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军扫了一眼,地图也是会看一点了~
标准的深山老林,绝对不可能会有人去的地方!
这可以了!
支撑着坐着,太累,他重新躺了下去。
“还有,后续的话,这个人,我也将他的信息发给了信哥,让信哥去调查一下他后面还有没有人!”
天赐他们做事,还是保持着当兵时的水准,滴水不漏~
这万一后面还有人的话,就是打了小的,又来个老的了。
这种阴暗手段,使用起来真的比较让人恶心。
倒不至于怕了对方,毕竟现在已经知道对方致命弱点了,即便也可以制造极阴之地,相信众人协力,完全可以对抗!
就是有点防不胜防啊!
“他的信息,他身上有吗?”
陈一军还是挺好奇对方是什么样的身份。
“那倒没有,但是我们可以根据他来的时间,倒查他的落脚点,然后寻找他的详细信息!这个交给信哥,一点问题都没有~”
“哦~”
陈一军恍然大悟。
当初是说过,只要知道对方什么时候来,就能倒查对方,只是一直确定不了时间,就没办法实行了。
这一次,有时间,查起来就方便了。
由温德信接手了,他也不担心了,有消息,肯定会通知的。
再次联想到了温德信上次的表现,“估摸着信叔也是憋着一股气吧!上一次,我看他没有调查到信息,有点挫败的感觉。这次,可以找回场子了!”
“嗯~”
叶孤手托下巴,“也有可能是我们想错了。”
“什么意思啊?”
陈一军没懂。
“刚开始,我们以为是信哥没有调查到信息而沮丧~但昨晚,我们将这个邪术师找上门,并且被灭的消息,告诉他的时候,我发现,他并没有表现的多兴奋,甚至还能感受到沮丧,所以,我在想,当时是不是别的事情影响了他的心情,加上一直查不到信息,情绪才会差了点~实际上,他的烦躁,来自于另一件无能为力的事!”
“还有这种事情?”
在陈一军眼里,温德信无所不能的!
“是!”
叶孤轻笑了一下,“信哥也没三头六臂啊!无能为力,也正常啊!”
原来,之前猜测的滑铁卢,另有其事。
“那会是什么事呢?”
天赐微微一笑,“能让信哥这么愁又无能为力的,很可能跟信哥当年受伤的那件事有关!”
“受伤?喔!”
陈一军想起来了,温德信当初就是因为这事才退的役,“所以,是跟华夏的叛徒有关的事?”
叶孤和天赐两人同时点了点头,“信哥身体恢复之后,其实一直在追查这事,我怀疑一直一筹莫展!”
这事情,叶孤他们无法插手,温德信自然不会透露。
一切都只能是猜测!
陈一军恍然,怪不得!
如果涉及那种层面的话,无能无力,还真的可以理解了,毕竟当初那叛徒也是成功坑过温德信的,怎么说也是同一层面的对手啊!
当然,陈一军更加帮不了什么忙了~
天赐笑了笑,“陈老板,你要想帮信哥,你现在的实力,还是差了点!”
天赐不是看不起他,而是真的到了那个层面,热武器不是开玩笑的!
就陈一军现在这实力,来个火力覆盖,是肯定玩完的!
陈一军当然,也很有自知之明,天赐他说的有道理!
于是,果断选择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安心的养伤。
现在的他,最重要的就是要尽快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接下来的几天,陈一军再次重现了往日的幸福时光。
李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
经过苗郎中的细心治疗,身体的恢复也是远超预期。
所以,躺在床上的陈一军心情很好,甚至还偶尔哼两句歌词,他感觉挺好的。
这也是惹的李婷都忍不住的吐槽他,“你这人!是巴不得自己天天受伤吗?”
“嘿嘿~”
陈一军只顾着笑,也不说话。
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好的很利索了。
正常走路是没有任何影响的,不要剧烈运动,就不会感觉到疼痛。
那邪术师,这个目前最大的隐患,也被解决了,所以,他可以安心的去参加药师大会了。
为了不引起李婷他们的怀疑,找了一个借口,就是现在身体还没有好利索,要让苗郎中带回师门里,再去好好的调养一下,怕落下什么后遗症。
这神医说的话,那肯定是对的!
谨遵医嘱嘛!
虽然大家听不懂苗郎中的语言,但陈一军翻译后,听着也是很有道理的嘛!
所以,大家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妥!
甚至李婷还催促着陈一军快点跟着苗郎中回师门。
这借口,效果就非常好了!
陈一军连连点头,含笑答应着,内心也是暗夸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临出发前,也是回了趟家,他的父母这么几天没有见他了,也是感觉到有点奇怪。
要不是李婷再三保证陈一军真的是有事情忙,他父母可能都要亲自来看看怎么一回事了!
是的,李婷前几日跟陈一军父母说的时候,甚至都没敢说他住在草堂~
只说在为苗神医的事忙碌!
真的怕他父母,心血来潮的到草堂来看他。
这躺在那里不能动弹的,又惹得二老担心了。
如今恢复了,那就让二老见一见,放个心,然后再出发!
“这儿子,真不省心啊!”
陈母看着陈一军的背影也是很不满的嘟囔了几句,这刚回来,又走的!
然后,把这不满的情绪发泄到了陈父身上,“看看!都是你教的好儿子!”
说完这话,陈母便转身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徒留陈父一人在原地,两眼懵逼,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遭这种无妄之灾!
好像自己也没教育过儿子啊!
儿子这么来无影去无踪的,怎么就是自己教的?
再说,教育是两个人的事,凭什么只指责自己呢?
陈父内心也是不断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但也只敢在心里这么说说罢了,说出口,可不敢!
宣泄一阵后,心里终于好过点了,便头一缩,去找他自己的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