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没有就没有。
顾箜随手挑了个看起来破一点的门,除了走廊的锁,其他的都是黄铜锁,都很新,一撬就断。
我在门口一侧侧身站着,避免迎面而来的冲击,顾箜把锁拿下来之后,用撬棍把门推开。
这边的灯光已经都没有了,屋子里还是暗暗的,里边的床空这个床板,红光是从一个模拟蜡烛里发出来的。
还是假蜡烛,通了电之后会亮,外观看起来非常像是真的蜡烛。
“这是供谁的?”
顾箜拿起一盏蜡烛,摆弄了下开关。
这里的开关是跟插座连起来的,插座会随着宿舍的电关或者开,灯光也是。
现在这一整层的电应该是关着的,我把这个蜡烛的插座拔下来用自己的手机充电器试了试,确实是这样的。
但是楼上的电是随时都能正常用。
我没有回答顾箜的话,这很难猜测。
蜡烛的后边什么神像都没有,也没有人像。
我凑近看看墙,也没有发现墙皮的颜色有断层。如果是有人近期把供着的东西搬走,那无论是墙上还是桌椅上都是会有痕迹留下来的。
不出意外,其他所有的房间的蜡烛都是摆在这个位置的。
几乎完全属于是在房间里亮了个灯而已。
这个房间里边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我和顾箜又撬了几个,里边还是同样的摆设。
这种黄铜锁有个优点,就是简单撬不会把锁撬坏,我们出了放假之后随手就把门重新锁上,就当没有来过一样。
眼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没有必要全部把门撬开,我和顾箜两个人挑了一间床板干净的,坐下歇会儿。
顾箜不嫌弃床板硬,直接在空床板上躺下,双脚架在上铺的床头栏杆上。
我不行,我嫌弃。
但是这个宿舍里边能被搬走的东西都没有,连个椅子也没,我不想上床,所以就坐在桌子上。
“那种蜡烛,只是为了晚上在三楼亮个小夜灯吗?”
顾箜发出了灵魂一问。
这是个问题,问得好,为什么会亮小夜灯我也不知道。
我还有个想法,就是可能控制这个灯开关的人也不知道。
这个点能按时开电闸关电闸的,我除了宿管阿姨真的想不到还有谁能控制。
宿管阿姨没有权限搬空一整个宿舍,这不用多想,就是学校领导做的。
“问一下他们领导问不出来东西吗?”
“他们领导住院了,在鳌鱼出现之前就住院,现在还没有出来。”
好家伙,很难不联想到领导是不是为了躲避这个问题。
只要我脑洞开的大一点,可能就会把鳌鱼的事情往领导身上联想,会不会他是提前就已经知道鳌鱼要出现,或者说这个事情就是领导下的手呢?
可能性太大了,这个不好评价。
毕竟是别人允许我们来的,说不定还是别人请我们来的,贼喊捉贼吗?
我只能嘀咕一下,“这么严重吗?这么大的事还没有出来。”
“据说是精神病,总是会产生幻觉,太严重就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