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据相传应该是被收编了,古代的时候,阴阳家是足以颠覆朝政的。
我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司简,深藏不露啊。
那眼眸之中,越看越像是沉淀了千年文化的,就连愠怒的神色也透漏着帝王的威严。
当然,这是错觉。
真要是阴阳家的人能被王承贵一眼认出来?
司简不回答王承贵,一副懒得理人的样子。
“你说阴阳家?什么阴阳家?”
我问出这话之后,这下轮到王承贵愣住了。
“什么?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我瞧了瞧司简,依旧是一副慵懒的样子,并不打算开口。
“啊,我们是一起的呀。”
“他不是阴阳家?”
“他不是啊?”
但凡司简有这么牛逼的身份,我能和他认识?
王承贵像是失了魂似的,肩膀都耷拉下来了。
看王承贵已经没有气冲冲的样子,应该是已经察觉到自己错了,我轻声安慰道:“阴阳家销声匿迹很久了,我们怎么可能会是呢。”
“不,没有销声匿迹,我爸的风水师朋友,就是阴阳家的。起初盖两栋房子的时候我没有在意,想着老爷子辛苦一辈子攒的钱,晚年住个好点的房子享福。结果他那朋友总干些邪门勾当,见不得光,把我爸也逼疯了。”
“所以你为什么来晚上踹我门呢......?
我和顾箜也是找了很久的,没有找到他的身影,本想第二天再与你们联系,如果实在找不到24小时之后让我的警察朋友帮忙找的。”
“找不到的,和他那个阴阳家朋友在一起,不会被找到了。”
身后的电视桌上有酒店的矿泉水,我拧开了一瓶递给王承贵,他接着后拿在手里没有喝。
“为什么会这么说?我记得王院长有提供他的风水师朋友,说是已经消失在四川,没有音信了。”
王承贵难受的皱着眉,腰痛看起来已经好了点,起码不再一直捂着了。他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水,说道:“那阴阳家一定是把他杀了。”
许久未开口的司简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什么?”
听得我背后莫名其妙出了汗。
别的酒店可能是什么贩毒窝点,但是现在这个酒店可是警察窝点。
虽然不知道司简他们白天在哪里出差,但是看的出来,不管是在干什么,只要出现“杀”这个字之后,司简就是一个“来活了”的神色。
王承贵说起阴阳家的时候,眼神之间的恨意仿佛要将自己眼珠子瞪出来。看起来根本不是在撒谎。
司简神色也略微认真起来,我几乎是通过司简的反应来判断王承贵这句话的真实性的。
“那阴阳家的人,早就偷偷潜入我家,等时机到了把我爸骗出去。”
我疑惑的辩论道:“可是当时我和顾箜就在和王院长交流,他是被自己的幻觉吓到,跑出去的。并且我们追出去之后还推断出院长是从哪个地方翻出围墙的。”
“对,我们的无人机还拍到他的身影了。”
顾箜发出虚弱的声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已经默默无闻的在床上躺着听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