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已经送到了,无惨大人。”
在无惨的面前,一名忍者汇报了最近的事情,团藏答不答应都不是问题,甚至把信封送给四代火影都在无惨的意料当中,毕竟团藏是一个有野心但是小心谨慎的人,关键这种人最胆小的。
他不会坐视看着无惨吞并火之国,就算得到火影的位置,可未来都要受制于人,这种代价获得火影有什么意思。
“不出所料,开始准备计划么?”
目光落到叶仓的身上,对方这段时间把血鬼术提升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
关于伏击的计划是两者共同安排的,在进行闪电战的同时,叶仓惊讶无惨的远见,木叶不是碌碌无为的蠢货,就算是血月吃掉了木叶,消耗太多对于后面的计划也有影响。
出现后继无力的情况,对付其余的忍者将会倍感吃力。
“木叶的军队正在向指定的区域聚集。”
这一次前线的侦查任务落到了日向日差的手中,抬头看着天空,木叶一些隐秘的动向能第一时间掌握,和他们行军的地点在地图上标记了出来,随后看着无惨说道:
“我们需要派人阻拦么?”
“不用,军队分为两部分,鬼人部队袭击木叶的基地,剩下的人跟着我前往对方聚集的地点,争取这一次把木叶赶出去!”
计划已经开始,不管团藏怎么选择,在他打开信封的时候就就注定了会失败!
无惨亲自领队,信封上的行军路线无惨没有更改,是为了迷惑对手。
只是暗地里的人,需要小心不能被木叶发现,为了完成这一次任务,能看到天空上聚集了一层白眼,它们隐藏在白云当中。
就算是忍者也会下意识的忽略天空,在忍界中忍者几乎是不会飞,而且木叶掌握的情报,血月的人没有掌握飞行的能力。
日差一路上注意路上的侦查忍者,不过在他路过一个小队的时候,看到了让他愤怒的事情。
“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日差突然停下脚步,无惨感觉到他身上的怒火。
“前方有一队木叶的侦查小队,是我们日向一族。”
“是分家的一员。”
分家的额头处普遍都有遮挡物,而且战场上是不允许宗家进入的。
自从五影会谈后,日差的真实身份浮出水面,对于日向一族的冲击可想而知,倒不是火影怀疑他们,日向和火影派系根深蒂固,个别的背叛者不会让两者产生分歧的。
但别人不会这样想,日差的儿子有伯父照顾,身为族长的日足能挡住各方的压力,可别的分家不会那么好运了。
当初和日差走的近的几位分家的成员,被召集回了宗家,然后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发动了笼中鸟印记,无一生还者!
这就是灾难爆发的原因,分家和宗家的矛盾已经不可调解,以前是没有解决笼中鸟的方法,只要分家敢反抗立刻处死,现在不同了,分家的人知道日差摆脱了笼中鸟后,想着如何离开木叶。
“那位分家的人再被队友追杀!”
源自于骨子里对于分家不公平待遇的愤怒,让对方一瞬间差点失去理智。
“日向分家啊。”
没有因为日差的停顿而愤怒,现阶段的木叶还是太团结了,不利于无惨的入侵,所以他决定两头都要抓!
“既然是日向一族,我们就去救援吧,让分家看清楚木叶的嘴脸!”
森林的深处,一个白色的身影快速跳跃,太阳穴处青筋爆粗,对方一边快速移动一边小心的观看周的情况,就担心后面有人追上了。
“这样下去就会被追上了。”
本来是一次正常的探查任务,自己来做感知忍者,依靠白眼的能力不会出现问题,但是后面遇到的事情让日向云感觉到了不对劲。
在白眼的观察下没有出现敌人的痕迹,要知道执行侦查任务肯定是战场的前线或者边缘地点,多少会发现敌人的探子,而这片区域没有敌人也没有木叶的忍者。
当时只是感觉不对劲,没有想到对方会对自己出手。
“咳咳。”
轻轻咳出一口鲜血,日向云感觉到敌人就在身后,因为是分家的缘故不管自己跑到哪里,只要宗家施展笼中鸟,自己必死无疑。
他心中不甘心,想要拼杀出来逃出去,身体上的伤势让他的动作僵硬,露出一抹惨笑说道:
“看样子今天会死在这里!”
一脚踏在树枝上,突然感觉到一股眩晕感。
“咔!”
“不好!”
体力不支,直接摔到了地上,尖锐的树枝刺破了他胸前的衣服,在白衣服的衬托下异常刺眼。
同时两道身影出现在日向云的身边,带着狐狸面具冷漠的说道:
“乖乖等死不好么,免得受皮肉之苦。”
森然的苦无闪耀出一丝银光,眼前的日向云已经是油尽灯枯,一个瞬步来到了他的面前。
日向云已经能感觉到杀气袭来,可惜他现在没有力量逃跑了,就要接受这该死的命运。
“咔!”
两道苦无在日向云的脖子处交锋,一道血线出现,还好只是擦破了一丝皮肉。
咽了口唾沫,惊恐的看着交战的两人。
“日差。”
狐狸忍者也没有想到居然是血月的人,都调查清楚,不在交战的范围,怎么会出现血月!
当即觉察到了血月的阴谋,想要逃走的时候,顷刻间让他的身体僵硬,一股杀气锁定了对方,只要他做出一点出格的动作,无惨会立刻杀死对方。
只是他没有动手,黑袍下带着几分戏虐,和日差想的有点区别,的确是木叶的人击杀日向云,可他们是根部的人!
团藏真的是神队友,没想到日向一族的矛盾不是自己爆发,而是借助他的手完成。
“神助攻。”
可惜不能让对方活着离开,不然他们暗地里行军的事情会暴露的,而且日向一族的矛盾只需要猜想就行了,真相绝不能公布。
两人警惕的看着出现的血月,只是在他们想要张嘴解释的时候,脖子处多了一丝凉意,回过神变成了倒在地上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