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旗伤在大腿根上,所以,必须要把裤子脱了上药。
虽然自己的身子没少被墨离痕亲过,可是这般赤果果地在白天当着他的面脱裤子,那还是头一回。
重点是脱完了,他还会盯着她那大腿根瞧个不停呢!
“药给我,我自己上!”
墨离痕一手攥着药,一手撩起她的袍子,去扯她裤子上的腰带。
“你先脱了我看看伤口怎么样!”
“不要!”萧云旗死命护着自己的腰带不让他扯。
墨离痕急了就去亲她,把她亲的毫无防备,全身发软,再去扯她的腰带。
萧云旗哼哼着想要推他,却被他擒住了双手,举到了头顶。
墨离痕一手固定着她乱动的双手去亲她,一手去扯她的腰带,很快就把她那裤子给褪了。
萧云旗只觉得下身一凉,整个人都吓愣住了,急着踹开了他,合起膝盖:“你不准看!”
墨离痕裤子都脱了,岂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哄着她道:“你把腿打开,我只看一眼!云旗,你别怕,我只是想要看看你伤的重不重!”
他即便是再怎么喜欢她,也不会趁着给她擦药的机会欺负她的。
他是真的担心她的伤。
萧云旗被他那眸子里的担心给震慑到了,咬着唇瓣,慢慢地打开膝盖。
墨离痕直接坐在她身边,把她那两条腿都拉到自己的大腿上搁着,抬手去推她那腿上有些太长了,遮住了伤口的绸缎亵裤。
那雪白的肌肤上确实被磨的很惨,轻点儿的地是红肿发紫,严重的地儿则是已经起泡出血了,难怪她会疼!那么大一片,不疼才怪呢!
墨离痕这会儿就只剩下数不尽的心疼了。
拿起手边的药,一点点地涂抹在指腹上,然后一点点地轻轻柔柔地地她涂抹上。
墨琉璃那药膏就是好,刚一涂抹上,药效就散开了,萧云旗便觉得不大疼了,清清凉凉的十分舒服。
墨离痕给她涂抹好了药,才又去看她那伤,发现她那腿上的亵裤已经被血迹给染脏了,还有那外面褪下的裤子也是。
可她却依旧这般穿在了身上。
她堂堂萧家家主,本来在府宅大院里,穿着锦衣玉服,享受着珍馐美味的,却偏偏因为他,而要受这般委屈。
他墨离痕堂堂三尺男儿,却不能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安稳的日子,须得她跟着自己出来受这苦难,他心里难受。
“云旗,你回去吧!回萧家去!我后悔了,我不该带着你一块,让你受这委屈!”
萧云旗知道,他是看到了自己身上的伤心疼自己了。
忙着去抱他:“墨离痕,你这会儿后悔也不行了,我不回去!”
墨离痕捧着她的小脸,眸色复杂,他这会儿十分矛盾。
即舍不得让她和自己一块儿受苦,又想要把她放在自己身边,自己这般天天能看着她,才能安心。
他不知道,他若是把她一人丢在京都,他是否能舍得离开她!远离京都!离她这么远!
“云旗……以后不骑马了,我背着你走!”
萧云旗心头一暖,骂了句傻子:“你有马儿跑的快吗?这接下来的几千里的路,你就打算这么背着我走下去吗?”
“嗯!我背着你走!背累了,就抱着你走!”因为他舍不得她疼!
萧云旗笑了笑,可那笑里却有泪珠滑落。
“墨离痕,我不怕疼的!因为有你在我身边!”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
“傻子!伙夫没有自己的战马的!咱们应该是和装运粮草的马车一块儿走的!我不用再骑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