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战尊连圣盟都放弃了?”
叶鲲皱眉凝思,要知道圣盟可是战尊一手创立的超强势力。
即便是剩下的那三大圣域在面对圣盟的时候,除却顶尖战力之外,根本就无法跟圣盟抗衡。
若是战尊真的能够舍弃战盟的话,可见他在下一盘不小的棋,就连他自己本身所拥有的筹码都可丢弃。t
他所追求的东西,必然远在圣盟之上。
“不知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把第九武圣梅祖给钉杀于此。”
“若是一两个还好说,数量在这之上的话,肯定要出大事。”
即便是现在已经傲视天级圣尊的叶鲲,也感觉到了棘手。
刚刚钉在梅祖身上的钉子,全都是强大的法则之力,每拔出一根就好像在跟天地做对抗,遇到的阻力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大的多。
这样的对手可不是简单的角色。
他无法知道,梅祖这样的武圣怎么会遇到如此强大的敌人。
死相并且如此的悲凉。
“杏夜他们不在这里,又会在什么地方?”
叶鲲皱着眉毛,神识再次延伸出去,他要把神草王谷给翻个底朝天,看看还有没有活口存在。
只是离开几十年而已,整个中州竟然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着实让他惊讶。
下一息,他出现在神草王谷的最深处。
这里是当初神草王谷的禁地,除了本门的谷主和神子能够进入之外,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即便是副谷主也不例外。
只是一眼,叶鲲就能感觉出来,当初这里的生命气息旺盛的让人难以置信。
可如今,这里只剩下凋零的枯枝败叶,死气沉沉的更是没有分毫生命的气息,不仅如此在这个最深处还坐着一具白骨。
仔细看去,他身上的衣物跟当初神草王穿的衣服是一模一样的。
可见这具白骨就是神草王,他也已经死在这里,终究化成了一具无人问津的枯骨,可悲可气可叹。
曾经纵横中州的顶尖强者,现在一个个都是孤零零的葬身在各个地方,这倒是给叶鲲一种凄凉的感觉。
对着神草王的枯骨躬身一拜,他叹了口气,道:“神草王前辈,虽然晚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这里一定发生了激烈的战斗。”
“想必你一定是为了掩护杏夜他们逃离,最终战死在神草王谷之中。”
将神草王的白骨也给收进了棺材里,装进往生城。
叶鲲只觉得心头越发到压抑,情况也越来越艰难。
只是刚把神草王的骸骨收好之后,他却发现了一件让他无法相信的东西。
干枯的树叶被轻风吹拂而起,四处飘散地上竟然裸露出一只漆黑如墨的熊掌。
只是一眼,他就知道,这只手掌是大黑的。
看到手掌的瞬间,叶鲲心里咯噔的响了一下,本来他的确是认为大家在神草王的掩护之下的确逃出生天。
可这会儿看到大黑的熊掌之后,他就知道情况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反而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加的复杂。
“该死,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把中州给搅了个天翻地覆,战尊究竟有何目的?”
他现在可是满脑袋的疑惑,可惜没有人能够为他解惑。
就凭他现在的实力,要是去质问战尊的话,怕不是去送人头,想要质问对方,怎么样也得成为至尊他才有这个本事啊。
只不过是半步圣尊的他,在至尊的眼里,依旧是不堪一击的存在,这里面的天堑鸿沟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跨越过去的。
将这只熊掌也给收好,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立刻拿出了一直带在身上的寻息草,可惜寻息草在吸收了熊掌的气味之后,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你们千万不要有事啊!”
连寻息草都没有办法发现他们的踪迹,他又能怎么办,只能暂时放弃寻找他们几个。
接着,叶鲲又出现在苍茫截教。
往日这里的嬉戏热闹非凡的情况早已消失不见,苍茫截教山门破烂不堪,偶尔有几道冷风吹过。
山门前的石柱开裂,出现一道又一道的裂缝。
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和丛生的杂草,可见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
“郁天...”
“郁欣...”
“天机...”
“你们在哪儿?!”
他甚至不敢使用神识去查探里面的情况,生怕会出现他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
可最终,叶鲲还是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将神识延伸数百万里。
刹那间,他又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事情。
一步迈出去,在他的眼前,有好几名修士被钉杀在石墙上。
这里面有雄霸一方的苍茫截教教主,还有郁天等人,他们的双眼充满着不可置信,仿佛看到了最为惊讶的事物。
最终死不瞑目,看着他们的模样,叶鲲就知道,在死去之前,他们还承受着非人的折磨,可见下手之人有多么的心狠手辣。
“郁天!”
“你小子,竟然敢就这么走了!!”
快步来到郁天的身前,叶鲲咬紧牙关,伸出青筋凸起的手臂,狠狠的将那拥有特殊秩序法则之力的钉子捏爆。
将郁天轻轻的放在棺木之中,叶鲲胸膛中的怒火极力的喷涌燃烧着。
他现在认识的人,几乎全都被干掉了,而且他的神识也发现,当初的那些宗门几乎都已经更新换代,到处都是陌生的宗门势力。
接着,叶鲲又把苍茫截教的教主尸身装入棺材之中,好在往生城之中有好几家顶级的棺材铺,里面的棺材都可以防止尸身腐烂。
以前他倒是觉得往生城中的棺材铺没有屁用,现在倒是帮了大忙。
“不对,郁欣和天机不在这里,她们两个会去什么地方呢?”
疑惑的皱眉,叶鲲也无法知晓她们会去什么地方。
离开苍茫截教之后,他又出现在左家,左家可是跟星月神教有着不错的关系,现在星月神教已经被灭。
不知这左家情况如何,他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发现这里没有一个人,偌大的左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网,就好像鬼屋一般,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