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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穆染有些控制不住,他朗如星月的眸子在此刻似是罩上了一层云雾,双唇微抿,显然在压抑着那呼之欲出的*之火。

玉汝恒见他如此不由得情动,正欲应允,营帐被掀开,子伯走了进来,身着着银色铠甲,一手取下头盔放抱着,另一只手握着腰间的镶嵌着红色宝石的佩剑,他抬眸正好撞上那一幕,尴尬之色溢于言表,连忙转身便踏出了营帐,仰头望着万里无云的天际,神色有些黯然。

黎穆染在子伯出现的那一刻,便已经恢复了理智,连忙向后一退,却被椅子绊住,身形向后一倒,坐倒在椅子内,略显狼狈地看着玉汝恒,脸色微红,连忙撑着站了起来,逃也似地离开。

玉汝恒坐在书案上,见黎穆染飞快地冲出营帐,心情极好地浅笑着,还晃荡着双腿,并未从书案上跃下,而是想着他当真是长大了,是如何想到如此的姿势的?

玉汝恒双手撑在书案上,仰头望着天顶,只觉得心头像是被一阵清风滤过,好不爽快。

黎穆染见子伯立在营帐外,他清了清嗓子立在一旁,“那个……”

“怎得出来了?”子伯并未看他,而是直视着前方淡淡地开口。

“你说呢?”黎穆染只觉得被撞破好事,现在是满心的懊恼还有尴尬,倘若还能待着,那他的面皮可是够厚的。

子伯淡淡地说道,“倘若是离世子,怕是如今早已经抱着她亲热了,才不会管有没有被人撞破,说不定更乐得被撞破。”

黎穆染听着子伯所言,羞赧地垂眸,嘀咕道,“我可没有他那般的面皮。”

子伯勾唇浅笑,“你若不进去,我便进去了。”

黎穆染越发觉得恼羞,冷声道,“你自去便是。”说罢便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

子伯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身影忍不住低头轻笑,转身便大方地入了营帐,却见玉汝恒依旧坐在书案上,他略微地停顿了脚步,将头盔放在一旁,抬步向前走去,直至行至她的面前,双手自然地撑在两侧,压低身子与她对视。

玉汝恒注视着眼前的子伯,眉宇间似是有一层青云缭绕,薄厚适中的唇瓣微抿着,肤色因着这些时日在边关而变得有些黑,不过看着越发地俊朗,她身子微微向后仰着,一派慵懒,情不自禁地笑道,“怎么?”

“你是不是该补偿我?”子伯凑近她的唇轻咬了一口,那娇艳的唇莹润诱人,犹如上好的糕点,犹如娇艳的花瓣绽放,让他忍不住地又浅尝着。

玉汝恒双手抵在他的胸口,“补偿什么?”

“今夜……”子伯手臂一揽,她便稳稳当当地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他低头啃咬着她的唇,浅尝辄止,“给我。”

玉汝恒低笑一声,那双黝黑的眸子在此刻却散发着一种野性,迷人诱惑,让人无法抵抗,玉汝恒仔细地打量着他,他可以淡然地待着远远地看着你,也可以霸道地扑向你,权看他想要什么。

“倘若不呢?”玉汝恒挑眉,似是带着几分地挑衅。

“那我便来强硬的……”子伯双眸闪烁着坚定地光芒,揽着她腰际的手臂加重了力道。

玉汝恒勾唇浅笑,“老规矩。”

子伯不免叹息,“看来被皇上宠幸,也是力气活。”

玉汝恒愉悦一笑,整个身子贴在他隔着铠甲的胸膛,她只是笑吟吟地注视着他,如此的感觉让她想起曾经他们在一起的感觉,其实他不曾忘记,而她亦不曾,不论容貌如何变幻,她还是能够寻到原来黎嫣的影子。

子伯的掌心爱不释手地轻抚过她的后背,隔着面料能感觉到他掌心灼热的温度,她笑着自书案上一跃而下,翩然坐下,子伯转身入了屏风。

江铭珏抱着一个瓦罐走了进来,见玉汝恒面若桃花,红唇微肿,又听见屏风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他亦是明了,嘴角地笑意也淡了不少。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心头划过一丝的心疼,对于江铭珏她始终带着愧疚,倘若不是因为她,江铭珏也不可能落得那般伤心的地步,她收拾好心情,冲着他扬唇浅笑,“可是成功了?”

“恩。”江铭珏点头,“这瓦罐内便是我用紫蛇炼成的药酒。”

“药酒?”玉汝恒明显薄唇微勾,抽搐了几下,“这个能饮?”

