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胡莉就端着酒杯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咳咳,我在这里宣布.....额,是我替刘使君,要宣布一条非常重要的消息,就是咱们的王林小朋友,获得无限的假期,他什么时候皮子痒痒了,自己想干活了,啥时候再来续任。”
对此,大家肯定是欢呼鼓掌,就连刘义都忍不住笑了笑,表示他现在非常的无奈。
可就在大家高兴的庆祝时,我却没有起身去和大家碰杯,而是坐在原位,低头不语。
俊尧就好奇了,问我:“你咋啦?她不是给你假了嘛!还是说他们家,只有爷们说话算数啊?”
“不是的!”我则说:“停薪休假有什么好哒!就算你是豪门公子哥,你也不愿意坐吃山空吧!再说了,我上两个月的工资还没发呢,就算玩,那我也没钱呀!”
听我这么一说,众人同时懵逼,然后又一起朝我竖起了中指。尤其是吴晓雅还有刘义,竟然联起手来,胳膊肘往外拐,给我一个劲儿的灌酒!
当然,玩笑归玩笑,给我停薪,肯定是不可能的,而吴美人,也同样不会在这种时候,限制我的经济。
而当天,我们几个人都喝了个差不多。但从中,我也听说了一些事。
比如那些盗墓贼。他们全在战败回来以后,被赵瑾她妈,给拿下了,至于这些人被送到了哪里,就不同我多说了。
其次,就是王家仁字辈的王仁宗和王仁礼,也在偷袭吴晓雅他们的时候,被刘义拿下,交给王和川关了禁闭。
虽说这傻哥俩也没做啥太过的事,可他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那就是刘义。
关于其中的细节,这里就没必要讲了,反正我在山里时,就曾推测出了十之七八,几乎和真实的过程,相差不多。
可让我最没有想到的是,在这次被抓的所有人里,无论是王家俩‘傻子’的人手,还是那些盗墓贼,其中九成九的人,都得到了相应的惩罚,唯独何田那个技术员,是个例外。
这也是后来,赵瑾告诉我的。
她告诉我说,何田这个人,心肠不坏,确实是那种心存正义的地下老鼠。但他并没有参与那些盗墓贼的交易等罪恶。而是只对所有的古代机关和传承感兴趣。
所以,相比起其他人的结果,何田算是最好的了。而且,恐怕过不了多久,他出来以后,就会被安排到赵家了,用他自己脑子里的知识,来复原一些古书上曾提过的机关术,好让所有人的后代子孙都记住,当初的老祖宗们,可是非常的厉害的!
当晚,我们六个人都喝了个酩酊大醉,不过我们六个,却没有留在王家的老宅,而是被司机和一些伙计,送到了城里的别墅。
不是王和川不留我们住,而是因为我们六个,说啥也不愿意离开彼此。
我也是在后来才知道,当夜幕降临灯烛通明的时候,我们六个都手拉手的,已经在扯着嗓子大喊大叫了。
于是,王和川就让伙计,把我们分开。可以一连上了十几个人,我们六个,是各显神通,打的那些人鼻青脸肿,就是不肯配合。
而最后的结果,就是王和川在崩溃之前,妥协了下来,并与当时唯一具有些许理智的刘义商量,说:一起讲究一宿也没事,但老宅子实在是住不下六个人,所以,你们六个去城里头的别墅讲究一宿,可以吗?
就这样,我们六个被人送到了城里别墅,等一觉醒来时,哥们就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还死死的抱着吴晓雅,但我俩身上的衣服都是好好地,显然是什么剧情都没发生。
而其他的四个人,分别躺了一地。不,刘义还好点,他四仰八叉的躺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呼噜是震天响。
我对此情此景,只能是以苦笑对之,而且醺酒之后的我,头痛的厉害,就想放开吴晓雅,坐起来揉揉太阳穴,好让自己精神一些。
可我这么一动,吴晓雅就睁开了眼皮,她面带酒红的冲我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得睡到中午呢!赶紧起来吧!我要上厕所!”
我坐了起来,还不等我说点啥,她就急匆匆的跑去了洗手间。
等她出来,哥们这才问她:“你第一个醒的?”
吴晓雅甩着洗过的小手,道:“早就醒了!可差点就又睡过去了!”
瞧见她上完厕所,脸上的红潮正在逐渐消退,哥们只能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抱歉哈!梦见有人要抢我的钱。”
吴晓雅白了我一眼:“谁信呀!”
我哈哈大笑,心说:你要是信了才有意思呢。
不过酒醒之后,腹部的饥饿感,最让我难以忍受。
所以我就走到门口,打开门,对着别墅外停着的一辆黑色商务,喊了一声:“人儿们都醒了!赶紧给弄点吃的过来!”
商务车的喇叭响了一声,大灯也闪了两下,明显是西装司机听见了我的吩咐,还放下玻璃,探头问我要吃点什么!
“随便吧!”我说:“昨天喝大发了,现在吃什么都差不多,只要清淡就行了。”
司机应了一声,就开车去弄早餐了。我则看着商务车消失了以后,才嘟囔了一句:“开着一两百万的商务去买早餐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要是他去什么油条豆腐脑的摊子上,恐怕肯定有人说他的车是刚偷的吧!”
回了屋,就见吴晓雅已经没影了。不过听见楼梯上头传来的一声关门的动静,我就知道,她肯定是去化妆了。
所以,我就来到了刘义边上,捏住他的鼻子,先把这货给叫醒,然后在刘义的不满和怒色之下,又乐此不疲的跑去折腾俊尧。
我也不知道俊尧是不是真的没有学过道法和强身,因为他居然能在冰凉的地板上,睡上一宿,那也算是普通人中出类拔萃的了。
但我把他叫醒以后,才知道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因为这小子苏醒以后,就扶着着凉僵硬的大粗腰,躺到了沙发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