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啊,哈哈哈哈~”苏悦梁在即墨伦怀里大笑起来,笑即墨伦的无知。
他根本意识不到,当妈妈的对孩子的爱有多伟大而不要命。
为了保住自己的女儿,铃爽自然会想让即墨伦放小女儿一马。这时候纵使受再多的阻拦,她也会喊出那句话。
今天观察铃爽的反应,外界肯定是让她女儿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如此沉不住气。这时候她会好好利用这个心理让她崩溃。
毕竟她可不是什么好人,要是有人指责她,她就摆个臭脸:拜托!我是黑社会诶!
即墨伦根本不说话,抱着苏悦梁把她塞入车内,冷冷吩咐:“回老宅。”
“诶即墨伦,你女儿漂不漂亮啊?”苏悦梁凑上去玩味的看着即墨伦,对方冷冷的看向她,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他又被苏悦梁骗了,她很早就知道自己女儿的事。
“叫我看看?嗯?我要结婚了,然后不能看看我老公的女儿是么?”
“你也会有的。”即墨伦现在心里的情欲一扫而空,陆涧晰的事外加苏悦梁今天的反应,让他对苏悦梁有新的认知。
“我?我的身体,很难生孩子,因为之前受过很严重的伤,所以你要是那么喜欢孩子,把你的孩子接回来也不是不行。”
苏悦梁叹口气,强忍住摸摸自己小肚子的冲动。婚期越来越近,她得作死到极致,让即墨伦觉得把她控制到死死的,才好偷天换日。
即墨伦没想到苏悦梁会说这话。他以为苏悦梁会说杀掉那孩子。
“你那么喜欢小孩?”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挺喜欢的。”她点点头,心里默默道:可惜我只喜欢自己的小孩。她又不是圣母,福利院的大家她也喜欢,但那是苦命娃,她共情。
即墨伦这养在华洲庭的孩子算什么苦命娃?
“那你就生一个,今天开始,要孩子。”
“抱歉今天不行,来姨妈。”苏悦梁打个哈欠,以为这炮你想打就打?
两人回到老宅,即墨伦拉着苏悦就要扒她裤子,苏悦梁和他扭打起来。“即墨伦老娘生理期你是不是听不懂!”
即墨伦那一身肌肉也不是吃素的,他也算练家子,苏悦梁怀着身孕并不能很占上风,还要小心自己的肚子,裤子没一会儿就被即墨伦扒下来。
看到内裤上的带血卫生巾,即墨伦脸一黑。
还真……大姨妈。
他顿时有些恶心,苏悦梁则满是屈辱的把内裤拽回去,对着他就是一巴掌。
“我他妈的没追究你的私生子,还大度的说能以后一起生活,你几把在这扒我裤子!给我滚!”
“孩子怎么了?我没认识你的时候生的?有问题?”他现在不想要那个脸了,苏悦梁的一切他都要绝对掠夺,以后再也没有温柔。
“我说有问题了?你断不干净的姘头,我找她道歉,她拿孩子威胁我,你还在这和我大放厥词?让你爸来,婚约取消,不结了。”
即墨伦冷笑一声,抽出一支烟。“谁威胁谁?你早知道这事是不是?在这和我演?嗯?”他钳住苏悦梁的下巴。“取消婚约?你以为自己干净,还不是和陆涧晰那个狗男人厮混在一起?”
?
狗男人?
去他妈的!狗男人是她对那狗东西的爱称!你即墨伦也配说他是狗男人!
苏悦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蓄力对着即墨伦鼻子就是无情一拳,直接把他鼻骨打折。
即墨伦差点晕过去,捂着鼻子从苏悦梁身上滚下来,怨毒的看着苏悦梁。
“呵,你俩感情还真是深。我说一句你就这么生气是吧?”他气的浑身颤抖,感觉从未有过的羞辱。
苏悦梁虽然内心生气,但表面依旧冷静,她走到即墨伦身边,伸脚踩住他的头。
“我这人,最受不了别人对我泼脏水,你的证据?拿出来?别告诉我是微博之前的照片。”
“哦对了,我确实和他在一起过,不过~”她耸肩。“你和你以前的前女友有个孩子我都接受了,我有个前男友你这么大动干戈,真丑陋,即墨伦你这小丑,婚不结了,再见。”
她扭身就走,即墨伦上前一把揪住她头发把人拽回来。“你敢走?!”
“即墨伦我告诉你!我哥能敲断你的腿!现在也能把你脑子敲碎!”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苏敬琦已经死了,知道么?死了!你还在这有张成什么啊?”
她怔愣在那,即墨伦看她有所动摇,将人掰回来按在墙上,禁锢在自己怀里。“你是厉害,疯,美,有能力,我承认。”
“但你得明白,捧着你的时候,你光鲜亮丽,我一松手,你就是一地的玻璃碴子,厉害又怎样?做好那个被人骑的。”
哈……是么?仗着自己长个几把了不起?
苏悦梁彻底愤怒,打算抬腿踹向即墨伦下三路,被推门鱼贯而入的即墨家人拦下来,她那一脚踹向分开两人的保镖。
她知道这人,跟在即墨老爷子身边的人,叫红狮。
红狮的身手是道上排的上号的,苏悦梁目光一闪,让自己脚的力道收回来,踹到红狮身上不疼不痒。
不能让他摸清自己的身手,这人当初在黑拳场上和她交过手
“这是闹什么呢!”即墨老爷子狠狠的拿拐杖敲地,即墨伦捂着鼻子弯腰让进来的医生先帮他处理。
“老爷子,婚不结了。取消。”苏悦梁恢复那种高傲和目中无人。“我还是那句话,得不到尊重,我可以选择不嫁。”
“有什么事和我说,伦要是大逆不道我也不会饶他。”
苏悦梁冷笑一声。“你自己和你爸说说,你说什么了?”
即墨伦干巴巴的瞧眼老爷子,即使这些话属于他家从小说惯的,这阶段说出来也不是那回事。他刚刚被愤怒灌脑,陆涧晰的刺激以及女儿的事,还有想到苏悦梁的种种,确实,处理起来唐突了。
“即墨伦有孩子对吧?”苏悦梁冷眼看向即墨老爷子,对方严肃道。“野种,我们即墨家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