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意的回头对何田说:“什么破朱雀室啊,还不是照样干不过哥们!”
谁想何田却不屑的说:“就是驱散点阴气,你显摆什么劲啊!有本事你把它也弄死!”说着,他还伸手指向了那口椁中棺。
我不解,就扭头看向那口椁中棺。但转过脸去我才发现,那椁中棺裂开的棺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掉到了椁和棺之间的夹缝里,而没了盖子的椁中棺内,此刻是正坐着一具眉清目秀的女人!
这女子可是表皮水灵五官端正,半点没有死人的样子,那一水的黑发还盘在头上,貌似上头还插着一只碧玉的绿簪子。其身上的穿戴更是整整齐齐不失贵气。别的就不说了,就单单是那面料上的绣工,便不难看出这身古装的价值。
只是这女人是谁呀?她是什么时候坐起来哒?哥们怎么一点都没发现呀?
不过,当我看清这女人的眼睛时,哥们便意识到了不妙。
因为这女人的那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我,而她看我的那种眼神,还充满了被抛弃后的那种哀怨!
额.....我发誓,哥们绝对不认识这个女人,我也绝对没对这个女人动手动脚过!
可问题是,这棺材里坐着的女人、她为毛要用一种看负心人的眼神看老子呢?
当然,我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哥们是清白的,而且对过的那位也明显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嘛。
所以,我不等何田趁此机会给我泼脏水,哥们就抬手挥了一下哭丧棒子,打出一道白煞,直奔那女人的脑袋扫去。
但就在这时,那女人却猛地从棺材里头跃出,速度极快,根本就没有被白煞碰到半分。而且这女人跳出棺材以后,我这才发现,这竟然还是一个身量不高的大肚子孕妇!
我惊讶的看着那女人的肚子,嘴里磕磕巴巴的嘟囔了一句:“这是......孕尸?”
孕尸就是指怀孕的尸体,也有人说孕尸是一种专门孕育邪物的‘器皿’!但不管是哪一种解释,这对我来说都是巨大的刺激,因为我只是听说过这种传闻,但真没有见过这么残忍的事!
但接下来的变故却再次让我目瞪口呆。就见那个大肚子的女人张开了她的樱桃小口,而且她的小嘴越长越大,完全就不能和她闭嘴时候的嘴角弧度成正比。而下一秒,那女人的大肚子就开始了蠕动。我能清楚的看到那女人的肚子在蠕动时,衣服也在跟着一鼓一鼓的,似乎是里头的什么东西在挣扎!
可就此还不算完,因为那女人的肚子开始蠕动时,她的大嘴里头的嗓子眼也在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响,然后,我们几个就看到一个白花花、圆滚滚的东西,从那女人的嗓子眼里蹦了出来。
这东西一出来,立刻就掉在了地上。
哥们定睛一瞧,不由的叫了一声:“我擦!”,随即下意识的后退,差点没把我身后何田的脚背给踩折!
我都看傻了,何田也叫了一声:“我靠”,他目瞪口呆的指着那个掉在地上的东西说:“这.....这是一个蛋吗?”
没错,何田没看错,那女人嘴里蹦出来的东西就是一个椭圆形、表面沾满粘液的蛋!
赵瑾和吴晓雅早就说不出话了。不过这也不奇怪,女孩子嘛,生小孩这对她们来说并不难,只要到了时候自然会经历.....额,当然得要别人配合。可问题是把胎生改成卵生,而且还是从嘴里吐出来......反正我是理解不了的!
不过,那个嘴角被撑烂的女子吐完了蛋后,她的肚子也瘪了下去,眼珠一翻,噗通一声躺倒在地,身首之处的没存肌肤也开始迅速干瘪脱水。几乎就是一两分钟的工夫,刚才还水灵灵的一个妙龄孕妇,就变成了一具丑陋脱水到爆皮般的干尸!
至于那个蛋嘛,则还在地上直挺挺的立着。注意,那个蛋是椭圆形的,但却是立在地上的,大小不比一只加菲猫差多少,但就是不倒,直挺挺的立在那具干尸的旁边,动也不动!
我都懵逼了,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嘟囔道:“你们三个见多识广,那谁能告诉我这枚蛋.....或者说刚才发生的这些是怎么回事啊?”
没人应声,也不知道他们仨是没听见我的问话,还是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然,不排除他们三个也在懵逼的可能!
“咔嚓~咔嚓~!”
但就在沉默持续了不到五秒时,我盯着的那颗蛋上,突然就自己出现了一道裂纹,并且便随着一声十分清晰的弹壳碎裂的声音。
这个声音若是放在往常,我最多会认为自己买的鸡蛋要孵小鸡了。可这时眼瞅着那颗怪蛋裂壳,哥们是怎么也没办法把它和孵化二字联系在一起!
可事实就是破壳而出。
哥们是眼瞅着一只毛茸茸、还长着翅膀的陌生物种,把那个蛋壳顶了个稀碎,踉踉跄跄的在地上爬,边爬还边扑棱那对没几根毛的小翅膀!
我忍不住扭头问何田:“这是鹌鹑吗?”
何田下意识回答道:“我瞅着像鸽子!”
吴晓雅道:“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一个大活人吐出来的吗?”
赵瑾对我们三个怒道:“你们三个还有没有危机感啊?这玩意就那么容易让你们轻视?”
不是我们几个故意扯淡,也不是我们没了刚才的那种紧张感和危机感,而是这破壳而出的小玩意真的一点也不恐怖,我反而还觉得它很萌。
再说了,那小玩意还没我家里的显示器的个头大呢,就算它很凶,那它这么大点儿的小玩意也没必要让你害怕吧!我估计哥们一屁股就能把它坐死,还一点都不带给它痛苦的!
所以,何田和我是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总觉得比起这个满身绒毛的小家伙来说,我还是认为刚才把它吐出来的女人更诡异一些。
就单单是人家的樱桃小嘴能裂开以后直接抻到耳朵根,这就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还有,那女人可是从棺材里头出来的,就算她长的多么娇小可人,那也是从棺材里头蹦出来的主,其出场环境就足以说明那女的要比这个满地扑腾还直栽脑袋的小家伙更可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