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一眼迷彩帽,好家伙,说不讲就不讲啊?
我又不知道,有故事干嘛不听。
高老三接着叙述:“当时如果只有我一个人,遇到这种情况当然是怕的不行,但是一瞬间我们兄弟仨齐了,兄弟在旁边我就一点也不怕了。那间屋子是直接就能出去的,我们兄弟仨一合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小地方会有高人,但是既然来都来了,就不能空手回去。”
迷彩帽报着说风凉话的姿态,“当时你们不知道搬山大法的规则。”
高老三听到之后一拍大腿,“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能起贪心吗!”
是什么能让一个我都能喊叔叔的年纪的男人这么拍大腿?是道德的沦丧?还是没有拿到这些“好货”而产生的心灵扭曲?我相信应该是后者。
“我去,后来发生了什么?”
“我们第一次从哪个房间走出去,怀里抱着,手上拎着,肩上扛着满满当当,然后刚出门眨眼间所有人就都回来了。第二次不信邪又眨眼间三个人一起回来了。后来觉得累,开始减轻负担,少拿了些这才多走几步。经过一次次的尝试,我们发现一次只拿一件是能走的最远的。”
我心说真是锲而不舍,这得来回眨多少次眼睛才能得出这个结论。
迷彩帽听过之后,思考了一下,然后回忆道:“但是只是走得远,超出一定距离之后一定会再次回到这个地方。”
“是这样的,相传搬山大法会将所有在坛中做有标记的东西瞬间移动到指定地点”
“你可是说到点上了,当年我们仨要是有你这见识,肯定不至于在这个地方栽那么久。”
说实话,迷彩帽和高老三说的内容我完全没听过,他们俩人的沟通每个字我都能听懂,但是连在一起就像是在听天书了。
眼看马上他们就要构建双人世界了,我趁自己完全不理解他们在说什么之前随便插个嘴。
“标记是怎么标记的?”
高老三闻声看我一眼,敷衍的说道:“这是秘法,不能随便说给凡人。”
哎呦喂,真是跟迷彩帽聊天聊嗨了,都不记得我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远方亲戚了。
正当我打算不了了之的时候,司简搭在吊桥上的手敲了敲固定吊桥的很粗的钢索,敲得整个吊桥都在晃悠。
“说给她听。”语气不冷不淡,司简甚至没有将目光移到我们几人身上,但是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语气里的威压。
我和迷彩帽自然是比较听司简的,高老三很有眼力劲儿,知道这个时候就算不说也得说出来所以然来。
还没有等到高老三开口,迷彩帽就把它说了出来
“香灰?”
“对对对,就是香灰。
他开坛做法的时候会点一柱敬神香,就是靠这个标记需要搬走的东西的。”
怪不得,高家三兄弟在搬运东西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身上沾上了香灰,所以被杨峰一起用搬山大法挪来挪去的。
我再问问自己身上,这味道指不定也沾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