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可以努力，第一不可能。”林书书不带鼓励的实话实说。
听到这么肯定的语气，姜亦有种不祥的预感，该不会L打算亲自参赛吧？
他硬着头皮继续劝说：“……那第二也挺好的，书书妹妹你真的不打算和二哥一起参加吗？”
“不打算。”林书书头也没抬的回答，她进食的姿态并不像那些矫揉做作的女生，反而是很随意，却很赏心悦目。
甚至每次开口说话，都会等嘴里那口咽下，很有礼貌的妹妹。
重点是认识L。
越看这个妹妹，姜亦越觉得满意。
姜时吃着饭格外心酸，朝思暮想的靠山就这么没了，还被敌人勾搭走。
再想到全区榜一从不带他们训练，甚至不怎么在线，发消息几乎都没有回，更难受了，人生真艰难！
……
……
晚八点
林书书在房间里订票，明日赶往媚城，刚订好，就有人敲门。
她起身开门，就看到二哥的脸庞，他穿着睡衣，手里还端着一盘水果，“书书妹妹，要不要吃点水果？”
“不吃。”
“那好吧。”姜亦这才端着水果离开。
没过多久又端了一杯牛奶过来敲门，“书书妹妹，睡前喝杯牛奶助眠哦。”
“谢谢。”林书书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这二哥搞什么名堂。
她接过牛奶，觉得他应该不会再来了。
结果…没一会，敲门声又响起，姜亦嘴角上扬着笑，“书书妹妹，二哥明天要去媚城了，要一周才能回来，你要记住哥哥中你最爱二哥。”
楼下的姜时：“……”有被冒犯到。
他才不稀罕林书书最喜欢哪个哥哥呢！
“嗯，我睡了。”林书书点了点头，随口应声下来。
变相告诉他别来敲门了！
“好，晚安，妹妹。”
“嗯。”林书书无情关门。
她瞥见微信有二三十条消息，一点开就先看到楚兮兮发的。
兮：【只有满不在意的态度才不会受伤。】
兮：【永远要记住你就是最好的，别为任何不值得的人而难过。】
兮：【最好的状态就是对自己想要的东西敢说。】
兮：【你再优秀也总有人不喜欢你，所以不要难过啦，你很好，特别好。】
林书书嘴角抽了抽，该说不说她怀疑楚兮兮有病病。
这些话说的……奇奇怪怪。
书：【……】
那头的兮兮看到这一串符号，脑补出书书难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手指发抖都无法打字的场景。
她连忙打了个微信电话过去。
林书书接通。
“书书，你别太难过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说到做到，那些人的话你也别太在意，有的人就是嘴贱，永远也学不会换位思考……”
说着说着楚兮兮联想到了自己以前发生的事，忍不住的梗咽起来。
她怕自己的哭腔影响了书书，让书书更加难过，她迫不及待的挂断电话。
林书书看着结束的通话页面，一脸懵逼：“？”
而楚兮兮还在不断地发一些奇奇怪怪的句子。
她不厚道的设了个免打扰。
安静。
在看第二个是傅奶奶发的，她一点进去，【书书，看看猫她会说话了，她刚刚叫我奶奶，叫你妈妈了！】
【（视频）】
书：【棒。】
傅奶奶秒回了好几张傅景砚的照片，各种偷拍角度，颜值依旧扛，还有一张光着上半身，像是洗澡时拍的。
【我二儿子好帅啊，又高又有腹肌，还有钱，书书，你改变主意了就告诉我，我立刻去你家谈嫁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