,吴晓雅和刘义都同意休息会。
但哥们心系旁事,趁着刘义去找合适扎营的机会下,连忙掀起吴美人的衣服,给她看了看后背的伤势。
本来,吴晓雅还不好意思,可哥们的强硬态度、总算瓦解了她的内心防线,也终于让我饱了一把眼福。
不过嘛,吴晓雅的后背、也确实没什么厉伤,顶多是三指宽的一片红痕。而且,她自己也说不是很疼,只是竹满山先前的那一拂尘、带着些许的劲气,恰逢那一刻的吴美人收势不及,这才两相积于胸腔、导致气血翻腾、翻进喉咙了一口闷血。
说白了是真没什么大事。
可为了保险,我仍是从她的包里找到随身带来的小『药』箱,拿出消肿止痛的『药』膏,给她涂抹了一层,这才将她的玉背用衣服盖好。
吴晓雅是小脸红红的不看我,我也当做啥也没发生的喝了口水,而等过了一会,刘义在村里也找到一块合适休息的空地之后,我们这才归于一处。
随便把睡袋扑在地,也算是隔绝了低『潮』,并在周围洒了一些驱虫水,我们三人这才各自躺下,又把各自的胳膊当枕头,听着周围的微风、吹动野草的沙沙声,或睡、或闭目养神了起来。
而吴晓雅说自己的后背不疼,但此刻,她还是暴『露』了心里的隐藏和坚强。不过哥们观察仔细,见她以一个不怎么合理姿势侧着身儿、还时而扭扭身子,我知道她的后背不适、也不适合平躺休息。
所以,趁着这个机会,我赶忙把自己的睡袋拉到她那边,和扭头瞅我的刘义、远远的拉开一些距离,我这才侧躺在吴美人的身边,让她换了个姿势,借着哥们的虎背熊腰、微微斜靠,也勉强让她舒服了不少。
吴晓雅好像很感动,小手一直和我的手互动,但哥们此刻也没心思占便宜了。原因是我他娘的太累了,又和吴晓雅凑这么近,不免的、闻到了她身的香味,随即,哥们脑袋一沉,眼皮一合,我睡了过去。
说来也怪了,我这段时间、是老做梦,只要累了睡着,那一定会梦到点什么。
而这次也是,我晕晕沉沉之际,又感觉到自己、进入了梦境之。不过这次的梦里环境,却不是在什么巴车了。我好像是站在了街,而身子两边是即眼熟、又陌生的青砖平房。
梦里的时间应该是傍晚黄昏,夕阳橘红一片,照的我有点睁不开眼,等我适应了光线以后,我看见自己所处的大街,还陆陆续续的有人与我擦肩而过。
这些人经过我的时候,根本没有一个用正眼看我的,好像哥们是一个透明人,完全透明无『色』的站在街喝风!
不过,他们不看我,是并不等于哥们不看他们的。而粗略的扫了几眼那些人,我察觉到,这些人应该都是家境不怎么富裕的穷苦庄户人。
你要问我为什么能确定这一点,对此,哥们的解释是,这些人里男女老少,多数都穿的的确良面料的衣服,鞋子也多数是结实的老帆布、千层底,再加少数人扛着农具,而农具之的新鲜土『色』,那我更能确定,这些人都是庄家汉,而我所处的地理位置,也应该是咱过北方的某个村子里!
“呦,这不是小林子嘛!”突然,刚才与我擦肩而过的一个年大叔、似乎看见了什么人,其语气之全都是惊讶和诧异!可随即,我又听见这个声音说:“怎么不假不节的回来啦?哎?这姑娘是谁啊?”
“哦,我同学!”这时,我又听见一个更熟悉的声音回答了一句,而且,这个声音和我本身的说话声音很相似,只是与我相的话,这个声音更像是没变声的我!
但接下来,又是年大叔的声音说:“什么同学啊,你小子还能领着女同学回家?依我看,这是你小子找的对象吧!”
“呵呵,二贵叔,您不着急回家吃饭是吧!小心我婶儿又怀疑你偷着去打麻将!”
“你个臭小子,嫌俺多事是吧!”
“呦,哪敢呐!”
“得了得了,你们赶紧回家吧!等定了日子,别忘了让你爹通知俺们一声!”
