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与其精神内耗思考,不如撬开别人房门,哦不对发微信就行。
“哈喽,你在房间吗?”
许久未回复,应该是在忙,没有看手机。
我无聊的又翻翻他的朋友圈,更新了。
有一张小男孩儿的照片,但是看起来太小了,顶多三岁。
隔着屏幕就要散发出奶味儿来,他牵着一只小德牧,小德牧看起来也就两三个月大,刚断奶就被小主人拉出来遛弯。
小男孩儿背靠着栏杆,开心的笑着面对镜头。
没有配文。
看完我脑壳子都懵了。
空气仿佛静止,感觉心口像是有千斤重的大石头。
这不会是他弟弟吧?司简家教挺好,看起来不像是会有后妈的人呀。
那弟弟怎么这么小.......
话说,我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司简的家庭背景,婚配与否,是不是有女朋友。
只是他刚开始见面表现的很绅士,后来又有些摸不明白,再到昨天晚上。
我以为昨天晚上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没想到竟然是个渣男。
我立刻就给顾箜打了电话,不为别的,就是想找个人陪着,而且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待着了,太容易胡思乱想。
“怎么了?”
我装作非常闲聊的样子问:“你在干嘛呢?”
顾箜嗤笑一声,“我能干嘛?收拾一下行李准备出发呗。”
我看看时间,惊讶的说道:“这么早?”
“是啊,你不知道?郑姐今天早上就跟我说他们这边事情已经差不多了,队员们都等着帮完我们忙回去调大休呢。”
听完这话我觉得内心有愧了都,身为一个打工人的我,竟然耽误了别的打工人的休假。
良心受到了谴责,但是该麻烦还得麻烦,这事儿我们俩人搞不定,说不定换成其他分局的人也搞不定。
可能是负责直觉的神经开始干活了,郑姐这群人我总觉得他们就像是为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而生的,属于专门管辖奇怪事件的警察。
真想有机会要一下他们的证件看看。
挂完顾箜的电话,我也赶快上楼把自己行李收拾一下,其实主要就是拿个充电宝。
能把充电器带上都是因为我有赌的成分,赌我们如果回不来会碰到能充电的地方。
正准备出门的时候,顾箜带着行李敲响了我的房门,郑姐也在外边等着。
同行的人总共两车,八个人,带上我和顾箜,十个人坐在两辆车上多少有点拥挤。
开车的是顾箜,我坐在后排,和郑姐坐在一起,副驾驶上坐着的是在电梯门口碰到的男孩。
他这个人防护口罩一摘就是笑嘻嘻的样子,一看就是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天真烂漫的样子。
我们聊了一路,互相介绍,这个男孩叫陈小盟,老家是在大山里,正好就是这一段山脉,讲了好多山上的特产。
说他们从这座山到另一座山跋涉俩小时就为了采药,说山上有野猪,据说还有小鹿,说春天的时候他们会采蘑菇。
郑姐似乎也是很宠这个全车年纪最小的男孩儿,另一位坐在郑姐旁边靠窗户的男生就有些不爱说话,陈小盟说他们是一批进来的,都算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