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清了头绪,那我接下来就剩下一件事需要赶紧办了。
我得赶紧找个安全的环境看看我口袋里的那块‘秘密’,然后就是准备装备立即出发!
要说安全,恐怕没有比王和川的老宅更安全了吧!
不过这里人多眼杂也不方便说话呀!
但这时,我扫见了一旁的王仁秀和赵瑾,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王家老三说:“三姐,老爷子把东西给我了,但我现在需要赶紧搞明白上面的内容,而且我搞明白方向以后还要马上动身去往目的地,所以我想求您帮我们准备点进山的装备,我们马上就要用!”
王仁秀点头道:“装备你不用担心,我老公回来的时候我有过嘱咐,一会装备就要到了!”
“恩,那我现在就差一个安全的环境看看东西了!”
“去车里看吧!”王仁秀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对着王家老宅门前的那片停车区按了一下。
随着车子的响声,我们四个钻进了一辆豪华商务,我让吴晓雅帮忙盯着点窗外,这才敢掏出口袋里的东西打开看!
王和川给我的是一块布,大小不过两个巴掌,只是上面却一个字都没有。
我翻看了半天,只觉手感不单单是一块碎布那么简单,它又像皮子那般柔软,可你仔细去看这东西的材质时,你还会发现这块皮子的表面很类似一种麻纸纹路!而且正反两面确实没有半个字!
这时,王仁秀就对我解释说:“这是皮布绢,能吸收一种可以隐形的古代墨水,因为此种皮绢十分宝贵还难以寻得,所以在古代的军中,那些将领常常用此物配合特殊的墨水记录战况,好做到即便被敌军得获,也不会轻易发现上面的内容!”
“三姐博学啊!这么偏门少见的东西您也知道!”
“干什么就吆喝什么!”王仁秀笑着从我手里接过皮布绢,来回翻了翻,这才顺手打开前座的杂物仓,从里头摸出一瓶矿泉水,打开盖子,在皮布绢上到了一些,然后又将皮布绢团成团,使劲的在手里揉捏了起来。
没过多会,王仁秀这才展开皮布绢,我也赫然发现这块皮布绢上出现了一些很不明显的图画,上面还标注的几处小字。
王仁秀解释道:“这东西已经被老爷子做了处理,只有此物本身潮湿以后,再进行一定的摩擦加热,这上面的墨水才会显示出来。等此物表面的温度恢复如常,墨迹线条便会再次消失。再想看的话,还得倒水揉搓加热!”
“我去,这么神奇啊!那这种手段要是传出去,岂不是给那些坏孩子添了一种考试作弊的手段嘛!”
赵瑾却在一旁说:“大林哥,这都什么年代啦,谁考试作弊还用这么落后的技术啊,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的学生们都用隐觅式电子通话机了嘛~!”
我惊讶道:“呦呵,你上学的时候还干过这事呐!”
王仁秀瞪了尴尬不已的闺女一眼,这才将皮布绢递给我说:“此物上的景地距离此地不到百里,但这一路上你用不了车子,只能徒步过去了!”
我看了看布绢上的地图,发现这图上的线条并不像是一份完整的地图,八成是是我看的时间晚了一些吧!
当然,就算不怎么清晰,我也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太极图的影子,而太极图的阴阳两点之上,还各画着一座宅子,这两个宅子之间还有一点隐隐约约的虚线!
其次,就是这两个点上的宅子还略有不同,那太极图阴鱼上的宅子明显带一点点的白色,或者说画这个图的人用了一只墨水不足的笔、来画的这个宅子,而太极图阳鱼上的宅子却显得有点黑,好像是笔墨得到了补充一般!
至于其他的嘛,也就剩下两条阴阳鱼相交之处的那条河流了。河流画的很宽,是以一个S型的河道将太极图的两条阴阳鱼相隔开,而河道中间的水纹也画成激流勇进的样子。
只可惜,这份图并不怎么清楚,我总感觉图里的河水之中还隐藏着什么。但我只能说,即便河道里还画了什么隐觅的东西,那我现在也无法从这块皮布绢上看出来。因为这份图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小孩子拿着即将没有笔水的油性笔所画的涂鸦,看上去十分的凌乱!
不过,我至少可以以此确定自己的目标了,所以我问王仁秀:“三姐,你说这里距离太极图景不到一百里是吧,这么说您见过这图上的景地啦?”
王仁秀点头:“没错,我确实见过!老爷子曾带我去过那里一次,应该是从此往东一直走,等翻过了神仙山以后,你就会看到一片平坡,而平坡尽头的峡谷里,就是你手中皮布绢上记录的太极图景了!”
“那我明白了!”我点头收好皮布绢,深吸一口气,对赵瑾道:“妹子,这次得辛苦你了,向导加队员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哦!”
赵瑾微微点头,笑道:“乐意至极,荣幸之至!”
“有车来了!”这时,一直盯着窗外的吴美人说了这么一句。
我们其余人全都扭头看窗外,就看到又有一辆豪华的商务车顺着村路由远及近,最后停在我们所在的车子旁边,熄了火!
王仁秀看清车里下来的人后,这才说了一句:“你们的装备到了!准备出发冒险吧!”
装备确实到了,负责‘押运’的司机果然是王仁秀的老公,赵建国。
之前我以为,‘南陵三姐’的丈夫怎么也得帅的一逼吧,就算不是帅哥,那怎么也得像个有派有才的商人啊!
可不成想,赵建国的长相十分普通,除了国字脸比较标准以外,不管是五官还是身材,都平凡普通的要命,完全就是那种人堆里随便揪出来的路人甲嘛!
我趁着王仁秀和赵瑾去和赵建国说话的工夫,偷偷在吴晓雅的耳边说:“如此显赫之家的千金竟然找了这么普通的一个人生伴侣,如果这都不是真爱的话,那这天下就真没地能说理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