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光像是失去了魂魄失去了生命一般。
靠在墙上,双眼空洞的看着云树。
“此生都不肯可能吗?”
他不甘心的道。
“是,此生都不可能,除非我成为一个没有记忆没有过去,从不曾认识过你的人,顾承光你好自为之吧!”
云树说完,就进门,把门关上。
顾承光的伤心绝望,她不是看不见,她也不是就真的能百分百的狠心,毫不在乎,但是她也是个自私的人,她知道跟谁在一起,她才会真正的幸福,在幸福面前,任何人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顾承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陈去说,他去找叶青河谈,叶青河会答应的。
顾承光摇摇头:“不用了,她就是不跟叶青河在一起,也不会跟我在一起,她会随便的找个男人嫁掉,我懂她是怎么想的,种因得因,种果得果,这一切都是我活该,杀了人,你有再大的忏悔心,你做再多的补偿都是没用的,你终究还是要去坐牢去偿还,现在,我真的懂她了。”
顾承光很清楚,云树只要不跟他在一起,那么跟谁在一起,意义不都还一样吗?
他何必在费心费力的把自己的仇人给救出来。
叶青河和云树在离开国内前,他们去看了叶青然。
叶青然很开心,见到自己的弟弟终于要过上幸福的日子了,她受到的所有的苦都值了。
顾承光这次真的没有再去为难云树和叶青河。
云树跟叶青河走了,走的那天,送机的人只有许平辅一个人,吴新明在美国拍戏,苏清染没有过来。
或许她真的接受不了云树已经嫁做人妇的事实。
他们去美国的前几天,就把结婚证件给扯了。
云树和叶青河去民政局扯证的那一天,顾承光喝到吐血,被阿德送往医院。
陈去咒骂女人都是无情的的动物,将云树骂的连窑子里的表子都不如,但是阿德难得为云树说了一句的公道话,他说,你只看到顾先生对云小姐的好,你没有看到顾先生对云小姐的坏,如果我是云小姐,我也会选择一个与我的过去无关的人。
是啊。
谁会选择一个给自己制造悲惨过去的人呢?
去美国的前一晚,许平辅问她:“孩子,你告诉爸爸,你真的喜欢那个男人吗?”
她沉思了一会儿,平静的说道:“我爱不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爱我,重要的是我想嫁给他。”
云树这一生,唯一爱过的男人就是顾承光,这是她不会否认的事实,但是她早就对顾承光没有爱了。
她不爱顾承光,在瑞士她是被顾承光迷失过,但是她曾经也被凌苏伦迷失过,她没有为叶青河心动过一次,可是,这三个男人,她偏偏就选择了叶青河,这就是天意,能让自己动心的人,不一定就是自己想要的人,合适的人。
能为自己带来幸福的人。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那段难堪的过去,云树一定会选择他,他能给云树心跳的感觉。
当一切浮华过尽,她需要的是稳稳的幸福。
所以,她选择了叶青河。
她不后悔。
许平辅拉着她的手,慈爱的说道:“孩子,爱情固然重要,遇到风就会散,但是亲情是牢不可破的,你需要自己的孩子,你需要做个母亲,血脉相连的关系谁都破坏不了。”
所以,做个母亲是云树今后唯一的生活目标。
去到了美国纽约,叶青河和云树在叶青河朋友的帮助下,他们首先在离市区三十多公里远的地方,买了一栋上下两层的小别墅,这里离市区比较远,也就相当于郊区了,环境特别好,云树特别喜欢,当然即使靠近了郊区,房价也不便宜。
但是因为云树喜欢,叶青河还是买下了。
用的钱是叶青河在国内几套公寓变卖的钱,他们俩存在瑞士的钱一分未动。
两个人之前没怎么相处过,突然变成了夫妻,生活里还是有些尴尬的。
叶青河给她时间,他们来到美国的前一个多月里,还是分房而睡。
这一天早上吃完早餐,叶青河帮着云树在自家院子里翻着本来好好的草坪,原因是云树觉得这草坪浪费这么大一面积的,多可惜,种菜多好,她都决定了种点西红柿小葱小蒜的,在搞点大棚蔬菜。
叶青河在一旁打着下手。
“对了,云树,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儿。”
叶青河将小铲子递给蹲下拔草的云树,想到最近思考的事情。
“什么事儿,还要跟我商量,很重要吗?”
云树泛着草坪漫不经心的问道。
“就是我打算跟这边的两个同学合开一家公司,搞IT的,前期可能要投入一点钱进去。”
叶青河接下来要说的话,他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所以现在有些紧张。
“你想自己开公司就开啊,这还要跟我商量,我以为什么大事儿呢?”
云树没有当一回事的说道。
叶青河蹲在他的旁边,手指漫无目的的拨动着翻过来的新鲜泥土。
“这事儿不大吗?”他狐疑的问道,开公司是要本钱的,他手里的那点钱,当初云树看上这个房子全部拿来买这个房子了,又买了一辆新车,新家具。
他要开公司,本钱也就只能舔着脸皮问自己老婆要了。
云树将自己手里的小铲子往地下一扔,有些埋怨的口气:“没有你愿意跟我钻被窝事儿大。”
“什么————!!”
