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不乐意的看了岳辰一眼,轻哼了一声白了他一眼后这才看向了青檀“青檀姐姐,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日我再来找你。”
反正算着时间,她也该去国师府继续喝那味道怪怪的粥了。
“好,路上小心。”
青檀轻笑着看着潇潇,对于一旁的岳辰爱答不理。
这小子摆明了想要赖在这里,她也看破不说破。
在前往国师府的路上,潇潇遇到了岳颖,这个她已经有好些时日没有见到过的女人。
当初岳蓉一时头昏脑热的要嫁给周训,毕竟是嫡公主出嫁,不能太仓促了,但现如今距离婚期接近也差不了多少时日了。
后来,岳蓉也想通了自己当初是一时闹热,也有在皇后面前哭闹过自己后悔了不想嫁给周训。
但皇帝这旨意已经颁布下去了,皇后自然是不能由着她胡闹,所以这些年来即便是疼爱她,这一次终究还是心硬了下来,将她禁锢在皇宫之中,不到大婚之日不准离开皇宫半步。
也正因此,岳蓉将潇潇跟岳颖可谓是恨到了骨子里。
要不是有她们二人那一搞,她又怎么怒火攻心跟个傻子似的就那样求了她母后,争取来一个她一点也不满意的婚姻。
也正因此,潇潇不常进宫就还好,但岳颖就不一样了。
这半年来,她遭受岳蓉冷嘲热讽那简直就是家常便饭,偶尔的她脾气上来,还会对她拳打脚踢,完全没有丝毫嫡公主该有的模样。
“七表姐这是做什么?”
对于面前这个莫名其妙拦住她的人,潇潇自然是完全不想搭理。
毕竟每一次遇到她跟岳蓉,潇潇都觉得没好事。
“岳潇潇,这些年我自问自己没有得罪过你,说起来我们的身上也都留着皇室的血脉,你可以跟一堆没有关系的外人亲近,却丝毫不愿意多跟你的亲人们多走动,是不是有些太冷血了?”
这半年来,岳颖私下里也想了很多办法去偶遇墨九卿,但却没有一次能够成功。
前两日她偶然间在御花园偷听到过几日沧澜国皇子要前来拜访,欲与岳奇结秦晋之好,而她父皇的心思是想要她嫁给来访的皇子联姻。
这她怎么能够允许,她的一颗心都已经全部扑在了国师大人的身上,所以一时无果,她只能再一次找上了这个唯一能进的了国师府的人岳潇潇。
“七表姐说的这是什么话,你那些伎俩,在我面前就不必装了,国师府,我不会带你进,帮你嫁给我师父,那是更不可能。可以毫不客气的跟你说,师父那样光风霁月的男子,这世上就没有哪个能够配得上他的女子,就你,连我已故师母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还想肖想我师父,还当真是可笑。”
完全不想与岳颖虚与委蛇,潇潇选择毫不犹豫的撕破脸皮。
毕竟岳蓉虽然讨厌,好歹什么事都不藏着掖着,讨厌人那是摆在了明面上,不像岳颖,一肚子心思,却还要总是在别人面前装的娇滴滴,妥妥一朵白莲花,她实在是不愿意跟她说话,毕竟太累了。
“国师大人......他是你师父?”
听到潇潇这句话,岳颖眼底突然浮现一抹浓浓的嫉妒之色,潇潇后面的话虽然说得难听,但也没有这句话给她的打击大。
一直以来她也好奇国师大人到底跟岳潇潇是什么关系,怎么会进出国师府那般容易,她见过几次潇潇跟国师大人身边的侍卫走得近,她以为岳潇潇是因为那侍卫的关系才能进得去国师府,这样偶尔的还能跟国师见个面什么的。
但她做梦都不曾想过,国师跟她居然是师徒,内心被一股妒火烧了上来,岳颖的脸色变得狰狞“岳潇潇,你不过是个不能修炼的废物,国师凭什么要收你为徒,你说,你是不是用了什么见不的人的伎俩?”
她想捏住潇潇的胳膊,却被潇潇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心底的愤怒更甚。
若是岳潇潇天赋凛然她或许还能说服自己,但皇城谁人不知,岳潇潇生来便经脉阻塞,此生都与修炼无缘,这样一个废物,她虽然平日里从来都不说,但却一直是看不起她的。
如今潇潇居然告诉她,那个在她心底伟岸的身影,竟收了她为徒弟,这简直是太荒谬了。
“呵呵,岳颖,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肚子算计啊?我告诉你,师父当初收我为徒,是求着我拜他为师的,我不答应,还是他先斩后奏摆平了我父王母后,我才不得不跟他去学习。而你,就你这样一肚子坏水的,街头的乞丐都看不上你,师父那么英明一个人,会让一个总想爬上他床的不知廉耻的女人进去?这九洲想要爬我师父床的女人多了去了,你知道他的身份吗?这世上想爬他床的女人多了去了,即便是圣域高高在上的神女都配不上我师父,就你,别做那个白日梦了。”
被岳颖搞得好好的心情没了,潇潇像是一只被点爆的炸药桶,说起话来自然是也不留丝毫情面。
她可是将他师父的老底在去过圣域一次之后都好好挖了个便。
听闻百年前在九洲都高高在上的神女,长得貌若天仙,即便如此,也照样没入得了她师父的眼。
不远处,楼阁之上,一带着面具的男子,看着这一切津津有味。
身旁,另一个露出俊美面容的男子一边看着这边的动静,一边开口道“那一身紫衣的女子应该就是岳奇皇帝想要给皇兄你安排的联姻对象了,皇兄有什么感想?”
“那白衣的姑娘是何人?”
男子的神色自始至终都放在潇潇身上,压根就没怎么注意岳颖。
“她啊,若是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平安王的宝贝小女儿岳潇潇了。听闻岳潇潇自出生之时便因为经脉阻塞不能修炼,说起来倒也是个可怜人儿。”
男子看着岳潇潇,虽然眼中带着笑意,但却一点也不见底。
“我们回去吧。”
点点头,没有再看二人分毫,戴面具的男子带着身边之人一起离开。
这一切,自然是没有人多注意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