“乃是解毒良药。”江铭珏极其认真地回道,宝贝似地抱在怀中。

玉汝恒的笑容越发地明媚,见他将瓦罐小心地放在一旁,随即行至她的面前,“你可是要回云尚宫?”

“过几日。”玉汝恒打量着江铭珏,试图要捕捉到他眸低隐藏的心事。

江铭珏微微颔首,“那你这几日可有空?”

“可有事?”玉汝恒看着他欲言又止。

“我想回岳麓山一趟。”江铭珏看着她,“你可愿陪我?”

玉汝恒思忖了片刻,此时不知申屠尊到底如何出手,不过她也有些担心秦玉痕,随即点头,“好,你打算何时动身?”

“越快越好,最好现在。”江铭珏神色毅然,使得玉汝恒心下存了疑惑。

“那等我安排妥当,今夜便动身。”玉汝恒沉默了片刻低声道。

而自屏风后走出的子伯神色却低沉了几分,他神色复杂地看向玉汝恒,心头不免叹息道,看来今夜是不成了。

玉汝恒知晓子伯是满心期盼着的,她想要对他解释一番,可是子伯却冲着她淡淡一笑,显然是告诉她不必顾虑他。

玉汝恒心头越发地觉得难受,江铭珏自然看出了玉汝恒的神色,他垂眸微抿着唇,“明日也是可以的。”

玉汝恒看向江铭珏,随即起身,“你去准备路上的所需。”

江铭珏抬眸看向她,转眸满怀歉意地看了一眼子伯,转身便踏出了营帐。

子伯行至玉汝恒的面前,勾唇浅笑,“都等了这么久,多等一会有何妨?”

玉汝恒上前靠在他的怀中,“我的子伯真是越发地善解人意。”

子伯双眸微动,只觉得这句话听着甚是别扭,“善解人意?”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自然是。”

子伯无奈一笑,勉强接受,“那就善解人意吧。”

玉汝恒灿然一笑,似是想到什么,随即牵着他的手二人一同坐在方榻上,她抬手拿过一旁放着的奏折,而后递给他,“此事你要当心。”

子伯接过奏折看罢之后,又看向玉汝恒,“你认为此事与申屠乐有关?”

“不错。”玉汝恒点头,随即说道,“我刚收到玉痕传来的密函,秦素妍怕是离开了南风。”

“她离开南风?”子伯眉头一皱,似是想到了这其中的缘由,“她是来寻景帝的?”

“恩。”玉汝恒点头,“她对云景行还是不死心啊。”

“我有一事不解,那假的云景行与景帝究竟是何关系?”子伯只觉得这其中透着诡异,而且他隐约觉得此人与当年大冶覆灭一事有极大的关系。

玉汝恒摇头,温和地双眸微眯,闪过一抹冷意,“不知。”

“景帝难道没有提及?”子伯对于当年大冶覆灭一事耿耿于怀。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自然明白了他的心思,她抬起手抚过他的眉眼,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此事自然会有真相大白之日,不过如今却不着急。”

“嫣儿,你是不是已经有了算计?”子伯见她表现得如此平静,越是如此,便是她已然有了谋划。

玉汝恒明艳的双唇在此刻绽开一抹妖冶的笑容,细长的双眸微眯,她缓缓地合起双眸,她从未忘记当初她国破家亡时的仇恨,她能够隐忍到此刻,为的便是那最后的一击,不过如今还不是时候。

她轻轻地靠在子伯的怀中,脑海中浮现出曾经的画面,云轻陪着她对弈,谈天说地的时光,她与子伯,莫悠尘一同畅谈天下,吟诗作赋,醉酒舞剑的画面,她虽然孤独,可是却还有亲人,不过她却感激上苍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让她遇见了敞开心扉的人,她是幸运的,故而她要紧紧地抓住这重活一世的机会,不会再让任何人肆意地践踏。

“等。”许久之后,她只说出一个字。

她却不知,她的口气与申屠尊如出一辙,这是一场生死的博弈,亦是一场了却前仇旧恨的对决。

子伯垂眸凝视着她微微合起的双眸,那薄如蝉翼的睫毛在暖阳的映照在印出一道光影,白璧无瑕的肌肤透着淡淡地光晕,她微抿着唇,如墨的青丝散落在胸前,她看似恬静安然,可是他却能从这平静的表面下看到她那充满着仇恨的心。

他不知不觉地加重了手臂的力度,只是如此紧紧地拥着她,他才能觉得自己似是在她的身旁,而她不曾离开过。

有些伤痛可以随着时间而愈合,可是有些却随着时间愈发地浓烈,他爱她,更加明白失去的痛苦,如今他别无所求,只想如此陪在她的身旁,倘若有人敢犯,那他便以命相搏。

深夜,玉汝恒与江铭珏一同策马离开边关,子伯与黎穆染并肩立在军营外目送着那月色下渐渐消失的身影,二人不约而同地长吁短叹。

“我以为今夜你会得逞。”黎穆染转眸看了一眼子伯,可惜地说道,可是仔细看着那眸低却满是幸灾乐祸。

子伯拂袖转身,亦是丢下一句不咸不淡地话,“彼此彼此。”

黎穆染怔愣在原地片刻,反应过来时连忙追上前去,看向子伯时冷哼了一声,“今夜索性无眠,不如老规矩?”

