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夜半实在失眠……
翻个墙头玩玩好了。
夏笙是真的被捅了一剑,不过在胸口上方,并不致命也不深。
他只是想要用最小的代价,拉贤妃母子下水罢了,效果斐然。
进京第二天,成功给贤妃干废,九皇子失宠,在心里的小账本上画上一个YE!
之所以不让太医看,一是外伤处理得脱衣服,虽说假体逼真,但总是有些违和,防止露馅。
二是悠悠调制的药很特别,比那些庸医的不知道好上多少,这被太医看见那还了得。
药效很好,伤口冰冰凉一点都不疼,想起悠悠明明成熟的很。
偏偏只有12岁的身体和小脸,夏笙噗嗤一笑。
当年他穿来只有9岁,也很不适应,而那时候悠悠只有5岁,却压根不像五岁……
他不知道悠悠,是否也是套娃的,但悠悠不想说,他便不问。
五岁那年,替他挡下致命一剑,一直到如今身体依旧破败。
就这一件事,足以他把悠悠永远当妹妹看,更何况还有这些年的相依为命。
有些睡不着的翻来覆去,侧着身体看向内室,眼前却突然出现一缕黑色发丝……
黑发越来越多,渐渐游移到他的眼皮,鼻尖,嘴巴……
夏笙寒毛直竖,脑海里不断回放在现代看的鬼片,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强忍恐惧,转动脑袋看向床顶。
重紫身影,蜘蛛一样趴在他的床顶,倒吊着头看他……
那张魔魅的俊脸一点都惊艳不上来,完完全全让人惊悚的无可复加。
夏笙脸色肉眼可见的狰狞起来,暴怒的坐起身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你以为自己上演人鬼情未了吗,你他么纯纯是厉鬼索命,人下人吓死人,知不知道?”
这货轻功是真的好,进来离他这么近,他竟然未曾察觉……这真的是人吗?
想到这里,夏笙试探的给了一直拳,见人落下来,内心松了口气,有温度——是人。
“呵呵……夏笙,你真的是不长教训啊。”宗无玥捂着嘴角,声音温柔……
心里叫糟,坏了,这货是个神经病,他得顺毛捋。
赶紧上前手动给揉下颌,讨好道:“督公,你这也不能怪本郡主,本郡主这不是被你吓的,条件反射吗?”
宗无玥嗤笑:“谁的条件反射,会在开口说一串骂人的话后,才反射,莫非你的反射弧比别人长?”
夏笙无言以对。
宗无玥见人气色还算不错,至少有力气打他,忽然就不失眠了,来了困意。
就地一躺道:“很晚了,本督公需要休息,你自便。”
夏笙额角抽抽,看着身边不要脸,霸占了他的被子和枕头的精神病,差点就要气出脑溢血。
很想大喊一声——滚!
但他不敢,只好憋屈的躺下,背对着,眼不见心不烦,都是男人,睡一下也没什么,开始自我催眠。
不同于往常的清冽,丝丝缕缕的药植混合莲香的味道进入宗无玥鼻腔。
蓦然睁开凤眸,把人身体掰了过来,口鼻埋进夏笙肩颈,深呼吸……
夏笙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人又要揩油,就听见宗无玥极为愉悦的笑出了声。
抬起头,用手肘撑起头颅,戏谑道:“连毒刹女的疗伤秘药青碧膏都有,郡主真的是神通广大。
难怪你并不在意蒲柳之毒,想来郡主自己有解药,毒刹女本督慕名许久,不知郡主可否引荐?”
这货是狗鼻子吗,他凭什么凭借气味,就能断定这是青碧?
但看对方说的信誓旦旦,莫不是用过青碧,这就不好糊弄了,别再弄巧成拙……
夏笙惊讶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青碧膏吗?本郡主并不知情,这是临行时父王给的。
督公要是不说破,本郡主都不知此药珍贵,父王真的是宠爱本郡主。
想必弄到此药,父王也废了一番功夫,就这么随手给了本郡主,真是感动。”
宗无玥眸色莫名道:“哦?这么说是本督误会,郡主并不认识毒刹女?”
“自然,毒刹女之名本郡主也听过,江湖上至今无人见过其真容。
只有各种无解的剧毒流传于世,想必定然是大隐于市的人物,本郡主不过闺房儿女,如何能识得?
倒是督公……居然对别人慕名,想来是有要事,可是身有隐疾?
不妨说出来,本郡主帮督公打听,毕竟绿楼很多,人多力量大。”
夏笙盯紧宗无玥,十个人找毒刹女,里面有9个都是为了解毒,最后一个,是为了被毒杀的至亲杀人的。
宗无玥该不会身中剧毒,这可真是……太好了。
如果是这样,他们的地位说不得就要调转,哈哈哈……
意淫的笑声还没收敛,就见宗无玥伸手揽住他的身体,两人亲密无间贴的极近。
宗无玥故意压低嗓音,气泡音的质感简直让他发麻。
“本督是最近才有找毒刹女的想法,郡主花容月貌,本督看的实在心痒……
奈何身有残缺,吃不到嘴里,这才想着剑走偏锋,或许毒刹女能促成本督和郡主的好事。”
夏笙脸色古怪:“督公真的是好想法……
你那玩意是切了,不是中毒萎了,你还想着血肉再生不成?
督公也太高看毒刹女了,人家是研制毒药厉害,并不能凭空把你变成正常男人。
督公还是不要白日做梦了,希望越高失落越大,这句话送给督公。”
“嗤,郡主是不希望本督做梦,还是盼着本督好不起来,这样郡主就可以守身如玉?”
夏笙也不隐瞒,斜眼看过去道:“你非要本郡主说清楚?
本郡主任由督公肆意,在于打不过你,权势也没你重,这才迫不得已。
难道你真以为本郡主喜爱你,甚至想要的委身于你不成,督公未免太自大了。”
宗无玥并不恼怒,煞有其事的点头道:“说的对,看来郡主很有自知之明。
那么……在郡主努力翻身这个过程中,还请郡主多配合一下,毕竟本督不想伤了郡主。”
把人压在身下,毫不犹豫的吻向颈项,借着月色看着那瓷白又脆弱之处,他早已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