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8章 真的很荣幸
门开了。
施飞花走了进来,看着坐在女儿床上的贺秋风,咆哮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你怎么跑到我女儿的床上去了?”
“你的声音还是小点吧,喊劈了嗓子,以后拍片的时候,你的声音可就没那么好听了,只能找人给你配音了。”贺秋风微笑道。
当施飞花朝大床冲过来,段琴歌也从香甜的睡梦里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吓得一声尖叫。
“妈,你别激动。”
可是施飞花没法不激动,已经拽住了贺秋风的胳膊,拼尽力气想把贺秋风从床上拽下去,可贺秋风的身体纹丝不动。
“贺秋风在保护我!”
听到段琴歌尖叫出来的话语,施飞花愣住了,慢慢松开了贺秋风的胳膊。
“琴歌,你遇到危险了?”
“是。”
“又有人觊觎你?”
“是。”
“什么人?”
“烟海颜长山,他想让我做他的女人,给他生儿子。”
段琴歌编造出的话语让贺秋风都感觉到吃惊。
本来是贺秋风连累了段琴歌,让段琴歌这么一说,贺秋风的形象更加辉煌高大了。
尽管心里对贺秋风的痛恨远远没有磨灭,可此时的施飞花,冷静了很多。
施飞花没和颜长山以及颜家的人打过什么交道,但她对颜长山还是有点了解的。
颜长山玩过不少女明星,施飞花甚至能说出几个被颜长山玩过的女明星的名字。
可施飞花没想到的是,颜长山的魔爪竟然是伸向了她的女儿段琴歌。
凭借她们母女两个的力量,根本没能力和颜家的任何一个人作对。
施飞花怅然道:“琴歌,如果你的叔叔段有坤还活着,我们就不用惧怕颜家了。”
“亲爱的妈妈,你还是那么冥顽不灵,是不是以为段有坤那个恶棍很强大?告诉你,就算段有坤还活着,面对颜家,他也不过就是一条狗。”
“你给我闭嘴!”
“我的父亲段有良,就是被恶棍叔叔段有坤害死的,段有坤死了活该!”
“……”
施飞花有点头晕目眩,身体摇晃了几下,然后扶着沙发坐下了。
贺秋风和段琴歌都下了床。
段琴歌坐到了施飞花的身边,贺秋风站在施飞花的面前。
眼神冰冷,声音如霜,施飞花道:“贺秋风,你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
“琴歌的身上穿着睡衣,我的身上穿着便装,你说我能对她做什么?”
“就算你在保护她,也不用非要和她睡一个房间吧?如果你在客厅,更容易保护整座别墅的安全。”施飞花道。
段琴歌道:“这是我的意思,因为我想让他搂着我,那样我更容易睡着。”
“琴歌,怎么连你这么清纯的女孩也不学好了?”施飞花无奈道。
“我身边的很多人,我的同学和我的朋友,都恋爱了,有的都恋爱好几次了,可我还从没有过男朋友,也没恋爱过。”
“你可以找男朋友,只要不找贺秋风,我就没意见。”施飞花道:“你甚至可以找个穷小子做男朋友,反正我们不缺钱。”
段琴歌不想听施飞花说下去了,而她现在根本不想离开贺秋风,娇声道:“秋风哥,我们走。”
“就算要走,你也要换上衣服,难道打算穿着睡裙离开?”贺秋风道。
让人喷血的一幕出现,段琴歌竟然是当着贺秋风的面脱掉了睡裙,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惹火的线条是那样的清晰。
施飞花快被气晕了,真不敢相信,宝贝女儿会做出这种事来,真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幸亏段琴歌没有当着贺秋风的面脱掉小裤,而是开始穿衣服了。
换上一套较宽松的便装,段琴歌泪眼朦胧看着施飞花,带着哭腔道:“我不想遭了坏人的毒手,我打算和贺秋风一起去他的海景别墅,让他继续保护我。”
“琴歌,我也能保护你,你是我的女儿,保护你是我的责任。”施飞花道。
“亲爱的妈妈,你果然能很好的保护我吗?你以前就没能保护好我,以后你也做不到。”
段琴歌和贺秋风一起离开了,施飞花只能是呜呜哭,心中对贺秋风的痛恨无法形容。
快到海景别墅了,段琴歌的双眼还是湿润的,贺秋风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那个什么,你对你的老妈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秋风哥,把残忍两个字用到我的身上,你不心疼吗?我的老妈心疼我是不假,可在我看来,她就是这个世上最糊涂的女人,我的父亲是被段有坤那个恶棍叔叔害死的,其中,我的老妈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可她从没有忏悔过,她的心里早就没有了我父亲的影子。”
段琴歌说出的每个字都是真实的,贺秋风也发现,不该把残忍用到段琴歌的身上。
贺秋风带着段琴歌回来了,惊动了赛影花。
穿着睡裙的赛影花显得很郁闷:“天都快亮了,你们两个折腾个毛呢?”
贺秋风微笑着拧了赛影花的脸一下:“琴歌的母亲回来了,所以她跟我过来了。”
“你当着施飞花的面,带走了段琴歌?施飞花那个女人还健在吗?是不是已经被你气死了?”赛影花道。
段琴歌不乐意了,愠声道:“我的老妈没那么容易被气死的,而且,不是秋风哥带走了我,是我跟他走了。”
“我去……”
“你爱去哪里去哪里。”段琴歌道。
“好吧,既然别墅没有什么危险,那我就接着睡了,你们两个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赛影花上楼去了。
段琴歌坐到了沙发上,用手捂住了脸,从她的红唇间发出了类似哭泣的声音,不停地跺脚。
坐到她的身边,贺秋风点燃一根烟,微笑道:“如果你还是不睡,天真的就亮了,你会很累的。”
“我的心一直都很累,只是很少有人懂我的心。”段琴歌道:“你应该是这个世上最了解我的男人了。”
“我很荣幸。”
听到贺秋风如此说,段琴歌不再用手捂着脸,而是盯着贺秋风的脸看起来:“你说你很荣幸只是在安慰我,其实你的心里已经烦透了,对吗?”
“我真的很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