子伯只觉得造化弄人,本以为今夜与她老规矩,如今却换成了黎穆染?他止步看了黎穆染一眼,暗自嗟叹,“伤心人与伤心人只能如此。”

黎穆染再次地感叹着,“皇姐的心中多了这么多人,她哪里顾得过来?”

子伯亦是觉得黎穆染再如此说下去,他定然会失态,随即便夺过一旁士卒手中的长矛,翩然转身抵在了黎穆染面前,“废话少说,来吧。”

黎穆染见他突然袭击,双眸一凝,随即便也夺过一旁士卒的长矛,冷喝一声,“来就来,谁怕谁。”

不到片刻,二人便纠缠在一起,二人招式凌厉,倒打得酣畅淋漓。

连夜策马出了边关的城镇,玉汝恒便换了马车,千瑾辰依旧赶车,玉汝恒靠在马车内,见江铭珏神色凝重,她不知他究竟在打算什么,为何突然要急匆匆地赶往南风?

江铭珏抬眸看着她,“小玉子,你会不会觉得我太任性?”

玉汝恒正视着他的双眸,亦是将手中的书卷放在一侧,“任性?”

“这个时候……”江铭珏欲言又止,他心中存着愧疚,可是却不得不如此做。

玉汝恒仔细地打量着他,清了清嗓子,“既然去了,亦是我经过深思熟虑的,你不必因此愧疚。”

江铭珏微微点头,随即上前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地抱着,“小玉子,等到了岳麓山,见了师父我会告诉你。”

“如今不能说?”玉汝恒轻声问道,只觉得江铭珏似乎有太多的难言之隐。

“师父来信,千叮咛万嘱咐不能现在告诉你,一切等到见到他再说。”江铭珏看向玉汝恒低声道。

“那好。”玉汝恒点头,亦是明白能够让陆通如此着急,更是如此嘱咐,必定不简单。

南风国,秦玉痕偏白的唇微微勾起,更是凭添了几分的妖媚,他拿着剃子拨弄着灯芯,斐然立在身后垂眸不语。

“秦素妍到了何处?”那带着一丝阴冷的声音慢悠悠地飘荡而出,只觉得眼前的灯芯亦是随之晃动了几下。

“已经入了大远的边关。”斐然低声道,“是属下一时不查。”

“云景行如今在何处?”秦玉痕冷声道,狭长的双眸碎出一抹寒光,周遭的气息也变得阴冷。

斐然如实回禀,“不知。”

“云景行究竟要做什么?”秦玉痕不解地开口。

“属下已经派人去寻了。”斐然也觉得如今的形势越发地不明朗,似乎看着都很平静,却又在翻涌着。

秦玉痕将剃子丢在一旁,负手而立,一阵冷风吹来,卷起他宽大的衣袍,越发地妖冶,他嘴角噙着丝丝地冷笑,双眸映衬在清冷的月色下晦暗不明。

十日之后玉汝恒与江铭珏抵达渡口,乘船前往南风。

而秦玉痕亦是得了玉汝恒前往南风的消息,满心欢喜地等着她,心情也比以往好了许多。

大远的一处深山内,一道黑影一闪而过,直至落在一处石洞前,打开机关入内,石洞内却是别有洞天,俨然是一座宫殿,殿外有侍卫巡逻,宫殿内灯火通明,云景行身着着月白的锦袍,戴着白色的面纱正端坐于书案旁,文房四宝皆有,他手执紫毫,修长的手指洁白如玉,握笔的姿势甚是优雅,那双清冷的眸子平静如清泉,待他放下紫毫后,随即合起密函,随手跑了出去,便看见自窗外飞入一道黑影,双手接过密函转瞬离开。

“进来。”云景行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冽绵延,他依旧坐着不动,双眸平静地盯着前方,远远看着仿若是雕刻的仙人,让人心生敬畏。

那黑影单膝跪地,“主子,京城传来消息。”

黑影自怀中拿出密函双手递了过去,云景行抬手拿过密函,待看罢之后亦是冷静如常,双眸连一丝的波动都不曾出现,而是轻声说道,“随他去。”

