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除了眼前目光所及的位置,远处的路径并不能看见它通往何处,就连那闪烁的光点也在通道延伸至自己脚下时停止了闪烁。.
算了管他那么多,现在也联系不到艾莎,也无法询问,反正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总得去看看。
不管通往何处,那里有什么,现在自己也唯有看了才知道,何况这里的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条通往学习的路径总得有原因。
现在自己只看了铭牌,那些选定的功法战技还没有看到具体内容,这事总得解决。
想到这里他不在迟疑,抬脚一步跨了上去,等了一会,直到几秒后踩在上面的左脚并没有什么问题,他才跨了上去。
整个人上去后她没有立即前行,而是谨慎的有观察了下四周的情况,发现四周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后面自己上来前原本站立的地方变成了周围一样的虚空,连绵成一片。
他怀疑如果自己重新踏上去,会不会从这虚幻无物的虚空中坠落,掉进无尽深崖,他也是望望想想而已,并不敢真正尝试。
也没再做迟疑,举步向着通道尽头走去,一步两步,百步,千步,随着时间的推移,吴治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远。
远望过去前面依然是没有尽头,只是周围依旧是无尽虚空,不过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吴治江总感到路径两侧的虚空好象存在危险。
总觉得这道路两侧的虚无和远处的虚空并不一样,那远处的虚空只是给人无尽的虚幻,里面没有任何物体。
但近前的虚无中好象有什么东西存在,充满莫名危险一样,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感觉,但却走得更加小心,更加谨慎。
继续前行了不知多久,他发现自己从原本看到虚空中延伸过来的通道是从虚空高点,逐渐向下延伸至自己脚下。
但现在自己在上面前行却并没有向上行走的吃力感,只是越往前走整个人越觉得疲惫,这种疲惫不是来自身体上。
好像是从大脑中直接发出一样,而且越往前行这种疲惫越强烈,原本轻松的脚步。
到了后来好象重若千斤,连抬起来都觉得困难,不过吴治江并没有低头,而是咬牙坚持着,不断向前向前。
终于,当全力前进的他再次一步踏出,他感觉脚下的地面有了一丝变化,抬头望去,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通道的尽头,来到了一个峡谷中。
周围四面都是望不见顶的大山,只是半山处有躲躲云雾环绕漂移,围绕四周的大山没有任何通道,就连他走进来的身后也是一座大山阻挡。
这时自己正站在离其不足两米的位置,那绵延的路径和无尽的虚空也消失不见,整个峡谷充满了绿色的盎然生机。
各种不知名的植物树木在远处竖立,大多都是几人以上才能合抱的大树,从树林后面还不时传来鸟鸣,兽吼的声音。
树林的边缘还不时能看到一串而过的动物身影,眼前唯一稍微空旷的一块地方不远处,有一个池塘,塘边也有一些鸟类栖息。
在池塘的对岸有一块什么都没有的平坝,平坝旁边有一块石碑,在往前隐隐能看见半山上有一间树屋。
之所以说是树屋,那是因为远远看去,那房屋四角是四根直径十米左右的参天大树,在四角中间的墙壁也是利用一些树木排列而成。
如果不是在上面有敞开的窗户和虚掩关闭的门,吴治江也无法判断那是一处房屋。
看着这令人心醉的美景,吴治江突然觉得神清气爽,好象开始通道上那种重压和疲惫都瞬间消失了,宁静,清爽,心醉。
这是吴治江瞬间产生的感觉,他不仅有种今后就在这永远住下去的轻松感。
他缓慢的向前走去,就象是在家中的庭院散步一样,犹如闲庭信步的向池塘,向对面的空旷平坝,向半山腰的树屋走去。
这时他心中什么都没有想,只有一种从未有的宁静安详,轻松谢意。
当他顺着池塘的边缘走过,向对面走去时,那些栖息的鸟类或动物好象并没有受到其惊扰,还好奇的望着他。
有的还伸出抓手拉拉他的裤脚,对这个从未见过的人类有种新奇的感觉,看着这些自己从未见过的生物,吴治江不忍伤害它们,不时还停下脚步逗弄玩耍一番。
当他终于摆脱那些动物,绕过池塘进入那平坝石碑面前时,却发现平坝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就连那石碑都是光滑如镜,上面什么都没有,与其说是石碑,还不如说是一块竖立的石板。
在山下峡谷他看看没有什么发现,才继续抬步顺着山径向上面树屋的位置走去,当他耗费四五个小时终于到达树屋面前时。
他也不仅奇怪为什么那看起来没有多远的山腰树屋会这么远,耗费自己四五个小时才能走到,如果是之前这几个小时估计自己都走出近百公里了。
在山下时怎么看也不会认为,这近在眼前的山腰树屋会有近百公里吧,不过已经爬上来的他这时也没关心这些。
他只是将眼神凝聚在树屋门上两边的那副对联上,树屋不高看上去也就五米左右,但写满字迹的门框却特别巨大,是两根直径足有两米的滚圆大树。
但大树并不高,跟树屋一样只有五米左右,上面还长满了短小的枝叶,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而那对联文字正好就是在这两颗大树上。
不过上面的文字却不是写上去的,而是那些大树上那滑稽的小树叶一片片生长排列而成。
整个几米高的两颗大树上一边各有五个字,总共十个字。
左边是“青山老旧去”,右边是“依旧云中游”,青山老旧去,依旧云中游。
看着这简单的十个字,给人一种潇洒自由洒脱的意境,又给人一种志坚新高的磅礴气势,云中游多么轻松洒脱的意境。
多么自由的想法,但十个字连在一起就又是一番不同的意境,青山都老旧去了,那是多么漫长久远的岁月,需要多久的时间。
但依旧在云中游,这时多么谢意洒脱的追求和心境,但也同时体现了写这副对联的多么高远的心智。
看着对联这恰好十个字,吴治江不仅完全沉醉在那对联的意境之中,好象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磅礴大气,志存高远的自由洒脱中。
好象自己也拥有青山老旧去一样久远的寿命,拥有虽然青山已老甚至逝去,依旧云中天际慢游的谢意洒脱心态。
看着对联他从那种深远的意境中摆脱出来,想看看除对联之外的横批又体现了什么样的意境和胸怀。
不过一眼望去,那处确实有一块横匾,但上面并没有他期盼的字符,只有几串树叶挂在那里随风摇摆晃动,既然没有字符,当然也就没有什么意境和字义了。
见再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他也不在停留,伸手推开面前虚掩的门,举步跨了进去,跨进去他才发现原本在外面看着只有十来米宽,五米高的树屋。
进去后却变成了一个高二十多米长宽足有百米左右的大殿,大殿中间有三排三列就跟立柱,每根都有三米左右的直径。
大殿两边有一些不知是通往什么地方的布帘,在大殿的正前方好象一个神台,不过上面没有神像。
只是背部的墙壁上挂着一副旧画,画上的已经比较模糊,不知是时间还是受风化的原因,完全看不清楚当初作画描述的美景。
只能隐隐看见上面有一个四面围绕的峡谷,山腰有一栋房屋,山顶的位置站着一个人,看残留的痕迹上面有着飘逸的胡须,他估计这应该是个老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