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会不会演苦肉计?”
南无忧用神识传话与鎏英道。
鎏英不明所以的点点头,看着南无忧满目疑惑。
“姐姐,得罪了。”
南无忧一只小手灵力缠绕,从抓着鎏英的小手上传递过去。
“逆女,还不滚过来给你母亲磕头认错!”
那鎏青山看鎏英竟站在原地毫无动作,脸上更加青了。
“哟,早前听闻鎏氏一族的家主为人公正严明,在外颇受好评。原来是个眼瞎的主啊。”
南无忧眉间微挑,一只手玩儿着鎏英的发丝,满脸嘲讽之意。
“你是哪来的丫头,竟敢这般跟老夫说话。”
鎏青山看着南无忧神色颇为不悦。
而且这女人看起来魅惑至极,他仅仅是看她两眼就感觉心底一股火热之意。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从这女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危险之意,怕也不是好惹的主。
“呵呵,姐姐,你可曾听闻那极寒之地有一名为天山白玉莲的灵药,白玉通透,纯洁无瑕?”
南无忧并未回答鎏青山的问题,而是笑吟吟的看着鎏英道。
“嗯?听说过,那天山白玉莲乃是这世上最洁白无瑕之物。”
鎏英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道。
“难道姐姐不觉得你这继母与同父异母的妹妹,比那天山白玉莲还要白吗?”
南无忧转眼看着那还在鎏青山怀中委屈巴巴的女人,以及那娇俏而又惹人由怜的小姑娘。
这可不是两只成精了的白莲花嘛,一老一小还当真是不害臊。
“你!!!老爷,这个小贱人说臣妾也就算了,你可不能让她平白侮辱咱们嫣儿呀。”
那继室也不是傻子,怎可能听不出南无忧的弦外之音,看向南无忧的眼神有些恶毒。
连带着看向鎏英的目光也是愈发不善起来。
“虽不知姑娘为何来我府中,但此乃我鎏某的家务事,还望姑娘不要插手。”
鎏青山虽然有些恼怒,但碍于南无忧的气势压迫,在未搞清来人来历,他也不敢随意出手。
“插手倒是不至于,只是鎏族长看不出来,你这继室前来迎接你女儿有必要这么大阵仗吗?z啧啧啧,这么多丫头婆子,我二人一进府就被团团围住,英姐姐还被这女人打了好几鞭,这迎接的方式可还真是奇特……”
南无忧眉头一挑,眼中划过一抹狡黠的微笑。
凭空捏造嘛,她也会。
“你这小贱人,休要胡说!”
那继室看南无忧倒打一耙,不由瞬间反驳。
“你要是再用那跟白的跟什么似的手指指着我,我便将它给掰了。”
南无忧神色一凝,看着那继室神色颇为不善。
那继室感受到突然一股危险气息,吓得赶忙把手收了回去。
“淑儿,这是怎么回事?”
鎏青山看着被紧紧包围的鎏英二人,眉头一皱,这才发现了不对之意。
只见那继室敏淑儿瞬间惊恐,继而一滴清泪滑落,看起来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道“老爷,我只是怕英儿这孩子调皮想要继续逃出府,这才让丫头婆子们挡住了她们身后的路。没想到英儿竟然这般冤枉我……”
“好了好了,解释清楚不就行了嘛,你这不解释清楚就搞这么一遭,英儿当然会想多了。”
看着娇妻泪珠一落,鎏青山瞬间气软了,而且这继室的一只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动来动去,让他瞬间身上冲起一股邪意。
“这位夫人巧舌如簧的本事当真厉害,不过,不知姐姐身上这青痕又该作何解释。”
南无忧不由嗤之以鼻,看着这眼前含情脉脉的二人,不由对鎏英有些心疼。
有这种白莲花级的继母跟妹妹,她怕是受了不少苦。
“淑儿,这是怎么回事?”
鎏青山看着怀中娇滴滴的美人儿,心底划过一丝不悦。
这女儿可是日后要献给东殿那位的,即便再不得他喜,也不能打她。
“老爷,你可别听她们瞎说,臣妾平日待英儿一直视如己出,怎会舍得打她,周围众人都可以作证的。”
那敏淑儿不由连忙辩解,今日这件事要是被鎏青山搞清楚了即便是出于面子,她也少不了一顿责罚。
“哦,是吗?那夫人刚刚塞进衣袖的短鞭又该作何解释?”
南无忧挑挑眉,眼中划过一抹玩味之意。
当初在无忧谷无聊,话本儿看多了的她,对付这种宅斗之戏,那简直是游刃有余。
想要跟她斗,那还得再练个几百年。
“什么短鞭?”
敏淑儿不由瞪了一眼南无忧,对于这个女人一直找她茬满是不悦。
“呵呵,这位夫人可当真是我平生见过最能装的女子了,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南无忧满目戏谑,打手一挥,一股灵力冲去。
只见敏淑儿袖中的短鞭掉了出来。
南无忧在刚见到这女人的一瞬间,就察觉到她衣袖中藏着的短鞭了,因而便毫不犹豫的上演了这一出倒打一耙的戏码。
看着地面上的短鞭,敏淑儿瞬间一张小脸煞白,赶忙跪下道“老爷,我真的没有这样做,你一定要相信我。”
“是啊爹爹,母亲是被冤枉的。”
那鎏嫣儿也瞬间跪了下来赶忙求情。
鎏青山此刻一张脸变成了猪肝色,他也不想罚这娇妻幼女的,但是这会儿院子里站着这么多人,事实摆在这儿,就由不得他不做做样子了。
“好了,一个两个的这是嫌我鎏府不够乱吗?即日起,便罚你母女二人禁足五日,好好改改脾性!”
鎏青山青着一张脸,甩了甩衣袖便迅速离开。
这女人把自己搞得早已经忍耐不住了,如今她害他在众人面前丢脸,他只得去姨娘那儿泻泻火。
而那敏氏跟她女儿,则是恨恨瞪了南无忧二人一眼,只是那离开之时,显得格外狼狈了些。
“妹妹,这是怎么回事儿?”
看着周围人退去,鎏英看着自己臂腕上那青一条紫一条的伤痕满脸好奇之色。
“呵呵,一点儿障眼法而已,现在姐姐总该安心了吧。怎么样,爽不爽?”
南无忧很是豪放的搂着鎏英的肩膀道。
“嗯,妹妹真聪明。也太解气了些。”
鎏英看着南无忧眸中满是笑意,以及夹杂着些许感动之意。
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人为她这般出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