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茶馆只是单纯的喝茶聊天,他便能想得如此长远,倘若这次合作愉快,以后许多她不方便出面的生意便可以拉上他。
“在装修方面,我与你的想法差不离,最主要便是表演的台子,我这暂且称为舞台吧,这舞台我想加长,往大厅中央延伸一段距离,延伸这段舞台两边都可以摆上桌子。”
苏永元思索会,疑惑问道:“这个…舞台加长有何用?是用来在上面跳舞吗?”
杨澜儿捂嘴轻笑:“可以如此理解,用处差不多吧。”
苏永元扼腕感叹道:“妙哉!妙哉啊!小嫂子,你的想法甚是新颖,如此,我们茶馆便不定期的安排舞婢上台表演,又令茶馆多了个新看点。”
杨澜儿点点头,随便他如何理解吧,建好再说,以后开业再随时调整。
两人继续商谈,最后,装修设计图纸交由杨澜儿来画。
杨澜儿无奈的点头:“我手抖,直线画成弯曲的,你别责怪我啊!”
为了藏巧于拙,只能随便画好,再让他重新画一遍吧,看来今后,她得练字了,刚好怀孕无事便在家多多看书练字吧。
“无碍,到时你说明下,我再重新画过便是。”苏永元摆摆手,抿唇微笑。
“嗯,那成,还有其他事情吗?”
苏永元猛灌了口茶:“哦,小嫂子,等等,我还带回来几个伶人,你掌下眼。”
说罢,便起身往外走。
杨澜儿挑了挑眉,这小子办事还挺靠谱的。
少顷,便见苏永元带着几个小姑娘和两个中年男人进了书房。
“小嫂子,你看看这几个小姑娘长得俊俏吧,后面两位中年男人便是说书人。”
杨澜儿颔首,看着中年男人问道:“两位姓甚名谁,你们平时都是在哪演说?”
两人上前一步,行礼,其中一人道:“夫人,小的姓申单名一个业字,小人说的是清棚,主要在勾栏瓦舍下演说。”
杨澜儿望着眼前这清瘦男人,从他黑暗的肤色,瘦弱的身子可看出他们生活的艰辛。
她点点头,又转向另一位较矮些的男人。
“夫人,小人姓丁名成,说的是雷棚,与申业一样走街串巷,走到哪便说到哪。”
苏永元睇了中年男人一眼,浅笑道:“小嫂子,这两位我打听清楚了,是县城说书里面硬功夫最好的两位了。”
杨澜儿看着两位笑道:“好与不好,隔天闲暇时,你们二位说段让我们大家听听,甭管清棚还是雷棚,佳人才子还是沙场点兵、兵戈相见,到时让我们当场见识下你们的‘说功’,可否?”
“好,一言为定!”苏永元大笑道,百说不如一做,到时见真章!
两位中年男人相视一眼:“是,全凭夫人与主子吩咐。”
等两位男人退下。
杨澜儿看向五位姑娘,长得有清秀的、艳丽的、明媚的、清纯的,但皆是瘦弱身子、枯黄头发和暗黄肤色。
若是如此上台肯定是行不通的,这几位女孩得好好休养回来。
“你们都分别叫什么?”
“请夫人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