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澜儿崩了次子一个钢崩,瞪了他一眼,好笑道:“什么不可告人的密事?下次不可乱用成语!”
让不知情的外人听见,还以为他们家要造呢,古人云:祸从口出,没说错!
“嗷……!”虎爷来啦!
与此同时,兮兮矫健的身姿跃过了门槛。
“兮兮回来啦。”杨澜儿看见它进来,亲切的喊道。
“嗷嗷。”主人,我回来啦。
兮兮用它的虎头蹭了蹭杨澜儿的腿,便将虎头搭在她的膝盖上,求安慰。
杨澜儿好笑地看着它,抬手顺了顺它头上的虎毛,“今儿怎么舍得过来看我?”
前段时间,这头白虎可是耍赖就地打滚的要跟着谭安俊走,最后没奈何,被男人带着去军营转了一圈,呆了一段时日。
这次回来,还知道来看这个女主人?
虎目微眯,兮兮很是享受主人的顺毛。
“娘亲,兮兮必定是被爹爹赶出来了。”锟儿哼叽叽的道。
“嗷!”才不是。
兮兮头搁在杨澜儿膝盖上,微眯着眼,低声吼叫一声反驳。
锟儿推了虎身一把,没推动。
“呃……”
钰儿看着弟弟蠢萌样,摇摇头,向杨澜儿告状道:“我们被爹爹赶回来时,这只大猫可是在书房稳坐如山,屁屁都不挪一下,眼风都不带给我们一个,没义气。儿子觉得它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都是同甘不能共苦的货,亏得我们还当它是兄弟。”
“呃……”杨澜儿挑眉,淡淡的低头看着兮兮:“是吗?”
“嗷嗷……”误会!误会!
杨澜儿拍了拍虎头,低声笑出声。
“可不是,娘亲,”锟儿指着兮兮控诉:“这是只白眼狼。”
“嗷……”我是白虎!
“白眼狼!”
“嗷嗷!”不是狼!
兮兮烦躁的动了动耳朵。
“你就是白眼狼!”锟儿这会跟它杆上了。
“嗷嗷嗷!”不是狼,是白虎!
兮兮觉得应该好好和这兄弟说道说道,于是干脆坐直虎身,头也从杨澜儿膝盖上抬了起来,圆溜溜的虎眼瞪着锟儿,力理据争,它本来就是白虎。
“哈哈……,你们俩不是一国语言还能交流的有模有样的,在下实在是佩服。”杨澜儿被这三只小的逗得开怀大笑。
她把果子和糕点推到三只小的面前,忍俊不禁:“好了,别争了,来兮兮吃果子,钰儿锟儿吃月饼,这是娘亲和你王婶她们一起做的,你们尝尝看好吃不?”
“呜……!”兮兮晃了晃虎头,松松皮毛,它没争,只是维护它自己的尊严,再次重申一遍它可不是狼!
……
前院书房。
“听说这次押运粮草的是泰安候府的世子,你们各位心里要有个数。希望别抱太大呀!”戚襄似笑非笑地瞥了书房几位一圈,最后目光定格在主人身上。
“老将军早有安排,军营的粮草储备度过今年这个冬季有点悬,但坚持到他们运粮到来的那一日,应该是没问题。”谭安俊叹道。
“除非,姓于那小子半路失踪,或者,冬季过完了他没运到这儿,但是这种可能性,几乎是不可能发生。”黄副将瞪了一眼戚襄,这人和他们将军一直不合,现在到是厚着脸皮来府上攀交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