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按照一切应有的顺序在发展着,宋知意被送到了这个像城堡一样的地方已经一天了,她被安排在一个看起来还比较高级的房间里,门口,窗户都守满了人。宋知意呆在这个地方正是插翅难逃!
无聊至极的宋知意回忆起了前一天,自己在网上看到的新闻:“君氏集团或许将再换掌门人!”这个劲爆的标题下面,是关于君氏二公子的车祸和预计醒不过来的事实,以及君氏大公子的重新回归。看到这个让人生气的新闻,宋知意只觉得上头无比,无耻的一家!
你如果好奇为什么宋知意看到君逸臣出车祸的消息不悲伤!哦,那当然是因为她铁石心肠啦!好吧,其实不是,而且因为这是个秘密!
宋知意本以为自己会被关在这里很久,谁知,当天晚上,君逸墨就来到了这座城堡,宋知意从窗户上看到君逸墨进门之后,不出五分钟,宋知意就被几个大汉压到了负二层,走过长长的楼梯,宋知意似乎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但是因为空间过于宽阔,楼梯间的回声太大,所以,宋知意听不明白那个声音到底是什么!
到了一间外观看起来毫无特色的房间之后,宋知意被压进去之后,里面是一个座椅,座椅上面插着各种管子,座椅的周围也都是数不清楚的精良仪器,宋知意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这个猜想就如同冥冥之中的某种注定一样,越想越觉得对,越想越让宋知意心里发寒,说句实话,再来这里之前,她什么样的心理建设都做过,但是,真正面对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内心里还是只有数不尽的恐惧!
宋知意沉浸在无尽的恐惧中时,突然听到背后一个熟悉的脚步声,沉稳而缓慢,如果不仔细去分辨,只会觉得来人步伐缓慢而已,认真去听,就会听到来人似乎腿脚有点不便,听着这个噩梦般的脚步声,宋知意深深地出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随后自信满满的回头,看着一身红衬衫,黑裤子的邪魅男人,宋知意其实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这个人是不是有点色盲啊,只喜欢红色,还是有些颜色癖呢?
看到宋知意上下打量自己,还配着一副深思的表情,男人俊美的脸上露出了邪魅狂狷的笑容,他冰凉的带着寒意的眼睛宛如毒蝎一般盯着宋知意,那无情冷漠的薄唇轻启,魅惑但是带着寒意的声音响了起来:“宋知意,想不想做个体检?”
“不用操心,我身体好得很!”宋知意尽量去忽略男人魅惑冰冷的眼神,鼓着勇气大胆说道。
“你不想知道你的身体有多好?”君逸墨冰冷魅惑的声音继续响起,那双带着寒意的眼睛开始放肆的上下打量着宋知意!
“不想!”宋知意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个看起来就变态无比的男人。
谁知,宋知意带着嫌弃的恶意,并没有改变男人的心情,男人看着宋知意嫌弃无比的脸色,反而更加兴奋了。男人没有继续再和宋知意说话,而是朝着旁边挥了挥手,随着男人抬起放下的手指,从侧门进来了六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几人进来之后统一朝着男人礼貌地鞠躬。男人点点头以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抬手指了指宋知意,六人会意之后,走上前,强行将宋知意拖了下去……
二十分钟后,宋知意身上只穿着特定的像医院病号服一样的衣服又被压到了刚才的房间,而男人似乎已经预料到一样,早早地坐在了与椅子以及各种电器隔着一张玻璃墙的地方,手里端着红酒,翘着二郎腿戏谑地看着玻璃墙后的宋知意。
宋知意意识到自己即将被按压到那个奇奇怪怪的椅子上的时候,立马开始奋力挣扎,她用尽全力想阻止那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可是在六个人的压制下,宋知意一个人的反抗显得微不足道!
很快,宋知意就被按压在了椅子上,随后宋知意刚坐到椅子上,就被从手脚脖颈处出来的镣铐将她死死地固定在了椅子上面!这一刻,宋知意开始更加奋力的挣扎,结果一分钟之后,她意识到这是徒劳的,于是乎,宋知意完全放弃了反抗,闭上眼睛躺平在了椅子上!
知道几个贴片般的东西被贴到头顶的时候,宋知意才开始继续奋力反抗起来。见宋知意玩了命儿的反抗,玻璃墙后的男人坐不住了,只见男人站起来,迈着优雅的步伐,缓慢的走到宋知意身边,低下头,缓缓的靠近宋知意的耳边,冰冷魅惑的声音响了起来:“不挣扎还能少受点罪。”
“变态!你到底要干嘛!”宋知意开始声嘶力竭地朝着眼前危险之际的男人怒吼道。
“我想干嘛?”男人反问了一句,随后又自顾自的笑了,他抬起身子,优雅的转身,将手里的红酒杯放在唇边轻抿了一口,红色的液体染红了男人魅惑的红唇,男人扯着嘴角轻笑了一声:“呵,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各个器官值多少钱!”说完之后,男人又扭头盯着被压制在椅子上的宋知意,笑着说道:“你难道不好奇吗?”
听到男人话语的宋知意,更加用力地开始反抗,边挣扎边大声辱骂男人:“变态变态!啊啊啊,你放开我!死变态!”可是任由宋知意挣扎,男人都无动于衷,随着男人的一声令下,其中两个白衣大褂的人向宋知意踱步而来,其中一个手持麻醉针,看着那无比粗长的针头,宋知意心底彻底被寒意所侵占了,她知道自己熬不过今天这一劫了,于是,她停止了怒骂,她深呼吸着,压抑住了自己破碎不堪的情绪,尽量平静地问道\/“临死前,我还有两个问题想问!”
听到宋知意带着颤音的声音,男人优雅的转身盯着宋知意,抬起高贵的手指整理了一下自己有点微乱的长发,魅惑的脸上带上了一股彻底的寒意,冰冷的嘴唇笑得让人心底发毛,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你说,我可以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