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怎么你看上去精神不佳的样子,是昨晚没有睡好么?。”帕德玛看着西尔弗在盘子前面连打哈欠的样子时不禁关心地问道。“哦,是啊,昨天晚上我梦到自己和一位迷人的女士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西尔弗用手捂住嘴,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快闭上你的嘴。”脸色羞红的女孩用涂满黄油的面包塞住了西尔弗的嘴。“唔唔唔唔。”西尔弗好不容易将口中的面包咽下。“亲爱的帕德玛,你这是在谋杀自己未来的丈夫么?”“谁叫你满嘴胡话满脑子不干不净的?”帕德玛毫不犹豫的还击道。西尔弗立刻一脸感动状:“亲爱的,你终于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了。”帕德玛狠狠地瞪了西尔弗一眼,回答到:“回去继续做你昨天的梦吧!”西尔弗哀叹一声,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藏在胸口的那串紫水晶项链。“如果真是做梦就好了”
“打起精神,杰克,今天可是星期五。”迈克尔·科纳拍了拍西尔弗的肩膀。“星期五,有什么特别的么?”“天啊,杰克,今天可是飞行课啊。”泰瑞·布特发出夸张的叫声。“是啊,听说昨天格兰芬多学院的哈利波特就因为他在飞行课上的杰出表现被选为了格兰芬多院队的找球手。”帕德玛这时也插话了。“等等,你们说哈利波特进院队了?就算这样,我相信他们也会保密的,你们怎么会知道?”西尔弗表示对这个消息的来源极为感兴趣。“你指望鲁莽的格兰芬多能保守什么秘密?兴奋的小狮子们几乎见到一个人就逮住他,然后说:‘我告诉你件事,是我们格兰芬多的机密啊……’就是这样,现在几乎全霍格沃茨都知道了。”“呃,这个恐怕也是格兰芬多的一贯传统吧。”西尔弗无奈道。“总之,我们都想在这节飞行课上有什么突出表现,也许能被选进拉文克劳院队呢。”安东宁·戈德斯坦说到这里,满脸的憧憬。
“停止你们的yy吧,骚年们,你们以为你们都有主角光环么?”西尔弗暗自腹谤着,但是两世为人的他同样也没有摆脱骚年的特性。西尔弗前世就曾梦想着成为一个像大帝一样伟大的护球运动员,今世成为巫师,他自然也想成为一个魁地奇中的护球员——追球手。所以西尔弗在暗自鄙视他的同学的同时,也在yy自己如何如何表演护球绝技来个技惊全场。
理想和现实总有差距,现实总是显得那么的不美好——特别是你脑中有什么特别设想的时候。一整天拉文克劳的学生们都在谈论飞行课,魁地奇。几乎每一个巫师家庭的小巫师都在喋喋不休地吹嘘自己的飞行技术如何如何,最后基本以自己惊险躲过麻瓜飞机作为故事的结尾。同时因为哈利波特被特别选拔到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的原因,小鹰们都有各自的一些小想法。
下午三点半,西尔弗他们来到门-88-前的场地上,准备上他们的第一堂飞行课。这是一个晴朗的、有微风的日子,当他们快步走下倾斜的草地、向场地对面一处平坦的草坪走去时,小草在他们脚下微微起着波浪。草坪那边就是森林,远处黑魆魆的树木在风中摇曳。
赫奇帕奇的学生已经在那里了,还有二十把飞天扫帚整整齐齐地排放在地上。他们的老师霍琦夫人来了。她一头短短的灰发,两只眼睛是黄色的,像老鹰的眼睛一样。
“好了,你们大家还等什么?”她厉声说道,“每个人都站到一把飞天扫帚旁边。快,快,抓紧时间。”
西尔弗低头看了一眼他的飞天扫帚,它又破又旧,一些枝子横七竖八地戳了出来。
“伸出右手,放在扫帚把上方,”霍琦夫人在前面喊道,“然后说:‘起来!.’”
“起来!”每个人都喊道。
西尔弗的扫帚立刻就跳到了他手里,但这样听话的扫帚只有少数几把。帕德玛的扫帚只是在地上打了个滚,而倒霉的迈克尔·科纳的扫帚根本纹丝不动。大多数人的扫帚都是在他们喊了好几遍之后才肯跳到小巫师的手上,像极了耳背的小老头。
接着,霍琦夫人向他们示范怎样骑上扫帚而不从头上滑下来。她在队伍里走来走去,给他们纠正手的握法。西尔弗的姿势还算标准,霍琦夫人比较满意地点头走过。
“好了,你们先把扫帚放下,我一吹口哨,你们就把扫帚叫起来,要用准确的握法和
姿势,明白了么?“
“等等,霍琦夫人,我们难道不是直接进行飞行实践么?”泰瑞·布特问道。
“闭嘴,要知道,因为昨天格兰芬多的事故,我对你们这群毛没长齐的小巫师们很是不放心,我可不想再出什么事故,所以这两节课你们都得给我老老实实地上好理论课。”
“哦,天哪。”“请不要这样,霍琦夫人。”小巫师们的抱怨此起彼伏,但是很快被镇压下去了。“给我老实听话,不然的话,不等你们来得及说一句‘魁地奇’,就被赶出霍格沃茨大门了。”霍琦夫人厉声说道。小巫师们顿时停止了抱怨,只得不情愿的做着无趣的动作练习。
西尔弗自然也逃不过此劫,没有了实际飞行体验,自然也没什么表现机会,所以西尔弗的护球运动员梦想就此正式破灭了。
“我只想护球啊,能不能别总天黑了啊,尼玛这是不是毅种循环啊,ibelieveicanfly啊,不能飞的飞行课你伤不起啊。
我们就无视掉这个家伙的内心咆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