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下,如玉的肌肤透着诱人的光芒,身前的衣襟松松垮垮,傲人雪峰微露。
面对如此水嫩娇软的美人儿,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谭安俊一把将美人儿抱起,轻轻放在锦被上,大掌顺便将她的衣衫剥了个精光,并在她身上游走,最后覆上小腹。
亲了亲她的眼睫:“乖乖的,别怕,我问过大夫,三个月后可以稍微……”
说罢,不待小妻子反应,便强势而霸道地吻住她的樱唇。
不稍片刻,杨澜儿被弄得浑身无力,身子难耐地扭动几下。
对于男人而言,女人的反应无疑是最直接最勾魂的邀请。
不过一会的功夫,床帐内就响起女人轻轻浅浅低泣,以及男人的喘息声。
这一夜,屋外,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屋内,青丝散乱钗横斜,香汗淋漓气咻咻。
次日,日上三竿,杨澜儿才从美梦中醒来,起床后从小箬的嘴里知道,谭安俊用过早饭便出发梨树村送节礼去了。
“夫人,爷,把昨天猎的野猪驮了半扇,另外还有布匹,杨梅酒,以及昨日摘的红枣也提了一竹篓去了。”
小箬觉得爷对夫人是真的爱重,从这节礼便可见一斑。
在村子里,哪家女婿送节礼经济条件好点的送一条肉一斤酒,差点的随便送几斤自家产的豆子或粮食。
像爷如此壕的主甚少见,可能独一无二,只此一家了。
杨澜儿听了小箬唠叨只是笑了笑,不发一言。
男人在乎你时,便会对你掏心掏肺,恨不能把最好的都送到你面前。
目前而言,她家傻狍子一直在往这条道路上跑,她只要好好监督他,别让他跑歪了就行。
待她用完快成为晌午饭的早饭。
让小箬去仓库把家里的棉花全找出来,再搬到正房来。
看着搬过来的棉花,大概只有十来斤,杨澜儿让她再去搬几匹藏青、蓝色、黑色的锦缎和棉布过来。
她翻了翻袋子里的棉花,不够白,绒很短,这种棉花不够松软,做成棉衣和被褥保暖没有长绒棉好。
而且,这棉花连子都没清理干净,自己还得动手细细的检查一遍。
杨澜儿把重新清理出来的棉子收集起来,她想试试空间能不能种出来。
下午午睡醒来后,杨澜儿便带着小箬去散步,顺便去旁边荒地看看,待农忙过后就可以招人垦荒了。
秋高气爽,暖风迎面吹来,没有七月风的燥热又比九月的风热,舒适惬意无比。
小箬指着山脚下,嚷嚷道:“夫人,您看爷回来了。已经到山脚下了,他的步伐迈得真快,定然是想夫人了。”
她还自以为知道了真相的点点头。
杨澜儿狠狠的敲了一下小姑娘的额头,笑道:“调皮,竟然敢打趣你家夫人了。”
见男人快到半山腰了,杨澜儿施施然的往他那边而去。
“咦!那小屁孩拦住爷想干嘛?”小箬疑惑地问道,挠挠头看向夫人。
杨澜儿看着谭安俊与小屁孩说了两句话,连马儿也不管了,运用轻功往山下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