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关于段均郎……感情方面的事情你清楚吗?”天长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问道。
“还好。”又是这种可有可无,模棱两可的话。
“那他有喜欢的情人吗?”天长词问。
“没有。”雪绒回答。
“那恨他的人呢?”天长词问。
雪绒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了一句:“应该很多。”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经常被追杀。”
“被什么样的人追杀?”
“我并不清楚。”
“那你知道段均郎身边有一个龙女吗?”
天长词追问道。
“知道。”
“他们什么关系?”天长词感觉自己好像要碰到事情的真相了。
“不清楚。”雪绒回答。
“为什么不清楚?”天长词继续追问。
“我不擅长理解感情方面的事情。”
天长词有些失落,好吧……
“那能继续带我去院子里坐一坐吗?”
“可以。”
雪绒一路带着天长词来到了前院,天长词坐在老人椅上面,雪绒转身就要走。
天长词突然喊住:“雪绒公子,你能跟我讲讲,段均郎的故事吗?”
雪绒停下脚步,他看着天长词,遮住了眼睛,小脸有些苍白,这是一个身体虚弱的女童。
“你为什么这么问。”雪绒看着天长词说道。
“因为我就是想知道,那个跟我是一个魔法属性的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对了,最好是龙女跟段均郎的相遇以及之后的事情。”
天长词躺在老人椅上,清风吹过,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
“……这个我知道的不多。”雪绒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没关系,知道多少就告诉我多少……可以吗?”天长词问。
“可以。”雪绒点头,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
“我记得那个时候的段均郎正在外面历练,我也跟着去了。”
五百多年前……
西城荒漠,廖无人烟,没有一片绿色,狂风卷着沙尘,带着洞的石头被风吹的发出诡异的“呜呜”声。
两个人影在荒漠跑着,白色的斗篷遮住了脸,只是在偶尔的走动之中露出那如墨的发梢以及消瘦的下巴。
终于在爬过一个沙坑之后,两个人停下脚步,其中一个人对着另一个人说:“我们还要多久。”没有语调的发问。
这个人就是雪绒,那个时候的雪绒才十六岁,而另一个,就是年少的段均郎,仅仅十八岁。
“马上就到了雪绒,在坚持一下就好。”段均郎轻笑一声,有些无奈又有些期待的说。
雪绒面无表情的说:“为什么我们要跑这么远。”
“当然是为了找到最纯正的荒漠火蜥蜴啊。”段均郎笑道。
“那种东西存在不存在都不知道。”
“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东西,找一下就知道了嘛。”段均郎转身一笑。
“随你吧。”雪绒没说什么。
两个人整顿起来继续往前赶。
忽然听见了前面有人声,没走多远,他们就看见了一幅强抢民女的戏码,二十几个男子围在那里,他们隐约看见他们围着的是一个穿着单薄,墨发浑身是伤的女子,这个女子极其性感。
然后他们就听见这个女子的声音:“你们敢碰本尊一下试试!”
声音低沉又带着沙哑。
但是不像其他女子的柔情似水
段均郎跟雪绒相互看了一眼。
彼此都看出对方眼里的意思,绕开走!
“嘿嘿!美人!你就从我了吧!!”
“哥几个一定让你爽哈哈哈!”
“来吧!!这娘们这么骚,我早就忍不住了。”
无数肮脏的话从他们几个口中说了出来,女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了,露出那性感撩人的身体,嫩滑如玉,玲珑剔透,让男子们的呼吸都重了起来,开始有了动作,有的人等不及的裤子都脱了,遛鸟玩……
女子也害怕,但是她依旧不屑的看着趴在她身上摸着她的男人。
“操!老子就看不惯你副样子!”
很显然女子的不屑让他们大发雷霆,扬起手就要朝着女子的脸上拍去!女子瞳孔一缩,眼泪忍不住要流出来了,想不到如今要被肮脏下贱的人类侵犯,还要被他们打,这简直就是耻辱!!
这群人一个都别想活!!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男子手扬起来就停了下来,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男子也没想到,他……动不了了。
不只是他不能动了,所有人都动不了了,还有人遛鸟呢……
“看样子,果然不能不管啊。”幽幽带着轻快的语调,这是一个少年的声音,来的人就是段均郎,段均郎穿着白色斗篷,走了过去,有些无奈的说:“你说说你,本来强抢民女就是不对,你还要打人,这简直就是罪上加罪啊。”
众人;……是不是有些不对的地方。
“你是什么东西!!”男子身体动不了,但是还能开口说话,他张嘴就是一句。
“路人而已。”段均郎一笑。
然后这到女子身边,女子已经几乎没有衣服了,性感的身材呈现在段均郎眼前,段均郎见状赶忙闭上眼睛,然后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件白袍把女子盖住,之后睁开眼睛伸出手,解开了女子的魔法阵。
女子发现自己能动了,连忙爬起来,身上披着段均郎给的衣服,女子一脸警惕的看着段均郎,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本尊!肮脏的人类!”
段均郎这才注意到她赤红的龙眼以及头上的龙角。
“你是…龙吗?”段均郎有些惊讶的看着女子。
“没错!本尊就是高贵的龙族!”龙女冷笑一声扬起下巴不屑的眼神看着段均郎。
“哇哦……没想到我还能看见龙呢。”段均郎没有丝毫恐惧,眼底只有惊喜跟好奇。
“她是龙女!是噩梦的存在,我们是在替天行道!若是她还活着,一定会给我们带来灾难的!”那个被定住的男子看着龙女吼道,身边的其他人也随之附喝。
龙女眼底充满的杀意,这群肮脏下贱的人类。
“噩梦?不就是是见色起意吗?”段均郎看了一眼那个男子,笑道。
“我们这是替天行道!什么见色起意少污蔑人了!”男子立刻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