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有个人跟我有仇,我跟他的领导有点矛盾,而那人背后有点不得了的权势,我怀疑是他们想整我”。
这时对方的一切举动,都好象在诠释吴治江猜测的正确性。
虽然他们互相之间没有在用言语道别,但相互的眼神中还是能看到那告别的意味,和眼神中那抹不去的担忧。
坐在车上看着押运自己的十多人,吴治江对着那熟悉的人说道,几年没见了,没想到你也到了第七军,怎么奥克斯.西林不敢出来,就让你这个喽罗出来。
吴治江之前就认出这人正是几年前,在军部餐厅救助凯西.瑞丽时奥克斯.西林身边的那两个保镖式的人之一。
小子,到了现在你还牙尖嘴利,就你这种小兵,还值得奥克斯团长动手,由我们就足够了,我可以实话告诉你。
你这次问题大了,回去后如果老实配合,也许还有点机会,不然………。
不然什么,说实话,到现在我都没想清楚你们会给我安个什么罪名在身上,是任务执行不力,不服从指挥,还是违反什么军规军纪,又或者说我袭击上级。
在吴治江看来,自己从到三小队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犯过什么错误,如果实在要说也就是上面几条。
呵呵,你想得到是轻松,就凭你说得这些小问题,还需要劳动军检处。
看着吴治江睁大眼睛看着自己,他突然发现好象对方故意激将自己,想从自己口中套话。
他说道这里,然后醒悟的口一闭,就没了声音。
怎么不说了,是不是你也不知道,还是没想好怎么处理我,要不就是还没决定,给我安个什么样的罪名。
看着吴治江一付无所畏惧。欠扁的样子,说实话他真的很想上前给对方几拳,以报当年被打之仇。
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只要将其带回。自然多得是报仇机会。何况这次如果能将对方罪名坐实,也算报仇了。
你别急,到了地头你自然知道。现在想从我口中套话,那就不用想了,我不会告诉你,你不是狠厉害吗,自己想就是。
说完口一闭,就再也不说话了,就是吴治江随便怎么挑动,他都闭口不言。
原本吴治江想从对方口中套取点信息,好对接下来的审查做准备。但现在见对方不上钩,也就没法,他只好闭上眼睛,想自己判断找出问题所在。
在他看来,自己这段时间也没做什么犯规的事情,如果实在说有什么问题。那就是这次出去任务时间过长,不过这也说得通,他们遇上了荒原兽群和狼群。
至于再有,就是之前在食堂的那次冲突了,恩十有*对方就是因为之前自己破坏了他对瑞丽的冒犯。然后又在食堂再次得罪对方,所以对方这次才起心报复。
至于报复的借口和由头,他到是一时猜不透彻,不过就算在怎么聪明,他也无法知道对方心中的想法。
算了不想了,反正也没什么可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况自己也派出了狸卺出去,有了它们,应该能很快弄清楚他们的计划。
当吴治江被带回第七军军检处后,头一天他就被扔在一个十二人的看押室中,六张上下层的床铺,这时已经坐了十人。
下面六人,上面四人,只剩上层靠厕所的方向还剩两张床铺。
看样子里面住的都是存在问题的军人,虽然没有军衔,但身上的军装还是能说明他们的身份,何况这里时军检处,本身就是出来军人违规违纪的问题。
看着里面四仰八叉躺着,闭目养神睡觉,两眼无神呆坐,聚在一起聊天的这些人,吴治江有些无语。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被单独关押,以便对方采取进一步行动,但没想到他们居然将自己带到了这足有十人的看押室。
一进来他就知道了将他关押进来的意思,显然对方是想在自己进来之前,让这些人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让自己先受点皮肉之苦。
这种招数跟当初他在父母遇难,受到迫害时就遭遇过,只不过那时是地方上的看押所,这里是部队军检处的看押室而已。
虽然地方不同,但方法确实毫无二致,几年前自己才十五六岁,那时一身学生孩子气的他,对这些毫无反抗之力。
但现在他是军人,不仅接受了狼头他们地狱式特训,而且还传承了来自外星文明的功法战技,还在若亚空间的殁蒗星中修练长达十多年。
现在的他早就不是那任人摧残的懵懂少年,身高自己两米多点,不比人矮,战斗水平,自己几年前就能跟着狼头等人深入敌后,在对方的围追堵截下逃亡,最后还在烈日丛林和烈日沙漠上拼搏生存几十天。
说道个人能力,他也是用了十多年时间来修练,而且是契亚人的顶级功法战技,从那近百万中选择的,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对自己构成威胁。
看着自己进来,那些闲聊的,睡觉的,目光呆滞的都瞬间将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
对方散发出来的那种不友好和蔑视目光,让他也是看得清清楚楚,对于这种近似无聊的挑衅目光,他不由得嘴角抽动,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
但他又马上收回,面无表情不温不火的向那些人点点头,就向空着的那两张床铺走去。
剩余两张床铺都在靠里面内角的位置,所以他要进去,就必须得穿越那十个人所在的位置。
看着他肆无忌惮的走来,前面两个到是有些畏惧的没有阻拦,不过到了第二张床铺的位置,一个坐在床上脚踩对面床铺的横面大汉没有任何让开的意思。
见对方这样,不愿找事的吴治江正准备抬脚跨过,不想对方一脚踏来,嘴里骂骂咧咧的道。
小子,新来的,也不知道尊敬老人,进来就要守规矩,妈的来了不仅不孝敬老子们,还想从这里跨过,真他妈的没教养。
听到他的话,其他人也是跟着笑道,就是小子进来了就要守规矩,部队有部队的规矩,地方有地方的规矩,当然走到这看押室,也有看押室的规矩。
你这么不声不响的就想在这里住下,还正是没受到教训,有点太没教养了。
吴治江侧身小退,让过对方的蹬踏,笑嘻嘻的看着对方道,规矩,什么规矩?
如果熟悉吴治江的人,这时看着他露出的笑容,就知道,多半又有人要倒霉了,平时吴治江善意的说笑,跟这时还是有很大差别。
他现在这种看似谦逊的微笑,其实证明他已经有些冒火了,或者说他又在算计人,那这种情况发展下去的结果就是,他越是显得谦逊,越是笑容温和,那就下来倒霉的人也就越严重,甚至死亡都有可能。
当然了解他这种笑容的只有第三小队的几人,不说第三小队的人不在这里,就是在也不可能提醒看押室的这些人。
规矩,这里的规矩就是进来就必须听屠老大的,屠老大说什么,什么就是规矩,不管是谁都不得反抗,他别是你这种新来的。
哦,他说什么,什么就是规矩,那他不是比我们军的军长,比米拉利帝国的国家首脑还大,吴治江指着那横面大汉笑笑说道。
这人就是看押室其余几人说的什么屠老大。
听着吴治江带着讽刺意味的讥笑话语,那横面大汉顿时有些恼怒,加上刚才对方又让过了他踢踏一脚,更是让他心存怨恨。
要知道他这种人,可不会认为自己踢踩对方不对,反而会认为自己踢踩对方,对方让开是对自己的侮辱,是不可饶恕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