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又问他俩,“那你们觉得,冒充鬼差捉鬼,除了挑拨两者之间互相猜忌以外,那个冒牌货,还能因此,得到什么好处呢?我是说他来这里捉鬼,把鬼捉回去以后,能用这些鬼,做什么!”
乾盛想也不想,就如同脱口而出一般,说:“炼蛊!”
“炼蛊?”我有所悟似得,试探道:“阴魂蛊术?”
乾盛点头:“自古以来,蛊术不下千万种,其中十有八九,都是虫蛊药蛊一类的。倒不是说以前没有魂蛊,而是没人能找到合适的阴魂,去炼蛊!”
“这阴魂蛊术我也听说过!”我道:“可控尸术,控魂术没什么区别的。无非是魂蛊的阴魂比一般的阴魂更强更没人性!只是咱哈市有这种邪术师吗?”
听我问这个,乾盛却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哥们,反问道:“你见过坏人举着‘我是坏人’的牌子,在街上走吗?”
我:“额.......咱打车回家吧!”
我是尴尬的要死,可也没辙呀,哥们就是这种脑回路。
不过我也很想知道,这北方的三大经济之城的哈市中,到底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各路高人。而这些高人,又是否真的是我认为的那种隐世高人呢?
“看来,这件事不好办啊!”
我坐在一辆正经的出租车上,看着窗外的夜幕,在心里这么想着。
等我回了三人居,发现家里的灯,都是亮的。
我把院门锁好,进屋一看,就见刘义胡莉,还有抱着鹰鸮的吴晓雅,都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正聊得起劲。
他们见我回来,一点都不惊讶,也不好奇我干什么去了。也就是吴美人关心我,给我倒了杯水,然后.....然后就继续坐着看电视。
我扫了一眼墙上的表,道:“喂,你们不困是吧!”
刘义回头瞅我一眼:“我们在飞机上睡够了,晚点也没事!”
我抓狂道:“那你们倒是问问我正事啊!不比你们看电视有意思吗?”说着,我把一个猫和一个耗子的动画片关掉,站在他们三个的前头,认真道:“老子可是差点被劫了的!”
胡莉好奇道:“差点被劫了?这不还是没劫成嘛!”
我是彻底没心情跟他们仨说话了,干脆扭脸,冲了个凉,给自己降了降体温,回屋睡去了!
对于他们三个的无视,我其实是理解的,换做是我,我也不想刚刚休假结束的当天夜里,就把脑思维放在工作上!
所以,转天一早,我盘腿调息以后,就找吴晓雅要了两百块钱,出门了。
至于我出门干啥,哥们没对他们三个说,我是直接打了一辆车,先去了王家,找王家大少,王俊尧。
我知道,他昨晚和刘义一起回来的,所以俊尧现在,肯定在家里睡着呢。
果不其然,王家的管家给我开了门以后,俊尧就穿着一身睡衣,懒洋洋的揉着脸,从楼上下来迎我了。
我看他眼角的污垢,笑道:“你这是嗨了一宿?火气愣是没下去啊!”
俊尧呸了一声,道:“水土不服!丫的,少爷明明是南陵的,可为毛就受不了那边的空气呀!”
我哈哈大笑:“你以后就乖乖呆在哈市吧!有哥们我保你,你还怕你家的资产不翻个七八倍?”
“得了吧!”俊尧道:“钱再多有个屁用!一点意思都没有!我宁可老老实实的在夜市下头摆摊,跟街上的陌生人扯蛋,也不愿意来回的飞来飞去,要么就是在公司里听一堆老古董讲股票!”
“哦?你想换个生活内容?”
“要不我昨晚回来干啥!”俊尧给我倒着咖啡,说:“我们家老爷子本来是想让我留在老家过完年的,我是实在受不了那边,见你回来,就想着回来找你,跟着你混混!看看能不能有点什么新发现!”
“不是吧!你初一不在老家过年了?”
“为什么要在老家?”俊尧不解的问我:“咱们已经不是上一辈的人了,用不着遵规守矩,继承什么老风俗。再说了,哈市多好呀,有朋友,有故事,还有鬼呢!”
听到他最后一个理由,我是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就是有钱有时间,闲的!我还没听说过谁整天愿意跟鬼打交道呢!”
俊尧摆手道:“你理解精神嘛!对了,你这么早打扰少爷我睡觉有啥目的呀?”说着,他就把咖啡递给了我,自己也端起一杯,慢慢的喝着!
我说:“我需要一个助手,帮我去解决冥府公墓区的一件事!”
俊尧不等我说完,眼珠子里头立刻就充满了兴奋和好奇。
哥们一瞧他这样,就赶紧摆手,“你先别激动,你得明白这里头可是很危险的!而且对于你来说,损失还有点大!”
“你不就是说哥们得出钱,帮你解决一些正常开支嘛!”俊尧说:“再说了,有你护着我,老子还怕死?”
我苦笑:“看来你真没明白这里头的危险!话说你妹妹就从没跟你说过我们这一行的事吗?”
“别跟我提她!”俊尧不满道:“少爷我正烦她呢!”
“不是吧!才一天你俩就又腻歪了?”
俊尧说:“你不知道!那妮子竟然想着过年以后,来哈市常住,还说要跟我组成一个队!就是你和刘哥这种!”
我外头想了想:“表兄妹版黑白无常?”
乖乖!这可不能答应。
倒不是说不行,主要是俊尧可不能掺和这一行。要是单纯以票友的性质,加进来玩玩,那还好。可万一成了正规的阴冥神,或者说,和下头搭上正线,那俊尧还不得被玩死?
所以,我是无比严重的提醒俊尧:“哥们,你最好别答应她!这一行我比你了解,真不是个好差事!你要是想玩,在哈市我就能带你,你何必亲身投入,掺和这里头的水呢!”
俊尧摊手道:“看吧!你也不让我掺和吧!要不我刚才说烦她呢!”
我道:“那这样吧,你要是真不愿意,也肯听我的话,那这事,我回头给你办!前提是你得站在我这一边。等事后,你自然该怎么样,怎么样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