“放心吧,忘不了!”
对话到这里其实算结束了,而我、也在此刻转过了身,没有任何意外的看到了两个极度眼熟的年轻人。
这俩人是谁、哥们不明说了,我只想知道,刚才说话的年大叔哪去啦?丫的,怎么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啊?老子的梦里也他娘的闹鬼了吗?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哥们又成了干张嘴不出声的情况了。同时,不管我怎么阻拦年轻版的我和吴晓雅,他俩都无所畏惧的穿过哥们的身体,继续顺路往前走。
可是,在我放弃要说话和动作的时候,突然,前面的那个我,居然扭回了头,与我四目相对,还用唇语说了句:“别费事了,赶紧跟着来!”
我立刻来了兴趣,小跑几步跟着那俩人往前走,同时我也意识到对方要带我去做什么了。
哥们怀着忐忑不安和激动渴望的心理活动,跟着他俩走过村里的大街小巷,直到站在一家院房不怎么宽敞的大门跟前,我这才眼瞅着那个我、伸手敲了敲厚实的木门,发出‘啪啪啪’三声闷响。
我有点想笑,心说:你丫回自己家还要敲门吗?
但下一秒,我不这么想了,因为门里面响起了有人往外走的脚步声,随即是门后木杠子被扯动的声音。
哦,原来是『插』着门呐,搜都思内~!
随着吱嘎一声门轴的怪响,厚实的木门被人打开了,里面站着一个像是年人的男人!
之所以我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年人,那全是因为、对方的脸,我居然看不清。不是说哥们距离大门很远,而是对方本身、不怎么清晰,好像我所看到的人,是一个被虚化的年人的影像!而且,不管我怎么努力要看清对方,那个人、是模模糊糊,怎么也不让我看真着!
看到这一幕,我都想骂脏话了,心说:这可是老子的梦境啊!而你丫在我梦里、要带哥们去见我的爹娘,还把我爹虚像化,那你丫的到底带我来干『毛』啊!凭啥你在老子的梦里随心所欲啊?
但这点、我也无能为力,因为我现在什么声音也发不了,而想做点什么吧,可举手投足、又会穿过人的身体,简直是最标准的外人酱油党嘛!
所以,即便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在肆意狂奔,哥们也只能无奈的看着。
果然,剧情继续在演当。
只见门开以后,年轻版的我、用很开心的声音喊了句:“爹,我回来了!您看谁来!”
门里的虚化年男人沉默了两秒,然后用惊喜的声音说:“是....晓雅吧!哎呀,你小子怎么也不说提前打个电话啊,快快快,屋里说去!”
简简单单的两句话,这一老两小,进了远。不过,在哥们下意识的要跟进去的时候,我那个‘虚化老爹’,已经吱嘎一声,把门关了。
我都快吐血了!几个意思啊?我是被我爹关在门外面了吗?额......好吧!我现在啥也不说,是给大家一个眼神,让你们自己去体味我的郁闷!
我是骂着老天爷串门而入,也用不着跟任何人打招呼。反正这也是我家吧,那哥们干脆神鬼不知的闯吧!
但我串门而入以后,却没着急跟着进北屋,而是谁也没打扰的去一趟偏房。
毕竟在现实当,偏房和院墙啥的早垮了,而此刻的梦境,又或许是我唯一一次、知晓自己的老家、到底是何等模样的机会。
可偏房里头也没啥新鲜的,这偏房和现代的老房子没什么区别,都是火炕一台,柜桌皆具,灯泡拉盒挂历啥的一件不少。其次,是偏房的北头、是通屋一间,而七八平的通屋内里,有个灶台,连房顶烟筒,下连偏屋的土炕。除外,是小通屋里的锅碗瓢盆和厨具食粮!
见没什么稀罕可看的,我尽量的把眼前的画面记牢,也算是补充失去的那份记忆。然后,我离开了偏房通屋,这才扫了一眼院子里的一条大黄狗,见黄狗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傻样,哥们苦笑一声,嘟囔句:“都说狗能通灵,看来也不过尔尔嘛!”
然而,我这话一出,那条大黄狗立刻抬起了头,好像听见了我在说话一般,还恶狠狠的瞪向了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