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芮,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哦,找我有什么事。”苏芮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是关于你丈夫的一些新线索的,我觉得有必要更你聊一聊。”
“你们是不是已经找住那个杀死我丈夫的凶手了。”
“是,我们已经确定那个摩托车歹徒就是查小科。”
“真的,那你们把他抓起来了没有,他一定不肯认吧,你们可不能放过他。”
“你就不好奇我们是怎么确认摩托车歹徒的身份的?”
“只要能抓住真凶,告慰我丈夫的在天之灵,我就心满意足了,至于怎么找到凶手,那是你们警察的本事。”
“是因为照片,这张照片上还有你呢,能说明一下你是在干什么呢。”
“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了,还来消遣我干什么?”
“我们只是要你亲口说出来,你为什么要杀死杜凯威。”
“杜凯威这个老色鬼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查小科来找我的时候,我就顺口说了一句杜凯威可能要对楚菲下手,他就急着要一起跟着去,不过我提议他暗中保护就行了。”
“查小科带着铁钳去报复杜凯威,是不是也是你暗示他做的。”
“这我可没有,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给力,所以就帮了他一把,本来一切都会算到他头上的,可能是我太得意了,忘记照相机已经把一切都自动拍了下来,就让楚菲去把照片给冲洗出来了。”
“楚菲本来是无辜的,就是因为她手里有这些照片,你就残忍得把她杀害了?”
“无辜,你说她无辜?真是可笑。那她为什么不把这些照片交给警方呢?因为她有私心,她想和我分我丈夫的遗产,她是什么身份,凭什么和我挣遗产。”
“所以你就把她杀害了?”
“那是她自找的,她拿着照片来找我的时候,开口就要我丈夫的一半遗产,我也没有讨价还价,只是告诉她,遗产还没有到位,要等几天,我先给了她两万块,让她把照片都给我,没想到她也不傻,最关键的那几张她留下了一张,说等遗产到了,再给我。”
“买卖不成仁义行,哪有谈不成买卖就杀人的道理?”
“她走后,我想通了一个道理,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还有第三次,谁知道一半遗产够不够填饱她的胃,这件事,就像一根刺悬在我的心头。与其这样一直难受着,到不如杀了一劳永逸。”
“你是怎么在这么晚了还把她约出来的。尤其是在前不久的晚上她就在小区里被抢劫过一次”
“我告诉她过来取钱,她就屁颠屁颠跑过来了,这就是人的本性--贪婪。她应该是死在她自己手中的,如果她不贪心的吧,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苏芮被带回了警察局,小楼拉住了一位同事,“李局长去哪里的,我们回来交任务的。”
“哦,听说是一家命名为潇湘旅馆的家庭旅馆出了一桩人命,局长他们都赶过去了。”
小楼把苏芮交给了局里的其它同事,就追上已经出门的雪落。
家庭旅馆是房主把自己的房子改造成旅馆,除了自己居住的房间,其它的都用来出租,一般规模不会很大,相应服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两人到了潇湘旅馆,打听到出事的地点在三一二房间,出了电梯,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再拐过一个弯,前进一米五,右手边的就是三一二号房间。
房门虚掩着,雪落推开门,左手边是卫生间,穿过仅两人通过的走道,就到了卧室,仅有一张双人床,床的一头靠着卫生间的墙壁。床上躺了一个男子,血染红了整片的白被单。
“你们怎么来了,杜凯威和楚菲的案子查得这怎么样了。”
“案子我们已经侦破了,其实两起事件都是同一个人做的,事情应该是这样子的。。。。”小楼叽里呱啦做起了汇报。
“做的好,既然你们来了。这边就交给你们了,我回去把苏芮的案子结了。”
李局长回去了,雪落绕着床转了一圈,“这个人流了不少血吧。”
“可不是,这刀子都快要把喉咙戳了个对穿了吧。”小楼在一边符合到。
“这人死了多久了,“雪落对着正在检查尸体的人问道。
“不会超过一天。”说着已经把死者喉咙上的刀子拔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放进了一个物证袋里面。
雪落仔细看了一眼,只是一把普通的菜刀,用来削削苹果皮刚刚好,这种东西,每家超市都可以买到,想要从上面提取到指纹,估计罪犯也不可能会那么傻。
“这具尸体是怎么被发现的。”雪落问一个还没有走的警员。
“尸体是一个来打扫的女工发现的,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房主的耳朵里。房主来到之后,看了一眼,这还了得,赶紧报了警。”
“那个房主现在在哪里?”
“应该是在一楼自己的房间里侯着吧,我看他也是被吓得不行。”
雪落走出了房间,小楼则继续留在房间里,看看是否有遗漏了些什么。
还没有等雪落装过身,就见对面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伸出了一个脑袋,朝左右望了望,就向雪落招了招手。
雪落走上前去小声地问道:“你是在叫我吗?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
老人点了点头,用一种只有两个人才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对面的那件事是真的吗?”
“啊,您指的是什么事,能否说清楚一点。”
“就是对面五一二住户马克胡真的死翘翘了吗?”
“对,已经死了。”
“是被人给害死的吗?”
“是被人一刀捅了脖子,不知道您老人家有什么高见,还是你知道一些什么。”
“我只是想说有些人天生就是杀人犯,有些人就是被杀的命。”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能请我进去坐坐吗?”老太太明显引起了雪落的兴趣。
“当然,请进。”老人打开了仅容一个人通过的缝,“我叫陆思菲。”在雪落进来后,老人有谨慎得把门关上了。
“您先前的话想表达什么意思。”
“马克胡的处境并不好。”
“怎么不好了。”
“他喜欢喝酒抽烟、赌博,还经常熬夜,但他从来不出去工作。”
“嗯,他不出去工作,哪里来的钱,喝酒赌博、住旅馆,哪样是不要花钱的。他是怎么办到的。
“他有钱,他继承了一笔遗产,听说有很多,只要不被骗,足够他挥霍一辈子的啦。
“他有钱,没钱?有什么关系。”
“没钱?他会有那么年轻的一个妻子吗?起码相差十几二十岁,都可以给她当爹了,看上去就极不般配,你说他们会有共同语言吗?”
“现在的社会,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问题;长相不是问题;地域不是问题。说不定他们就是真爱呢。”
“我只知道我眼睛看见的东西。”
“哦,你是怀疑她的妻子对他不是真心的,你是不是看见过什么东西。”
“马克胡不在的时候,她经常会在房间里约见各式各样的人,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简直猖狂到了极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