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亮站在红尘宗和白莲圣地之间,这红尘宗是怎么被周亮争取到的呢?
血月魔尊和周亮相视一笑,在来之前,周亮顺道去了一趟红尘宗,天之骄女岂是那么容易便喜欢上一个小小宗门的狂妄小子?
回想自己在红尘大会上的一切,刚开始他确实没有察觉,但是红尘大会上芷若对自己的种种,回到大佛门之后,都让他暗自生疑,难道自己真的已经到了片片红花,任君采撷的地步?
上次在倚天峰上见到芷若之后,周亮刻意的迷失,让他心中确定了一个想法,便是此女给自己下套了。
尤其是当他知道,周峰是要讲芷若许配给白坚的时候,更加确定了他的想法,所以才‘顺道’走了一趟红尘宗。
红尘三千依旧高耸入云,让人仰视,这次周亮是和血月密谈,“莫要掩饰了,我有追踪之术,你便是上次那个血月尊者。”
“小子,你是如何发现的呢,要知道这红尘宗上下,即便是大乘期修士都不知道本尊在这里的!”血月微笑之间,身影变换。
一个俊秀男子,全身黑衣端坐在周亮对面,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双眸之中露出点点异色。
“血月魔尊,虽然你掩盖了全身的魔气,甚至连魔种都没有,可是还是露出了破绽!”周亮嘿嘿一笑,“上次你在黑雾之中,本小祖魔识散开,你的魔识是从无谬身上传出的。”
魔识和神识不同,血月也是魔修,当时并未掩饰,本以为混乱之中无人知晓,不想周亮如此细心。
“既然猜出身份,便交出血莲,本宗主还可以饶你一命!”血月魔尊端起宁神茶,轻轻喝下,很是悠闲。
“血莲,你休想了,”周亮凝视着他“这是我进入一片绝地之中得来的,千古罕有。”
“本尊如果想的话,现在绝对有这个实力!”血月淡然说道,“不过现在本尊更加好奇,你是如何来到这里,这中间的路程可实在是有些远!”
周亮沉吟少许,“你知道回去的传送阵或者路径?”
“知道一些!”
“海神!”周亮只说了这两个字,对面的血月魔尊神色一变,旋即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回去之路,现在的我不会告诉你,现在和本尊说,来我红尘宗有何贵干啊。”、
还你的红尘宗,周亮嗤笑了一下,“白莲圣地在倚天佛门设伏要杀了我这个小子,难道你就不帮帮自家人吗?”
“自家人?”血月不屑说道,“你算哪里自家人,看你骨龄,出生不过三十年左右,本尊在魔宫之中苟延残喘数千年,在我面前,你连个娃娃都算不上!”
“这倒是!”周亮点了点头,“可是如此对付白莲圣地,消损圣地颜面的机会,你会放过吗?”
周亮哈哈一笑,“想必这红尘宗内被你种下魔种之人不在少数吧,一呼之下,红尘宗取代白莲圣地而代之,更是消损了两个大宗门的实力,不是正好你意?”
哈哈哈哈,血月仰天狂笑,斜着眼睛看了周亮一眼,“如此机会,本尊岂能放过!”
双眼眯起,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看了看外面的红尘山峰,不知何时,那杯宁神茶早已喝完,只有淡淡雾气飘绕。
不出所料,血月进入古洞之中,向那几个老秃驴一阵好说歹说,那些老秃驴才动心,和白莲圣地一争高下,几千年的底蕴,圣地的情况,那些老家伙都知道,若不是有我红尘宗,哪里有你那高高在上的圣地!
至于那些元婴,金丹修士,十有*都被血月种下了魔种,魔种滋生,魔心炽热,如此才有了今日一幕!
芷若靠在白坚身旁,远远看去,宛若一对白衣飘飘的金童玉女,可惜,你们不该设计陷害我,我周亮一向是有仇就报,而且是立马就报的人啊!
“小贼,果真好算计,还有红尘宗在你背后撑腰,不过,今日你死定了。”芷若双目露出寒芒,俏脸寒霜,依偎在白坚身旁,轻轻摩挲他的后背,白坚心中一阵荡漾,佛心早已无影无踪。
“两位奸夫**罢了,可惜你还是个处子之身,却敢和大家在此污蔑我!”周亮不屑说道,:“欢潮师兄,你们欢喜宗定然有佛门秘术查探的吧,不知我这话是否是真。”
欢潮没有言语,只是退到一旁,冷眼旁观的说了一句,“芷若师妹到底是不是处子之身,却不是我一个小小元婴修士能定夺的了,这里有许多前辈,欢潮自然退居!”
果然明哲保身,不过这也没什么。“既然不愿查这天之骄女,不如你们来看看本宗主是否魔门中人便是。”
周亮的丹田之处顿时透明,却是金光闪闪,一片灵力浩瀚,而当中一颗金丹,更是震碎了所有人的下巴。
“这么,这么大!”旁边一位宗门的金丹禅修,颤抖的说道,“不可能,不可能。”还有禅修放大了眼睛,再次观看,喃喃说道。
“肯定是幻术!”有元婴禅修根本不信,还有两个西瓜大小的金丹,就算你是金丹后期也不可以,他们额头之上出现一只金色眼睛,佛门神通,那颗金丹却仍旧是金光闪闪,刺目不暇!
白坚也吓了一跳,不过旋即双眼之中取代的便是寒芒,双拳紧握,种种羡慕嫉妒恨,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可怜一代天才,经脉寸断,破了再立,可是还是逃不过那,妒忌之戒啊。
“如此,谁还敢说本宗主是魔修?”周亮冷冷一笑,“白莲圣地,难道便是如此欺负我这弱小宗门的吗,若是如此,这所谓的圣地之名,简直是个笑话!”
“呵呵”血月身躯上前,对着那位白莲圣地的禅修随意拱了拱手,“圣地之名,都被你们丢尽了啊!”
“红尘三千,我宗浩瀚!”他随意回头说了一句,带来的上百元婴,金丹和尚便大声呼喊起来,直冲云霄。
白坚心中怒火升腾,还有芷若,也是恼羞成怒,自己牺牲了色相,难道还是不能解决了这个小子吗,这牌坊真是不好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