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浩瀚的霸气护妻,把所有人都镇住了,这位年轻的豪绅,明摆着是强龙压了地头蛇呀!
所有人都带着幸灾乐祸的心理,日后天天上门喝茶聊天,乔浩瀚他们还不知道,每日的宾客盈门,有不少是存了这个心理呢!
再说地头蛇韩三春,他不是别人,正是北疆城知府王大鹏的小舅子,王大鹏的夫人韩一春,她娘家有些家私,不过三代单传就得了韩三春一个儿子!
所以韩三春自小就无法无天,他被家里所有人都宠着,整天招猫逗狗,跟狐朋狗友为非作歹,出了事就有他姐知府夫人给担着。
知府王大鹏是个穷小子,家里都靠妻子起的家,所以他对妻弟的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天王大鹏跟夫人韩一春,还有两个小闺女一起吃饭呢,就听见府衙前面吵吵闹闹,鬼哭狼嚎的。
王大鹏∶“来人,去看看府衙前面出了什么事了?”
管家还没跑出去呢,就看见韩三春被两个狐朋狗友,给架进来了。
王大鹏眼睛狠狠一闭,很是无奈,这一看就是给人揍了啊!满脸都是血痕,该!这个倒霉小舅子,就是揍得轻了!
韩一春可不是王大鹏,她的骨子里最是疼爱自己唯一的弟弟,她惊慌失措的筷子都掉地上了。
赶紧跑过来扶着弟弟,询问怎么了,一个高个的狗腿子喊∶“大姐,我们韩爷被人揍了啊!
哎呦,我们差点就被一勺会了啊!”
另一个尖嘴猴腮的说∶“大姐,我们韩爷被人伤了子孙袋了,赶紧请郎中啊!”
韩一春闻言一激灵∶“啥?伤哪儿了?
哎呦!你个混小子啊!你连丫头片子都没生一个,就伤了子孙袋,你要绝了韩家的根儿啊!
夫君啊!快找郎中啊!我们家三春要是出事了,我爹娘就得跟着去啊!”
王大鹏看着一脸猪肝色的小舅子,心里腹诽∶该!活该!
面上却是关心焦急的大喊∶“管家啊,去找栾家医馆的郎中来给看看,真是的,这可如何是好啊!
夫人,你别急坏了身子,两位贤弟啊,扶着我家三春快去后院的厢房吧!”
府衙里乱了套了,韩三春痛苦哀嚎,栾家医馆的当家郎中叫栾玉松,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他家里世代相传医术了得。
栾玉松听说是韩三春出了事,真是不想理会,但是知府大人家的管家来请,哪能不去啊!唉!
栾玉松到了府衙后院,知府王大鹏跟栾家医馆的老爷子,当初还算认识,他在门口迎接栾玉松,客气了几句,就请了人进了屋子!
王大鹏带自己的夫人出了屋子,韩一春哭的梨花带雨∶“夫君啊,这北疆城里啥时候来了个乔家啊?
他们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啊!看把咱家三春给伤的……呜呜……呜呜……我可怜的弟弟啊!”
王大鹏……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这个混蛋这次踢到铁板了,该!
王大鹏∶“夫人,先别想那些事儿,我们先给三春治伤要紧!”
屋里的栾玉松给韩三春检查一下,估计这是被人踢狠了,那处都肿得发了紫了!
唉!这个韩三春恶有恶报,估计那个以后都不能用了,但是他可不能说啊!
栾玉松紧皱眉头打开药箱子,拿出了活血化瘀的药酒,给韩三春那里给涂了几遍,把那瓶药酒给留下了,交代屋里的人一天擦三到五遍,说他回去开方子了,就出了屋子。
王大鹏夫妻赶紧跑过来询问病情,栾玉松∶“嗯,韩公子伤的有些重,估计需要养些时日的,在下马上回去开方子,劳烦大人派手下,跟我回家取药吧!”
送走了栾玉松,韩一春就母老虎发威了,她掐着腰喊∶“你们俩出来,说三春是被谁给伤了,我今天饶不了他!”
屋里的两个狗腿子,吓得屁滚尿流的跑出来,都跪在地上喊大姐,高个子的说∶“大姐,那个我们今天去新开业的乔家大院茶馆喝茶。
韩爷看中了一个小娘子,韩爷就是想拉她过来,陪着喝杯茶,结果那个小娘子是个虎的,一爪子就挠花了韩爷的脸,接着就是一脚踢了韩爷的传家宝啊!
哎呦!那真是淬不及防啊!
我们哥俩拼死相救,结果她男人就是乔家大院的东家,招来一群打手啊!”
尖嘴猴腮的那个抢着说∶“大姐,我们俩虽然身手敏捷,武艺尚可,但是……到底好狗架不住群狼啊!”
高个子的说∶“大姐,我二人拼死护住了韩爷,不然那个乔东家……可能就要弄死韩爷啊!”
韩一春火冒三丈∶“气死我了!在北疆城里敢如此欺负人的,真是没见过呢!
夫君,这事儿你别管了,我这就带人去抓了那个小娘们,我要扒光她的衣服,让她来侍候我弟弟!”
王大鹏差点没被自己夫人的虎狼之词吓死,他赶紧拉住韩一春∶“夫人,你这是干什么?
三春强拉人家良家女子本就不对,你怎么能跟着犯浑呢,我这个知府还干不干了?
那个姓乔的还不知道是什么来历,我们不可轻举妄动啊!”
韩一春……
自己的丈夫是个读过书的,说话做事都有成算,她只能先听他的,不过这个事没完!哼!