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我有什么关系?毕竟这个地方那么危险,要拿到陪葬品肯定是九死一生,要不要冒险去拿,我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而且刚开始,我只是冲着救人来的。所以没必要将墓穴的事划到自己的目标以内。
还有就是为什么他们看到的景象和我看到的不一样,也是让我不去细想墓穴的事的一个原因,当然还有李松凝到底是什么人,这个问题也得弄清楚。
当我准备问蓝荣彬自己的疑问时,却见他很忙的样子,只好在边上等着。等到蓝荣彬收捡好东西后,递了样东西给李松凝,又准备递给我时,却又收了回去。我有点奇怪的看着他。想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倒是先提出了我的疑问:“你一早就发现那些树是蓝色的叶子?”
说话间他指了指山沟对面的那片林子,我点了点头,回答:“没错。”
他皱了下眉头,然后伸手将东西收了起来,我看到是枚纸符,收好后,他抬手示意我和他并排走。我猜他接下来要有事和我讲,且很有可能和我想知道的事有关。于是便背好包与他一起走在了李松凝的后边。李松凝这会带的路,手里的罗盘时不时的会转两转,声音很清脆。显然,我们又一次出发了。
蓝荣彬说:“你听说过阴阳眼吗?”
我点头,这东西从小就听说过,但是自己却从来都没有亲眼见过,也没听说过身边有谁真的有阴阳眼,所以一直都觉得这个说法只是封建迷信罢了。
蓝荣彬又说:“其实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有阴阳眼,但是阴阳眼却不像大部分人们口传的那样神奇,不是所有的阴阳眼都可以看到鬼物。而阴阳眼的产生在科学的角度来说只是磁场异常导致的。
当然在我们这一派系里,也有关于阴阳眼的说法,我们属于虚空派,居记载阴眼眼之说,时间不可考究,但是结论却还是有的。说是人能产生阴阳眼和三魂七魄有着密切的关系,这么说吧,人都有三魂七魄,每个人的三魂七魄都代表着不同的东西,这些东西以不同的特点呆在人体固定的位置。三魂七魄是天生自带的,而有些人天生自带的三魂七魄与正常人不一样,不一样在哪里各有不同,有的是三魂七魄中的魂与魄的质量出了问题,也有体位出了问题的。
例如出了问题的,我们称之为畸形。一旦三魂七魄遇到畸形,自然这个人就和平常人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也许是身体的残缺,也有可能是别的。比如有一种就叫生眼。生眼的三魂七魄问题出在哪,很久前有人研究出来过结果,但后来传承断了,所以有关这方面的知识又遁入了无知的境地。也导致现在没有人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不过按你的情形来看,你或许就是一个畸形人。拥有的就是传说中的生眼。”
畸形是个贬义词,任谁突然说你畸形,都应该要跳起来和他打一架的,但是我知道,我打不过蓝荣彬,打不过,不代表我就要赞同他的说法,于是我立即摇头说:“不可能,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奇怪的东西。”
当然,刚刚的一定要除外,毕竟这虚洞本身就奇奇怪怪的,遇到点怪事,不能做为判断事物的依据。而且我敢肯定在洞外,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任何奇怪的东西。面对我的理直气壮,蓝荣彬只是礼貌性的笑了笑,没有反驳我。这样倒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小子一样。莫名的尴尬了起来。
蓝荣彬继续道:“我说的,也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不一定是真的。你听听就罢,不过不管你是不是生眼与我们的关系也不大,但是如果你真的是我说的那种,那我只希望你能利用它在这里给我们带来些好运。对了,生眼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特点,那就是拥有生眼的人,在外界与普通人无异,但在虚镜里,只要施有秘术的地方,秘术稍有破损,就会在生眼面前大现原形。就比如这冥火森林,它应该就是被施了障眼法,而我们是怎么将那秘术触动的,暂时还不知道,但是你没有涂抹鹰眼汁就看到林子的异常,足以说明我的观点是正确的。也好在你发现的早,不然一会,整片林子上的冥火都烧旺,冲破树身时,我们就真的要死在那林子里了。”
他的话激得我一身冷汗,难怪那蓝光是一点点的变强,倒也庆幸,我去摘了那叶子,提前触破了秘术。蓝荣彬的话让我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心里知道,他只是想告诉我,我拥有他所说的生眼。虽然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但我一点也不希望自己是,因为我可不想做一个把头别在裤腰带上的人,天天和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打交道。平凡最好,平凡人能平平安安长命百岁,这是爷爷以前经常说的一句话。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于是岔开话题说道:“既然这里这么危险,那王静和王筠浩都进来两天多了,该不会!”
蓝荣彬皱了下眉头,神情很严肃,他停下脚步,看着我说:“我不能给你准确的答案,我只能说,这片冥火森林应该是这片虚境中,最危险的地方。如果他们确实掉入的是这里,那么不可能活到我们进来,而王静的位置并不在这森林里。不过,她遇险的可能性却也是非常高的。假如她运气好没有遇到危险,那么,在没脱水前,她应该都是安全的。”
我愣在那里,脑中一片浆糊,这虚境还不止只有这片古怪的林子,还有别的地方?这特么和异次元空间有什么不一样?
“师兄!路断了。”
前面的李松凝突然停了下来。
我一愣,什么叫路断了?
上前一看,原来是我们走到了林子的尽头,这巨大的树后头竟然是悬崖,不同于刚刚的悬崖,崖对面还有一片林子,这悬崖外则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蓝荣彬站在我边上,若有所思的看着那片悬崖,又看了看罗盘。
好一会对我说:“文兄,你会爬树吗?”
李松凝“噗”的一下笑出声,我倒还好,毕竟叫马建文二十几年,被人叫文兄也不是头一次。
所以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道是回了蓝荣彬一句:“会。”
听我说会,他立即从包里翻出一根竹筒制的炮竹交到我手里。然后对我说:“你现在爬到这棵树上,能爬多高爬多高,爬到实在爬不上去时,就用这个将这盏冥灯点亮。”
说完递给我一盒火柴。那火柴和李松凝之前用的那盒是一模一样的,拿到手上才看清,这火柴和我们小时候用的那种完全不一样,它的柄头竟然是尖细的骨头,至于是什么骨头做的,我也不知道,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了眼边上的这棵树,这棵树非常的大,我伸手拍了拍树身,而就在这个时候,这树上的叶子竟然也开始慢慢的由着墨绿色变成了刚刚对面那片林子里的树一样,泛起了蓝色的光来。
我暗叫不好,便对蓝荣彬说:“我要是上去了,不小心碰摘了树上的叶子,这林子可是要烧起来的。”
我以为他擦了那个所谓的鹰眼汁能看到这树的变化,只听蓝荣彬说:“这树也开始变色了吗?”
我一呆,感情他不知道?
蓝荣彬道:“鹰眼汁对这些秘术的敏感变没有你想像的那么高。就连松凝从小就吃鹰眼的人,也只能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本能的看到原本不可能看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