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现在真的很想回哈市的三人居,因为我也是此刻才意识到,我他娘的其实根本就没有来的必要嘛。毕竟这里早就荒废了,我即见不到我的老爹老娘,也看不见这个村里的旧人!我来这一趟纯粹就是为了找罪受嘛!
但是,我现在还不能走,因为走也走不了,脚下的棺材死死的吸着我,哥们是动弹不得,撒个尿都费劲。
额......理解精神即可!
当然,我不能走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刘义把问题说的太严重了,严重的有点让哥们害怕,也更加的渴望最终的谜团答案。
所以,我是必须要躺在棺材上再睡一觉,去往梦境之中、挖掘深处的黑暗宝藏。
可是.......可是躺在棺材上的前提,怎么就让哥们浑身的不好受呢?
我小心的对刘义道:“可这次的梦境......会不会不同寻常啊?我怎么感觉这是我最后一次、也是最关键的一次梦境啊?”
刘义笑道:“自设局,自破局,锁子村的怪事、都是你自己埋下的伏笔。不过你别担心,这次我会陪你一起去!”
“你陪我一起去?”
刘义点头道:“对呀!你失忆的时候我在场啊,也算是唯一一个目击者,你当初对锁子村做的事,我也插过手,也算是唯一一个‘帮凶’。”
帮凶?我擦,看来这次的梦境果然不同寻常啊,而且都用上帮凶这俩字了,那哥们肯定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坏事了,要不也不会后悔到选择抛弃记忆的程度啊!
只是.....只是刘义说陪我一起进入梦境,那我俩岂不是要睡一起了嘛!
想到这,哥们就很认真的对刘义说:“你能不能别去,要不....换晓雅陪我?哥们不喜欢和一个男的挨着睡觉。”
刘义一翻白眼,骂道:“老子还膈应你呢!”
说归说、笑归笑,我俩接下来就准备睡觉了.......尼玛,怎么这么有画面感呢?
只是棺材盖被盖回去以后,上头就那么大点的地方,我和刘义是怎么躺、都躺不舒服。
不过,这也难不倒我们,哥们对坑上头的吴美人喊了一句,叫她扔下来一个睡袋,我再将其铺在棺材边和坑壁之间的土里,对刘义道:“你委屈一下睡下头吧,这棺材是上铺,哥们就不客气了。”
刘义也没啥不满,点点头,把手里的香烟掐灭,直接就躺在了睡袋上。
我对上头的吴晓雅等人比划了个手势,示意哥们一切就绪,准备安寝了,也让她们赶紧去休息,有刘义在,我是出不了事的。
就这样,哥们再一次躺在棺材上,闭起眼皮,等待大脑的电源被切断。
可平日里,我都是轻而易举的就睡着的,但这时却怎么也关不了机,脑子里都是对梦境的好奇,闹的哥们心神意乱,都快烦死了。
但人家刘义牛叉,我这刚躺下没多会,他那边就想起了呼噜声,好像这货很缺觉似得。不过也表示人家本事大、心也大,因为旁边就是一口装死人的棺材啊,他居然在这都能睡得着,那这不是心大还是啥!
我苦笑着坐了起来,也不知道我和刘义分别入睡、还能不能进入同一个梦境,要是可以的话,那这事可就稀罕大发了。
可能是哥们有所动作惊扰了刘义吧,就见他猛然睁眼看向我,随即皱眉道:“怎么了?”
我尴尬的低头说:“我.....我睡不着。”
刘义沉默了,低头想了想,然后突然抬头指着我的身后道:“我擦,你看那里怎么啦?”
我被他的语气弄得心一提,但还是很奇怪,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身后就是坑壁,全是土的,能有什么奇怪的呀。
但哥们还是下意识的扭头一看,身后一切正常,不知道刘义刚刚的那句话在指什么。
可就在我回头问询他的时候,一击重击敲在了哥们的后脑勺上,紧跟着哥们眼前一黑,脑子瞬间就关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开始复苏,后脑勺上一股剧痛、提醒我被人打了。而哥们睁开眼睛一瞧,就见刘义正站在哥们身边,他的手里还拿着他的镇魂令牌。
我是勃然大怒,跳起来就指着他骂:“我去你大爷的,你他娘的也太狠了吧!”
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这肯定是刘义趁我分心之际,用镇魂令砸了哥们的脑袋,直接让哥们来了个意识穿越!
可问题是,你下手倒是轻点啊,能达到目的就行了呗,你至于下狠手嘛!哥们的后脑勺都肿了好不好!
但人家刘义是何等人也,完全就当做没听见的样子,斜视四十五度角仰视天空,好像这货很爱这个世界一般。
我见刘义装傻,就知道这厮是打算不承认了,不过哥们也没办法啊,刘义就这德行,他才不管我疼不疼呢,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就行。
当然,眼下也不是追究他手劲大小的时候,因为哥们这时才发现,我和刘义所在的位置,好像不是我们睡着的那里,而是谁家院子里吧?
只见,哥们身前就是一面影背墙,墙下是很多粉白不一的小花。而我的身后、正对着一间北屋,哥们和刘义的右手边还有一条大黄狗。
如果你问我左边是啥,那哥们只能告诉你:是偏房!
刘义见我皱眉不语了,就微微一笑,“嘿嘿,眼熟吗?”
哥们点头:“我他娘的上次就来过了,只是我老爹老娘的脸上被打了马赛克,哥们根本就看不见他们长啥样!”
“哎,估计这次你还是见不到!”
“为啥?”我不解,难道是因为我失忆了,根本就不记得他们的模样,所以在梦境里就不可能看到他们二老的长相吗?
刘义却说:“你难道没发现吗?咱俩站在这里说了半天的话了,可四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你难道就不奇怪吗?”
唉~?确实哈,刘义说的还真是一个重点。
因为现在的时间,似乎还是傍晚的夕阳之际,按理说,这个时间是不该这么安静的。尤其是村里,在晚夏初秋之际,那多半的大爷大娘、都会在这个时间段买菜做饭,或是上街纳凉的。
可我们就站在院子里,紧挨着大门的,街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别说街上了,我和刘义站在院里说了这么半天的话,我家正屋里头也没有出来一个人,更没有人在家的迹象。
不过,那边墙根地下拴着的大黄狗、倒是有了反应,它抬起头,用三角眼瞅了瞅我,嘴巴一张,打了个哈欠,就又把脑袋放下了。
额.....这狗很懒吧!
可我家屋里没人出来也不奇怪,毕竟这是梦境,我和刘义又只是意识入梦,加上哥们前几次进入梦境的经验来看,估计是我俩的说话声、其他人是听不见的。
所以,我就直言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了刘义,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但刘义却摇头否认我的观点,说:“这次是咱俩一次入梦,和你前几次有很大的不同,而最明显的一处不同点,就是咱俩的说话声音,别人能听得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