叶青河彻底无语,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云树看着叶青河这茫然懵逼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块儿出:“我们从登记结婚以来,满打满算的也有两个月了吧!你什么时候才愿意跟我行夫妻之实,你要是不愿意,你当初干嘛要同意跟我结婚,你是不是嫌弃我啊,嫌弃我曾经跟过别的男人,嫌弃我曾经流产过几次。”
云树很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的,昨天许平辅还打电话,问她肚子里可有动静了,想她老公都不愿意跟她睡一被窝,她往哪儿怀孕去,她要是能自花传粉,她还要他干嘛?
叶青河见云树生那么大的气,赶紧的上前抱住她:“你想哪儿去了,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了,之所以这么久不碰你,是因为我担心你心里还没有真正的接受我,我是怕你不愿意。”
云树一听这话,更气了:“你哪只眼睛看我不愿意了,老娘我可愿意了,”这是一个来自二十六岁妇女的心声。
“我看就是你不想,就是你不想。”
云树一口咬定是叶青河嫌弃她,不愿意跟她睡觉,叶青河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干脆就不说了,嘴巴不只是用来说话吃饭喝水的,还适合用来接吻。
叶青河直接抱着云树的脑袋,就亲上去了,两人滚在草坪上,身上沾的到处都是泥巴。
叶青河还是第一次这么激烈的吻云树,上次这么激烈,还是好几年前,在温泉池子里,人还是那个人,不同的就是,几年前那个是抗拒的,几年后这个是自愿的。
叶青河觉得纵是他这一生有太多的遗憾不满,但是这一刻都很圆满。
叶青河的动作越来越大,目的也越来越明显,云树虽然已经是个妇女级别的人物了。
但还是做不来在外面野-战的事情,她推着叶青河的胸膛道:“回屋回屋,这太刺激了,我有些Hold不住了。”
叶青河把持着最后一点冷静,将云树从地上抱起来,往屋子里大步的走去,连上楼去卧室的时间都没有,叶青河直接将云树扔在沙发上:“我等不及了,就这儿吧!”
刚才异常张狂的女人,现在有些害羞:“哦,那——那,你轻点好不,我挺恐惧这事儿的,要不是要生孩子,我才不要做这种事儿呢?”
叶青河听她这样说,顿时心里满满的不好受,心疼这个女人,他知道这个女人曾经被那个男人带来多大的伤害,身与心的伤害,精神与灵魂的重创。
“好,我会很温柔,放心的把自己交给我吧!”
叶青河说着就很温柔的将云树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即使他忍的额头上的汗水已经一滴一滴的砸在云玉白的小脸上,但他的动作还是极尽温柔,直到云树身上只剩下一套*时,云树又提要求了。
“哎————等等!”
叶青和忍的声音都在颤栗:“你说!”
是云树伸出手指擦擦他额头上的汗水:“我不想在沙发上,我们还是去卧室的*上吧!沙发太少,我怕待会儿动作施展不开。”
“呵呵————”
叶青河*的笑着:“你想,动作有多大,嗯!!”
云树脸色绯红一片:“不知道,夫唱妇随,我会尽力配合你的动作。”
这也是云树跟叶青河熟悉了才会说出去这种羞人的话。
叶青河将云树抱到二楼卧室,嘭的一下,一脚踢上门,将云树压在柔软的*上:“你——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叶青河那急切切的模样,真是等不急了,再等下去,就要憋出人命了。
云树此时心里有些小害怕,毕竟对于这种事儿,她是有心理阴影的,以前顾承光自爱一起,每次做这种事儿,那就跟上刑场没什么区别。
“夫君,你可否等我湿透了再进,我真的怕疼。”
云树求饶道。若不是为了生孩子,她真不是很想做这种事儿。
叶青河听到这话,脸色红的异常,这还是云树吗?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
叶青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点点头:“可以开始了吧!再不开始,我想我这辈子都开始不了了。
叶青河现在已经被云树撩拨的疼痛难忍。
云树闭上眼睛,轻起红唇:“嗯!”
京城
夜色夜总会,顾承光的身边坐着七八位年轻靓丽的小姑娘,个个都是水灵灵的,看着也只有十**岁的模样。
陈去过来的时候,顾承光正左手抱着一个美女,右手拿着酒瓶子往自己嘴里灌着。
自从云树嫁给叶青河远赴美国后,顾承光每天就穿梭在医院酒吧医院酒吧,他这样早晚非把自己给喝死。
陈去作为他的好兄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这样把自己给折腾死。
陈去捡来把音乐关掉,把顾承光身边的这些莺莺燕燕全部都赶走,上前一把夺过顾承光手里的酒瓶子。
“因为一个女人,你看你把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至于这样吗?”
酒被人夺去了,顾承光从口袋里掏出烟抽着,陈去都快要被他给气死了,
他示意阿德把那个女人带进来,没过一会儿阿德进来领了一个与云树有几分相似的女人进来,但是比云树要小几岁。
“你告诉这位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陈去指着躺在沙发上闭着眼抽烟的颓废男人。
“顾先生,我叫云舒。”
这位叫云舒的女孩儿,是陈去上个月去c城夜色夜总会玩的时候,碰见的,看着就觉的身上有几分云树的影子,关键是名字还特么的高度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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