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只要你相信就行,我相信你的眼光,至于我修练,到时无所谓,当过这点时间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哎就是怕这次又是空跑,回去让巴师失望,为了以免悟天师兄担心,我们可是都不敢告诉他。
但愿这次不会再失望了吧,七彩莲,七彩莲啊,这东西那是那么好得到的,聂影也是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道。
师兄,我想这事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那吴治江告诉我,七彩莲,哦不,应该是八彩莲心,他说他得到的是八彩莲心。
我之前之所以不跟你说,也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七彩莲都万年难寻,更别说八彩莲了。
不过现在想来,反而是这样,才不可能骗人,要骗人只需要说七彩莲就行了,又何必冒大说是八彩莲呢。
八彩莲,你说什么,聂影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郑天,大声的问道。
郑天,你刚才说八彩莲,你确定你没有听错,那吴治江所说的是八彩莲,那比七彩莲还要多生长十万年的八彩莲。
八彩莲,没错,就是八彩莲,我当时听了此事也是非常惊讶,当初我也是为了解释巴师的难处,说起了七彩莲,没想到这才过去几个月,这吴治江就弄到了八彩莲。
所以我也很是吃惊,连番求证,然后还仔细询问了一番,才敢确定,不过就是这样,我也不敢乱说,生怕那吴治江错把其他物种当成了八彩莲。
但想想又不应该,这东西虽然稀有,但并不是没有出现过,现成的图片还是能查到的,应该不会认错。
知道了,如果真是八彩莲,那郑天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我想无论是巴师,还是悟师兄都会感谢你的。
呵呵。感谢道是不需要,我们本就是师兄弟,互相帮助原本就应该,何况我也是为了巴师,他为我们师兄弟,太过劳心了。
是啊,巴师对我们可是真没说的。
好了,不说了,加速,赶快赶到那禁夜。我可是有点期待。要看看那八彩莲心到底是什么样子。
好的。师兄,郑天手中操作,瞬间悬浮车就达到了一个高速,在空中一个模糊。就消失向禁夜疾驰而去。
不对,师兄,这禁夜怎么有这么强的能量波动,感受到前面的动静的郑天,侧头看着聂影道。
恩,不好,是有人在禁夜战斗,斗霸,斗霸怎么会出现在禁夜这三级战团。聂影也是有些疑惑道。
师兄,要不你坐车过来,我先过去看看,别是……,郑天有些担心道。
算了。你降落,我们一起过去吧,两人过去稳当些,别被什么人捷足先登就麻烦了,虽然我不相信有人敢抢巴师宫的东西,但还是小型为上。
好,郑天也是毫不犹豫,直接将悬浮车降落,然后两人一个闪身离开,向禁夜所在疾驰而去。
这时看两人的速度,居然比那悬浮车都不多让,只能隐隐看到两道身影在地上不停闪现,每次闪现都距离原地上百米距离。
两人原本就距离禁夜已经不远,这番疾驰也是眨眼就到了禁夜。
看着禁夜那千篇一律的房屋建筑,两人更是能明显的感到那战斗的能量波动在禁夜的一处所在激荡。
两人相视一眼,也是不作任何停留的向波动的所在疾驰而去,只是几个闪现,就到了房屋的近前。
郑天举目一看,不由得一惊道,是吴治江,话还没说完,就身形一晃,穿越那破碎的房门,进入房中,挡在了吴治江前面。
穆习骋眼见吴治江精神念甲告破,也是心中一喜,手中力道不由得又加了两分,向对方击去。
在他看来,对方能在仓促之间形成两道防护已经颇为不易了,既然防护告破,那接下来的事情也是手到擒来,不会再有任何阻扰。
但没想到手中再次一股反震之力传来,让他原本以为势在必得的一击,被挡在了外面。
还有,穆习骋眼神不由得一凝,露出一丝惊讶之意,哼,小子防护道是不少,难怪连麦坶等人都奈何不了你,不过对我来说,这是不起作用的,给我破。
说完一股巨大的力量向吴治江压来,不过穆习骋原本以为难以承受的重压,却并没有起到他所想的效果。
那防护好像牛皮筋一样,一股拉伸的韧力传来,在穆习骋的重击下,向下凹陷下去,但并没有破裂,甚至穆习骋还能感到一股不弱的反弹之力从上面传来。
有古怪,穆习骋心中连转,有些不可思议的想到,没想到对方这层防护这么古怪,在自己七成力道下,居然还能坚持。
破,给我破,穆习骋手掌瞬间回收,然后再次加了两成力道,全力向吴治江挥击而去,那呼啸的风声在短暂的距离之中刮起,让躲在念甲保护下的吴治江不由得心中一紧。
滚开,吴治江也不是眼见对方攻击不还手的角色,只见他手中蟹牙全力挥出,然后功法能量在身体中疯狂运转,全力向蟹牙涌去。
威天决,刀身不出,如刀临顶,滔天威压,如刀临体,无幻无感,威压万物,不错这正是吴治江修习了很长时间,依旧没能完成的威天决。
这时他也是迫不得已,前面的几式虽然纯属,但他感觉到穆习骋的威胁,不由得使出了这不算完善,但威力更强的一招。
呼啸的刀锋没有任何变化直接朝穆习骋当头落下,但那瞬间生成的滔天威压,却先刀锋一步向对方压了过去。
那恍如实质的威压,就象是要让世间万物都臣服一般,从吴治江刀锋中传来,带着凌厉的风啸压了下来。
仿佛这一刻压下来的不是吴治江那蟹牙刀锋,而是庄严伟岸的大山巨峰,将整个空间笼罩的山峰正向穆习骋压来。
虽然威天决吴治江依旧没有完成,现在使用有些勉强,但并不妨碍他所展现的那种威严气势,和滔天重压。
吴治江刀起反抗,开始穆习骋还有点轻视的笑意,但很快这种笑意就被他收了回去,有些不可思议的眼露惊异。
这…,这怎么可能,这么强的威压,这么凌厉的攻势,看上去这一刀没有任何变化,但就是这样干净利落的一招,反而传来连他都有些畏惧的重压。
而且这种威压,还在随着刀式的下落而逐渐加强,以高山压顶的气势向自己重压过来,就像是吴治江手中劈来的不是战刀,而是无涯重山。
他一个斗将,怎么可能出现这种威压,比自己发出的威压都不堪多让,要知道自己可是已经进阶斗霸了啊。
斗霸,斗将,这之间可是相差两阶,而且不止是两阶的问题,应该说两者之间根本有着两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如果按实力对比的话,根本就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完全没有任何可比性,就象萤火虫那能知道皓月的光辉一眼。
不过就是这好比萤火虫蝼蚁般的存在,现在却给了自己皓月般的重压,虽然穆习骋不在乎,但他还是不由得露出几分重视。
气势穆习骋那又知道,虽然吴治江阶级只有斗将,但真正实力有起至这点,再说当初他还是斗军一阶的时候,就可以连战斗战,现在跟斗霸比试,说起来也没什么。
虽然斗军和斗战之间的差距,远远不能跟斗将和斗霸之间相比,但逼近穆习骋不过是一个新进斗霸,所以也是能勉强一战。
看着当空落下的刀锋威压,以及吴治江口中的大喊,穆习骋虽然重视,但也是有些被吴治江激怒。
臭小子,不要以为有点手段就嚣张,看我破了他,说完穆习骋手中招式一变,然后右手就多了一个两尺长短的银色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