“是。”黑影领命随即便退了出去。

云景行缓缓起身,抬步入了寝室,褪去身上的外袍,随即躺下,缓缓地合起双眸径自歇息。

大远盛京皇宫内,黎绯跪在地上不敢抬眸,自那日逃出之后,她便被关在地牢内,一直到今日才被放了出来,那地牢甚是恐怖,是她无法想象的令人心生恐惧的地方,只要进去的人即便不死,也会失去常性,而她能够撑到现在已是极限,故而如今她脸色发白,面容憔悴,哪里还有往日那般的明艳动人之态。

“你可知秦素妍私自离开南风?”那声音透着丝丝的森冷,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黎绯浑身颤抖,发出沙哑的声音,“属下不知。”

“你应当知晓她来大远是为了谁?”刺骨的声音像是刺入她的心头,让她颤栗不已。

“属下明白。”黎绯逼迫着自己保持冷静,低声回道。

“倘若这次再失败,我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来自地狱恶魔般的声音,让黎绯只觉得自己如今已经跌入地狱。

“属下多谢尊主不杀之恩。”黎绯连忙叩头,随即起身便弯腰退了出去。

“她可是堂堂大冶的公主。”女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地妖媚,仔细地听着却溢满了嘲讽。

“公主?”男人冷哼一声,抬眸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容貌绝艳,比起玉汝恒的容颜还要美上几分,尤其是那双勾人魂魄的眸子,更是让人神魂颠倒。

那女子缓步而来,却不见半点的旖旎妖娆,反而带着一丝的清风,却透着阴森寒冷,直至立在眼前的男人面前时,她随即跪在他的脚下,抬眸笑吟吟地看着他。

他勾起她的下颚,俯身冷视着她,直至最后将她挥了出去,起身踏出大殿。

女子被甩了出去,趴在地上,她抬眸看着那离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她若无其事地起身,缓步踏出大殿,垂眸立在他的身后。

“浮屠,你该不会爱上了黎嫣?”身后的女子嘴角噙着笑意,只是那双美艳的双眸却射出一抹寒光。

“爱?”眼前的男子扬声一笑,“我浮屠何曾爱过人?”

“你其实一早便知晓玉汝恒便是黎嫣,你倘若不爱她,为何要对她处处留情?”女子继续逼问。

“这又与你何干?”浮屠转眸冷视着她,那双眸子犹如黑暗的旋风,只看一眼便能被打入无间地狱。

“其实你与申屠尊是一类人。”女子虽然惧怕他,却还是说出了最后的话。

浮屠云袖一挥,女子便被抛了出去,整个人撞在了殿门处的石柱上,她跌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却还是抬眸看着他,“浮屠,你后悔了?”

“滚!”浮屠沉声道,转身便消失在夜色中。

女子伏在地上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凄然的笑意,“浮屠,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任何后悔的机会,我会亲手杀了她。”

玉汝恒如今漂泊在海上,夜色浓稠,耳边传来剧烈地海风,风浪拍打着船,飘飘荡荡,摇摇晃晃。

她只觉得浑身透着一股冰冷,抬眸看向江铭珏,见他正坐在船头熬药,她缓缓地合起双眸靠在船舱内,耳边传来阵阵的风声,像是要将这船撕裂。

江铭珏端着药走了进来,见她脸色有些泛白,连忙上前将她抱入怀中,将身上的毯子拢了拢,低头喂着她汤药。

玉汝恒垂眸喝罢,抬眸看着他,“真是不凑巧。”

江铭珏扶着她有些冰凉的手,“是我不好。”

玉汝恒轻笑道,“这与你有何干系?”

“倘若不是我,你也不必遭受这种罪。”江铭珏一脸的愧疚。

玉汝恒又是一阵轻笑,“葵水本就是每月都会有的,这与你无关。”

江铭珏轻轻地拥着她,“马上就到了。”

“明儿个我便好了。”玉汝恒只觉得江铭珏如今变得比以往更加地小心翼翼。

秦玉痕算着时日,焦急地在殿内来回踱步,斐然在一旁看着,几次想开口相劝,最后还是将话咽了下去。

“派人暗中护送她。”秦玉痕转身看着斐然低声道。

“属下已经传了消息。”斐然低声道。

“只是这几日海风大,怕只怕她的身子。”秦玉痕不免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斐然见他如此不由得在心中叹了口气,他家殿下只要一碰到玉汝恒的事情便会失了理智,方寸大乱,如今这幅焦躁难安的样子哪里还有以往的威严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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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啦啦啦……亲耐哒们520快乐!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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